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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咬我?(他在撅着嘴吹她的手心...)(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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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意料之中的魔兽撼天动地的利爪并没有砸下来,他滚了一身的沙子,抬起头才发现,此次并非是树木葱郁的地方,而是一片赤沙荒漠。

四周空气灼热得随时都能够自燃,姜啸站起来,看着一望无尽的赤沙,整个人有些迷茫。

换地方了!

他昨日倒是没有白练,随时戒备着周围,但周围全无遮挡之处,也未见大型猛兽的踪迹。

尤其是妖魔兽大多喜阴暗潮湿树木葱郁近水之处,此地如此高温,实在不适合妖魔居住……

他的疑惑很快被解开,这里确实不是个妖魔兽出没的地方,而危机也不在四周,竟是在脚下——

赤沙之中钻出了成群结队巴掌大的凶蚁,头部生着密密麻麻的尖齿,丑陋就不必说,行动极快,姜啸只觉得一疼,然后他下半身就被生生吃成了白骨。

且被这凶蚁咬过之后,浑身麻痹不能逃离,他是活活被啃死的。

生命一点点被吞噬,疼痛细密如凌迟,姜啸从阵法中弹出,疼得神志恍惚,半跪在地,看着自己的四肢,恍然间甚至还觉得自己在被啃食着!

岑蓝纤柔的指尖按着他的后颈捏了捏,温柔如水的声音在他头顶上响起,“小家伙,要休息下么?”

她说的好听,方才在阵法中看的也实在来劲,姜啸痛苦又惊惧的模样,虽然不能令她欲劫再动,却满足了她某些新生的恶趣味。

可怜的小家伙,蛋蛋被吃的时候吓得直叫。

姜啸自然不知他被岑蓝当成了戏看,他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如何,他呼吸急促剧烈,身上被啃食殆尽的麻和痛还未散去。

岑蓝甚至以为他会求饶不去,或者求她换成第一个阵法。

但姜啸只是瘫坐在地缓了很短的时间,抬头看着岑蓝的眼睛就恢复了神采,面色还吓得惨白,就提出要进阵法。

“送我进去吧,师祖。”姜啸声音带着颤。

岑蓝叹息一声,怜悯之心一闪而逝,丝毫未能阻止她抬手把姜啸送入阵法。

漫长的,比昨日还要可怖的遭遇,但是姜啸出来的时间越来越慢,岑蓝看着看着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好小子,倒是够狠,自断四肢眼都不眨。

对自己都这般狠,若他日一朝得了大机缘,冲天而起崭露头角是必然的。

或许心中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会死,这里只是个阵,姜啸无所顾忌,因此无所不用其极。

这般惨无人道的训练,也奠定了他之后修炼和术法的套路何其狠辣决绝。

只是无可否认,只要豁得出去,死到临头,才是最快最高效的训练法门。

深夜,月朗星稀。

姜啸最后一次从阵法中出来,整个人侧躺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

他全身上下,看似没有任何的伤处,但他自己却觉得,他已经没有任何一块地方是属于自己的了。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和内府,甚至连骨骼也感觉不到,满鼻都是斩杀凶蚁之后异样难闻恶臭的气味,而自己的头颅正被凶蚁咬碎,疼得他神魂俱裂。

岑蓝走到他身边,蹲下扒开他的眼睛看了看。

还好,神志倒还尚存,这般年岁当真算是心智过坚了。

极度的疼痛和恐惧,加上毒素的侵蚀,是会彻底腐蚀掉一个人神志的,一个不慎,姜啸或许会直接疯了傻了也说不定。

但他躺在地上,不到一个时辰,就摸索着爬起来了。

这一次他连自己吃东西都做不到,是岑蓝半抱着他一口口喂给他的。

“我这辈子,还未曾这样伺候过谁,”岑蓝将饼子掰开,沾软了汤汁,再送到他口中,手指点着他的鼻尖说,“你可要记住我这般对你。”

姜啸吃了些东西,就开始狼吞虎咽,甚至有两次差点咬到了岑蓝的手指。

他半靠在岑蓝的怀中,感受她身上的香软温柔,如同才从地狱里面爬回了人间安乐窝。

他极其认真地点头,一字一句,有些迟缓嘶哑,却咬字清晰道,“我会记住的,记住师祖对我好。”

岑蓝被他认真的神情逗笑了,又喂他吃了更多的清灵丹。

姜啸又醉丹了,痴痴傻傻的只知道对着岑蓝笑。

他像一张纯净的白纸,所渴望的东西都可笑得让岑蓝忍俊不禁。

她又陪他玩了大半夜的孩童才会玩的拍拍手,又给他唱摇篮曲哄睡了,倍觉好玩,捏着他熟睡的脸蛋玩了一阵子,竟头一次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岑蓝睡得十分短暂,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她就再度惊醒了。

噩梦令她犯恶心,连躺下的欲望都没了,她敛气凝神,这般在床上打坐一夜。

姜啸夜里无意识的寻她,清早上起来自己整个将岑蓝用身体环住,双臂还抱着她的大腿,姿势十分的不雅。

姜啸有些习惯了自己这德行,虽然也不好意思,但今早就要开始比试,他紧张更胜过羞耻。

临走之时,他反复的问岑蓝,“师祖,我是不是练得太少了,我能行吗?”

岑蓝安慰他好几遍了,懒得理他,他又磨磨蹭蹭的不肯走,问她,“师祖,你不去看看我比试吗。”

岑蓝实在不想去那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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