指尖(2 / 3)
往后退了退,小声对秦元胥道:“湛
竹下手没轻没重的,已经晕死过去一个了。”
“我亲自审。”
佟映真没跟他走两步,便觉得牢中阴暗,她本就身子不大好,潮湿的霉味混着血气更让她有些作呕。秦元胥忽然停了下来,解开披风,系在了她身上,又打了个死结:“在这里等我。”
才走了几步,又回头来看她。
佟映真站在原地,脸色有些发白,还是笑道:“映真不会跑,就在这等着侯爷。”
话虽如此,秦元胥还是留着两个人看着她。他披风的味道冲淡了不少血气,佟映真缓了缓道:“可否将那作假的玉佩拿来借我看看。”
那侍卫想了想,毕竟是侯爷亲自带来的人,便允下道:“是。”
玉佩既然是假,除了做证,就没有什么用处了。佟映真接过玉佩,牢中光线昏暗,咋眼看去确实同齐允书身上那块无差,但若是到光亮的地方……
佟映真捏着玉佩转身出了大牢,刚才才见过正品,如今再看,粗糙打磨的痕迹在光下显而易见。
但就是这枚假的玉佩,误导了看管的守卫,扰乱了秦元胥的计划。只要人成功救走了,折损两人,对沈茂来说算不得什么。
佟映真用力撰紧了玉佩,指尖发白。
…
秦元胥从底牢中出来,半边衣角都渐上了血迹。松新为他拿了新的外衣换上,浓重的檀香这才压下了血腥气。
他的神色淡然,半分没有在牢中用刑的狠戾模样,看了一眼空地,哪有佟映真的身影,心像猛然被人揪起,他故作镇定问道:“人呢?”
侍卫急忙答道:“姑娘在马车上。”
没走便好。
秦元胥放心下来,大步走去,掀帘进了马车。看见佟映真乖巧地坐在角落里,双手叠放在膝上,本是闭目靠着车壁休息的,听见动静便睁眼看他。
他的披风被她整齐地叠在了一旁,竟是将死结都解开了。未等佟映真开口,秦元胥忽然道:“他们要劫的是户部前任侍郎,但他早已经死了。”
佟映真闭了唇,心里一惊,但不知他为何主动同她说起:“那今日劫走的……”
“是易容的湛竹。”
那抓住两人,只是对外的说法。
那沈茂的算盘算是落了空。
佟映真的手指微蜷,在膝上挠了挠,自己也不知如何感觉,只听秦元胥沉声肯定地道:“清清,你那日在茶楼,见的是沈茂。”
他那日也在城南,他若有心,去茶楼一问便知,佟映真无法否认,默了默,开口道:“去岁七月二十三。”
“什么?”秦元胥的心本在她的沉默中沉入了谷底,此刻却又生出些希冀来。
佟映真心里苦笑,他还真是什么都不查她:“是我在青州被劫走的日子。”
她继续道:“起初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劫匪,后来我从他们口中听到了‘沈茂’这个名字。大概是朝中刑部尚书空悬的风声,他觉得家父挡了他的仕途罢。”
回忆让她略显痛苦,佟映真皱紧了眉,心里是万分不愿再重复那段逃脱的记忆的。她的双手拽紧了衣裙,至今想起仍有些后怕:
“他们本该直接杀了我,但大概是见我生的好看,便另起歹意。我逃了出来的时候,磕到了头,忘了很多事,回府后便病了很久。”
秦元胥俯身吻住她。
这个吻素的全然不像他平日里的作风,只是静静地贴着她的双唇,并无杂念,只像是他不善言辞心疼的抚慰。
佟映真看着他没有欲色的双眸,眼神微动,将他推开了半分,喘息道:“不知为何,回京之后他又重新找上了我,逼着我为他做事。”
未等他再开口问她,佟映真捧着他的脸,倾身再次含住他的唇,身子跪靠在他的腿间。秦元胥揽住她的腰,摩挲着她的尾骨,将人按得更近些。
他松开齿关任由佟映真胡乱吻着,勾舌不让她退后半分。佟映真吻得发酸,转而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借着力气。
本是她先胆大,后来却成了他来主导这场亲吻,佟映真只得闭眼受着,听着纠缠的声音,在他怀里瑟缩着红了耳廓。
秦元胥定了定心神,将人拉开勉强问她:“你是回王府,还是回佟府。”
佟映真眼神迷离,全是欲色,她喘了喘气,又倾身亲了亲他的双眼,右手轻抚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回侯府吧。”
秦元胥自然听得懂她默许的意思。掐在她腰间的力度狠了几分,她的腰纤细柔软,过于再用力些便能折断。
这身衣裳更是衬得她身段窈窕玲珑,肌肤白嫩,浑圆紧贴着他,秦元胥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很沉,眸中隐忍着极大的欲色。他抬手帮她挽过耳边的碎发,哑声警告道:“清清,你……”
佟映真又亲亲额上跳动的青筋,感受着他腿间渐起的灼热:“侯爷不是说,我与侯爷有过从前吗?可是映真不记得了,从前我们也做过这种事吗?”
大手扯开了她腰间的流苏系带,将紫色的葡萄慢慢剥开欣赏。他不再忍耐控制,顺着纤腰一路摸向她的圆润饱满,抚摸着她胸前的红樱,他亲了亲,最后含了上去。
佟映真口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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