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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西知成婚前在南府宿醉之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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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元六年八月常嫔入宫没几日,太皇太后忽然崩世。民间嫁娶一律暂停。西知的婚事便也搁置。

直到继元九年末成婚前夕西知到了雁南府邸深夜彻谈。

期间话里话外都一再的说羡慕陛下和雁南。纵使身边人不是曾经人,却都有酷似的容貌,能一睹相思苦。

雁南自知妻子本就是知心人,遂更多了歉意陪着西知一直喝着烈酒。却是也点名西知能位至此,可能也因未与常氏有所瓜葛。

五小坛子烈酒后,两个人皆是吐得不能自已。雁南妻子沐秋亲自收拾、照顾着两人。

两人话语间逐渐跳脱了规矩,沐秋便支走众人,偌大的庭院中只三人而已。饮的烈酒还有中间燃起的火盆倒也不冷。

西知说:“皇上如今待贵妃极好,真不知是喜还是忧。是我禀报她面容相似。”

“同你有何相干。自来相似者众多,可人心却是不同。如今的娘娘同从前的娘娘分别甚明,你我皆能瞧出差别,陛下那般怎会瞧不出呢。面从心生,现在越发已不像了......而且待她好是为平对先皇后的遗憾。语气温柔、放纵无度,只要不违背宫规,忍她玩闹。现在只要不是灭族大祸,在宫横行已是常事。争个梨桃瓜果有什么打紧。”

“要说呀,嫂夫人的常氏也当真厉害,费尽心机这般一颦一笑似乎都是先皇后的模样。”

沐秋听后撇了撇嘴,拿起自己的杯盏就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抬头看着星空漫天。

“所以呀。是以冤,冤不上你。谢更排不上你。除了常家还有人呢。那......丁御史。你还记得丁御史吗?”

“怎么不记得。丁少师嘛......”西知哈哈直笑,眼泪都流了出来才含糊的说着,“是贵妃进宫之前的事吧。当时被贬黜的丁少师因功绩好被召回京中复了原职。道贺的人还未走完陛下又加了太子少师的名头,虽说虚衔。可当时太子尚未立,却是少师名头先起。任谁不得揣测一下陛下心意。看是瞧上了哪位皇子......要立为太子。以致一众大臣转向开始揣测太子之位。谁还有空反对一个还未进宫的女子。也不存在需要扶养的嫡子,那皇后母家的女子进不进宫,还重要吗?打了个弯罢了。自此以太子少师的名头,替贵妃娘娘挡了出头的一刀。是呀,论功他一定在我头前。”

“何止呀。”雁南摆了摆手。“记得从哪召回来的?平陵。平陵知府。你想想,平川......平陵。与平川接壤之地。平川的消息先是到了平陵在是京城。这其中想必也有知府大人的刻意渲染吧。当时登高一时,谁不想巴结一下。但看如今两、三年都过去了,好些人早已不记得这事喽......”

“太子现下仍是未立。只怕记得的都在说,太子指不定真在这位贵妃肚子中......”西知拿起新起的一坛子酒,手抓着坛口,便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几大口朝着嘴中倒着。而后才笑道:“还投胎呢。”

沐秋听后忍不住转回身走回来劝着雁南。“你们都醉了。还是早些安睡吧。莫要喝了。”

“嗯......你莫管。你去睡吧,就让他醉着。醉了,就不想了。”

沐秋摇了摇头,便把空的坛子拿走,免得两人磕碰,或砸碎了划伤自身。

雁南完全未发觉沐秋已走,仍在说着。“你不懂。他也不懂。醉了没用,醉了仍想着,醒了更想了。他这是是悔。”说完拿着酒杯碰了下西知的肩膀。“是吧?”

“是。是。”西知笑应着。

“他悔,悔什么呢......芷兰走的时候他没拉住。我走的时候他没跟着。”

西知一把把未喝尽的酒坛子扔了出去,狠狠摔在了中间的火盆边缘。“还有其三,我在南境多年没找她。是我自己该,不。还有其四。”

火盆中的火迅猛窜高!如烟花一般炸开,少数火星扑出地面。而后又被地上的薄雪熄灭。

“还有?”雁南问着似乎特别好奇。

“她来送我,我没问她。我直到......回到了京城,才反应过来。说到底,是我顾虑太多。”

“你也莫悔。”雁南坐起身来,抬起头看着星空道:“得此失彼。我这辈子也就儿孙绕膝的命了,挺好。你能登侯拜相!道不同。”

“为何不能兼得?”

“兼得?陛下兼得了。”

“陛下兼得了?”

雁南诡异的一笑后说道:“是呢。但是......”

西知并未追问。

“才成婚多久,能有多爱!”雁南直到很久后,才说出这句。看似前后不着的话。

“是呢。能有多爱。”西知苦笑着,不免想起芷兰。或许未曾得到,所以惦念了几年。

“只有自己知道,能有......多爱。”雁南喃喃着。“唯有连自己都骗,才能骗得了天下人。爷未必多爱娘娘,之前是不能原谅自己多些吧。从前在宫里时,规矩也很大。那时都小,爷也爱玩。”

西知笑着却是也在吐一次后道:“是呀。可他是主子,错了便是我们受罚。还好那几次罚的重了,爷也知体谅我们,我们也劝着,便也不大受罚了。可看......王妃从前,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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