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心病难医(1 / 3)
电视机上播放着爱情都市剧。夏油杰在暗自抱怨为什么非得要陪五条悟看这种又臭又长的DVD。
他口中的学习恋爱技巧就是看狗血剧里,那些夏油杰认为小脑萎缩的部分。
忍不了,这绝对不能忍。
夏油杰沉住气,他实在不会把这种无缘无故的情绪发泄在别人身上,发泄在别人家里。
他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一脸带笑,善意地提醒道:“你不觉得这个电视剧有很多明显的槽点吗?”
“还行。”五条悟专心地地看着电视剧的故事发展,成长期没完已经接近一米九的青年指指电视剧里和鹤山怜七八分像的女人,漫不经心道。
要是把话说的绝对一点,夏油杰不想教自己的同期,自己的挚友怎么去确立健康的男女关系,他沉静道:“她不是怜。”
他们待在正在营业的洋谷家二楼,这样做对于洋谷玲目前的工作来说已经是麻烦了。
夏油傑没了后话,他盘着双腿,坐在一旁寂寂无声。非要说是什么原因让夏油傑不想说话了,那大概是因为又提到了那个人的名字。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的感觉。”五条悟的认真是往日夏油杰没见过的,那种小心翼翼的奢望感,夏油傑根本不觉得五条悟的处境会这般难堪。
夏油傑摆摆手,不想看他多一眼:“不用说了。”他觉得五条悟是真的怂。
换作是旁人,就拿夏油傑举例,他都不会在面对喜欢的人时说反话,一天天摆着臭脾气给喜欢的人看。
“我也没打算说。”五条悟自然地对他说,他手里拿着遥控器,快进了结尾,接着放下一集。
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夏油傑。
“……”
他的神色暗了暗,转头看着电视剧,觉得无聊也没有办法,表示出自己的不悦:“待会别和我说话。”
“哦,”五条悟盯着电视没一会儿,转头看着夏油杰轮廓鲜明的侧脸,烦躁地对他说:“你生什么气?”
夏油傑哼笑一声,和五条悟对视道:“在自作多情吗?”
“……”
两人同时扭头,互相在心里骂了一句话后啧声道:“切。”
单独执行完任务的鹤山怜在熟悉的街上准备回高专休息,已经被任务搞得疲累无比,她长舒一口气,紧接着查看到了一封邮件。
那是夏油杰十多分钟前发过来的,有先见之明地告诉鹤山怜,他们两个人的所在地是哪里。有时候,夏油傑和五条悟一样都像个孩子,只是一个太过精明,一个太过任性,到头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合上手机,把手机放进内袋,心中不祥的预感从这份短信开始产生。
洋谷家开的关东煮铺子本来就小,人也来的大多都是常客,只是人群讪讪离开和不远不近的地方能听到的吵闹声让鹤山怜停住脚。
“真的还要过去吗?”她在心里质问自己,鹤山怜能预感到去了会发生什么。
女人的直觉?
话是那么说没错。
她刚把帘布撩起来抬头便看到了洋谷玲一脸无奈的表情。楼上咚咚当当的声音让鹤山怜明白这里绝对发生了影响店铺生意的事情。
“没事吧,小玲?”鹤山怜在一旁问。
看着鹤山怜那张清秀的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情窦初开的女孩不知不觉被带进少年气极强的迷人漩涡。
洋谷玲红了脸,对鹤山怜说:“鹤,鹤山君。你的两位朋友在上面…虽然刚才是很吵,但现在我已经不生气,当然!……我也不觉得是麻烦。”
顾不及洋谷玲还认为自己是男性的这一点,鹤山怜没有解释,先冲上楼。
“哎!鹤山君!”
伸手挽留却抓空的手让洋谷玲叹了口气,她决定还是先继续做自己的分内之事。
来到二楼,鹤山怜看见已经拿脚踹着夏油傑脸的五条悟,还有正在扯五条悟手臂的夏油傑。两个人僵持的程度像那种不到死不能认输的摔跤赛现场。
整个房间都不够五条悟他们伸展,可他们就是不在乎场地大小,选择大打出手。
他们还没有注意到鹤山怜的出现。
她知道,五条悟是故意装作没发现,而夏油傑绝大可能是真的没时间去感知熟悉到能够信赖的咒力。
六眼对于五条悟的意义,鹤山怜的记忆模糊,记不清有什么作用。毕竟在五条悟快一人独大的高专里,可没有傻子愿意去挑战这个绝对会站在顶端的人。
鹤山怜本不愿意过度操劳,她扶额头,像一个年纪三四十岁的已婚妇女带着孩子,心累地说:“你们两个,停手!在别人家里,打,打架,太胡来了!”
不甘示弱的夏油傑难得没有听进去劝,不理智地咬着牙,发出的响声让在场的几人都知道他刚才居然用额头往五条悟脑门上一撞。
三人面对面跪坐,终于安静下来。
五条悟他的脸已经被捏肿了,鹤山怜的手现在还在发抖。她没想过五条悟的脸能那么好摸,力气用大了一点让受害者生着闷气也是她的不对。
夏油傑重新扎了头发。平时和五条悟打架的话,他很少被五条悟扯头发。
现在毕竟不是动真格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