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醉了吧(这个狗东西,拿她磨牙么!...)(3 / 4)
之前,岑蓝又一巴掌把他拍入了阵法之中。
他听到头顶传来的魔兽的怒吼,心中漫上绝望。
又是轻易地被杀。
他反复的回到阳真殿,回到岑蓝的面前。
岑蓝每一次都笑得令人如沐春风,却每一次都心狠手辣的不给片刻喘息的机会再把他给送入阵法。
时间在阵法当中流速极其缓慢,姜啸用一整天的时间见识了自己的百万种死法。
岑蓝一直看着他,倒是不如往日无聊了,每次姜啸死的时候她都看得十分仔细,顺便留意着自己心中欲劫是否有动的趋势。
很遗憾,没有。
但凡她对姜啸生出一丁点的怜悯之心,她都会叫停这场完全越级,完全不对等的战斗。
可她没有,她兴致勃勃地看着姜啸一次次在面前死去,一次次亲手把他送入阵法。
不过姜啸能够在阵法当中待着的时间却越来越长,这种野蛮到极致的对战,求生欲和五感被运用到了极致。
到了晚上,他死过无数次后,已经能够从这魔兽的手里跑出一段距离,有一次甚至给它造成了伤害,戳瞎了它一只眼睛。
这倒是让岑蓝颇为意外,姜啸果真是个修炼的奇才,他这一副根骨若能够有人带着勤加修炼,不出五百年,修真界大能之中定然有他的位置。
岑蓝心中莫名的生出点感叹,有些人就是这般的轻易得到旁人努力十倍的结果。
待到姜啸死得麻木,死得能够对着自己稀巴烂的尸体无动于衷的时候,夜深了,岑蓝终于把他放了出来。
他全身肌肉紧绷,戒备地站着,眼中亮若星辰倾泻,如孤狼独立。
他站着,微微躬身,似乎等着岑蓝把他再给送进去,岑蓝却只是拍了拍他肩膀,指了指桌上她令人送来的饭食说,“饿了吧,吃点东西,再好好牢固下你新进的阶。”
姜啸反应极快地按住了岑蓝拍她肩头的手,手中焚魂锏察觉了主人的戒备低低尖啸,岑蓝扬眉,“要跟我动手?那你新进的阶怕是要没了。”
姜啸站在那里缓了好久,才木木地说,“进阶?”
他何时进阶了?
岑蓝坐在桌边,单手拖腮地看他,“你连进两阶,否则那魔兽的眼睛是怎么戳瞎的?”
他本已经是哀劫中阶,连进两阶……那便是已经到了乐劫初阶了吗?
他心中漫上狂喜,可他当真不记得何时进阶的,他只记得自己在那阵法之中不停地死,不停地死……
他连忙运转灵力感受自己的内府,果真!
他几乎要喜极而泣。再有两阶,他就要赶上四师兄了!
岑蓝没有阻止他,不过很快他灵力转了几个周天之后,便一阵头晕目眩,跌坐在地。
姜啸被迫停下,他看向岑蓝,害怕道,“师祖,我……我怎么了 !”
“难不成是进阶太快,我要跌境界了吗!”姜啸眼睛都红了,岑蓝无语地看着他。
“哦,你是不是感觉全身战栗,手脚不听使唤?还心慌气短,眼前阵阵发黑?喉咙干裂血腥阵阵,内脏也绞着般的疼?”岑蓝问。
姜啸咬着唇不哭出来,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岑蓝说的一样不差,果真他还是没那个命,承受不住进阶太快么……
岑蓝见他那德行,竟然露出了点笑意,不再吓他了。
“现在已经午夜了。”她说,“你闯了那么久的阵法,又未曾辟谷,阵法内外时间流速不同,换算下来的话……你足有半月左右水米未进,没死全仗着进阶那点灵力吊着,再不吃东西,怕是要死喽。”
姜啸顿时明白过来,他这内脏空空口干舌燥的滋味,果真是饿极渴极的症状!
他没出息地抹了下眼角湿润,赶紧爬起来,抖着手去抓桌子上冷掉的食物,直接狼吞虎的朝着嘴里塞。
岑蓝看着他吃得脏兮兮,嫌弃地躲远些,但脸上却又露出些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这笑意倒也很好理解,寻到了个新鲜好玩的玩意,稀奇又有趣。
一桌子冷掉的食物,姜啸风卷残云,又灌了足足一整壶水,却还是觉得饿,觉得渴。
他觉得还不够,自己现在能吃下去一头牛。
他抹了抹嘴,总算感觉自己活过来了,看到岑蓝嫌弃的眼神,他连忙给自己施了清洁术,眼中如狼的亮光变得柔和,恢复了羞涩的模样。
姜啸不好意思地说,“师祖,我出去一趟。”
他还得去找点吃的。
岑蓝半抬眼皮看他,她已经把发冠摘下来了,长发散落在肩头。
月色顺着敞开的窗扇照进来,映着她温婉秀美的眉目,不似凡人般的如梦似幻,仿若随时都能够如同那话本中的仙子般,越过窗扇乘着月光飞天而去。
“吃太多的东西也无用,你觉得饿极,是进阶太快,缺少灵力。”
岑蓝朝着他招手,“过来,把这个吃两把就好了。”
姜啸听话地起身,但是走到近前看到了岑蓝手里的东西,又有片刻的僵硬。
是清灵丹。
他可没有忘了自己上一次吃这个东西疼得死去活来。
但这东西何其珍贵,对如他这般低阶修士的好处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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