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脆弱不堪(2 / 3)
,他忍不住笑意。
鹤山怜,其实很好强。
她躲在角落里哭,不想被别人捉到窝囊的一面还是被逮到了。
“你怎么又哭了,我不是杰,不会安慰你你。”五条悟插着兜,长腿一跨,蹲在她旁边,摆出人贩子的架势。
“…不用,不用你管我。”鹤山怜心里很烦,不想见到任何人,突然来打扰的五条悟也一样。她说话冷冰冰的还是五条悟第一次听到。
五条悟看到她转过头时露出来的红眼圈和那副即便哭了还是很漂亮的脸后他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
他知道现在的鹤山怜就是不给他面子,所以他觉得他也没有必要无聊到这种程度。缠绕着鹤山怜发丝的手指没了兴致,他背身走出几步,随口道:“你就只会嘴硬,不管就不管——”
五条悟泄气了,倒回去蹲在鹤山怜面前,叫了一声她的全名:“鹤山怜。”
他把新墨镜摘下来戴在她的脸上,忍着性子问:“谁惹你了?”五条悟不想看见她哭又不敢哭出声,忍着脾气不去发泄,重要的是一脸可怜的样子,让他看着有很奇怪的感觉。
“如果有女孩子安慰我就好了。”鹤山怜假装嫌弃地摘下墨镜擦干泪水,她哭够了,能正常沟通。
“我还不想哄男人!真是良心喂了狗,你这家伙也不懂珍惜我这么好的人。”
鹤山怜第一次听他夸自己,心虚地往别的地方看,撒谎道:“没,没看出来……”
“我就说你…缺……”布料摩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他独自呢喃了整一句。或许是墨镜下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勇气让她搂住了五条悟的脖颈。
“谢谢你,Sa-To-Ru。”时间带走了喧嚣,鹤山怜把墨镜挂回他的脸上。
五条悟的脑中一片轰炸,他这时候明白了一切,他说了很多否定自己性向的话只是为了否认自己喜欢一个人的事情。被他的个性和性向认定不可能会喜欢的人,那个喜欢躲起来哭鼻子,说话声音也小的很的爱哭鬼。他怎么能想成那样,五条悟真觉得自己疯了,不正常了。
“伤,好点了吗?”鹤山怜继续问,一月初的任务现在回想起来要不是她大意没有注意到那种咒灵还会爆炸,五条悟也不至于受了伤。
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就算伤到哪里了,也不会说给身边的人听,告诉他们有嘲笑他的可趁之机。
五条悟起身想要离开,有墨镜远看是没有问题,近看就不一样了。他不想被鹤山怜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犹豫了几秒回答道:“好了很多,都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你别在意了。”
上一次和夏油杰聚在高楼还是他们关系刚好没多久,那次硝子也在,他们三个人好的不学,瞎学坏的,五条悟第一次抽烟也是在这里,不过自那次以后他再也没有抽过了。
五条悟人生中的第二支烟是夏油傑点的。夏油傑也不问五条悟是什么事,毕竟有些事情确实是五条悟话到嘴边说不出的。
没了第一次抽烟的好奇,第二次抽烟让五条悟多了很多需要发自内心沉思的问题。
他在心里怀疑过这个想法的真实性,虽然一直都没有得到证实,但是那股强烈感觉让他知道很大几率是真的。他含烟吸气,那股烟味呛进肺里出不来的感觉让他直接把烟甩在了地下。
“傑。”五条悟的语气变得不自信,被困扰的心让他喊出了挚友的名字。
夏油傑应声抬头。
“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心如死灰的五条悟说。
“怜吗?”夏油杰刚说出这个名字,五条悟的身体一震,看来是说中了。夏油杰抽出一支烟夹在手上点燃,不想让烟过肺的话慢吞吞的抽法再合适不过了,他心神恍惚道:“正常。”
“你什么意思。”五条悟诧异,一句正常是把他吓得不轻,他可是和他承认了自己是同性恋,那个夏油杰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油杰不明白五条悟明明和鹤山怜待了一个晚上,他不知道她到底要迟钝到什么时候才会觉醒。一疏忽,烟便过肺了,他不称心地说:“她是女孩子。”
“不过你不知道怜是女生的情况下还喜欢她,这一点我比不上。”夏油傑调侃道。他仔细看才知道五条悟吸烟的手段还是简单到爆,完全没有伎俩一说,他多问了一句:“你要和她表白吗?”
“等等吧,我还是不太想说。”五条悟认真地回答。他不确定自己的心意,也不知道鹤山怜身上到底有什么在吸引他,单纯因为脸和她很可怜这种理由可不能让他称心如意,“硝子知道吗?”
“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夏油杰表现得很平淡,他把烟吸完以后乖乖去洗了手,打算回了宿舍再清理指缝里的烟味,“帮怜买卫生巾的时候和硝子碰见了,她没你迟钝。”
五条悟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对鹤山怜说那些有的没的,还给她取不好听的外号,他把烟头掐灭了,捂着脸道:“我没话说。”
“她为什么说自己是男的。”五条悟有些懊恼地问。
“性别错位,她现在刚意识到自己和男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而且怜家里情况很复杂,我不能干涉太多。”夏油杰留了一个心眼,他盯着容易把事情变得简单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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