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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尊,刺痛心扉(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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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五条悟吓到也就没有多说被五条悟认为大煞风景的话。

五条悟的嘴角不屑一顾地往下弯,“强调这些的时候我真觉得麻烦。”他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夏油杰的侧颜,“你不累,我累。”

“那——还真让你费心了。”夏油杰不觉得这话能气到他,因为五条悟这家伙只需要一次微笑点头就能把他惹火。

五条悟见这招对夏油杰没用也搂住了鹤山怜的肩膀,“现在他是我的东西了,你要是敢碰的话就得和我打一架。”

“那不一定。”夏油杰伸出手把鹤山怜拉了回来,他挑衅地拍拍鹤山怜的肩膀,根本忘了自己的理智何在,不嫌事大地重音咬字道:“还不是你的。”

“不和你争!谁争这个爱哭鬼就是丢人!”五条悟没好气地说完,试图转移视线般看起街边招牌,东京街道有开了不少店铺,它们都是夹缝生存的。

他看准一家买关东煮的街摊子,直接快步走上去,弯腰进了店内。在外人眼里三个平均身高一米八的男性走进小铺子还是真难得的事情,女店员搓手顿足地看着他们入座吵嘴,眼睛移到了一旁沉静寡言的少年身上。

“呃…我说……你们要点什么吗?”年轻的女店员脸色稍微好点,她的目光和希望都汇聚到鹤山怜身上。这三个人的相貌挑不出毛病,一表人才,不过现在看来好相处的人也只有鹤山怜一个了。

鹤山看着还在争吵并且已经开始动手动脚的两人,她规范地坐在原位,双手放在大腿上,迟疑未决一阵后开口:“多加高汤。鲜鲍菇三串、鸡肉串三串、沙肝三串、墨鱼香肠三串。”

她听鹤山怜的声音又认为眼前这个男性是偏中性的女生,脸色和缓不少,声音还透着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好的好的,我叫洋谷,你可以叫我小玲!”

“谢谢。”鹤山努力作出微笑的表情。

洋谷玲稚齿婑媠,现在正处于还未长开的十五岁,一头黑色卷发像是烫过的,弯曲的幅度刻意,身材偏瘦,鹤山怜她在想原来十五六岁女孩子的手臂和她的手臂其实差不多。

可为什么夏油杰他们的手臂那么粗?

鹤山怜不好意思开口去问,如果问了,五条悟肯定又要胡说八道来捉弄她的情绪,看来只能在她和夏油杰单独相处的时候问了。关东煮上桌时鹤山怜眼睛亮晶晶的,除了五条悟耳目一新以外,夏油杰几乎是在装装样子,大少爷和普通人的差距一目了然。

“只有一盘吗?”五条悟一下拿了两串,他看着里面数量极少的关东煮,心中讶异,从小伙食就好的五条悟可不觉得平时的花销会这么少。

节俭意识很强的鹤山怜会存钱,能带出来的现金不多,因为买了一些自热的食物以后也没有多少钱闲置,剩下的都存到银行卡里面了。她的现状是囊中羞涩,如果点多了又得平摊消费的话肯定会花掉预算的钱。

作为鹤山这种老牌咒术师家族的末子,虽然有钱没错,但这附近没有银行可以让她走过去取钱。

面对五条悟直勾勾、寻求真理的视线,鹤山怜窘迫道:“我没带…那么多钱……”

五条悟沉吟不语地把视线投向夏油杰,发现他完全没理自己的意思。五条悟看着泫然欲泪的鹤山怜,咬定牙关地下意识道:“……我付吧。”

他说话快也半吐半露,在夏油杰和鹤山怜的异样目光游走到他身上时,五条悟快速躲闪这股汇在一起的强烈视线,一时冲动地伸出手道:“我付!我请客吃——!行不行!你来点,我不熟这些。”

他的“你”字代称不清不楚,目光却停在鹤山怜身上,鹤山怜心领神会,刚想和还未离开前台的洋谷玲说话,夏油杰却果断把她拉住,手心握着她的手背。

“悟啊,这个“你”指的是?”夏油杰心慈面善,看似平易近人地对他说。

鹤山怜眼泪啪嗒掉下来了,拿纸巾去擦的时候那眼圈还是红红的,泛着可怜。

五条悟自从有了新的同期后愁绪如麻,他看着鹤山怜那张莫辨雌雄的脸蛋时基本板着一张臭脸,他转过头去面壁,操之过蹙道:“快点让怜去点……我饿。”

鹤山怜顿住微弱细小的哭声,谦良恭俭让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温和地把洋谷叫了过来,说明道:“那位白色头发的,我朋友,把刚刚点的都上一遍,另外多加十根鸡肉串。”

洋谷玲留意到鹤山怜眼圈泛红和脸上的泪痕,还没来得及关心便到后厨忙活了。

“别哭了,看在你知道我喜欢吃那个鸡肉串的份上我分你三根。”他的话里还是夹着傲气和不自然,五条悟不想看见男人哭,他觉得那不正常,那很弱。可是鹤山怜哪里是听不进去,她那个性奇怪,本人也知道他们怎么看她。

五条悟和鹤山怜对视完,她的眼泪便再度夺眶而出。五条悟还来不及反应自己做错了什么,哑然敲桌,手足无措道:“杰!你快管管!我真没办法了!”

“你说你长得不像男的也算了……为什么性格也像。”五条悟牢什古子的是弱这个词,他又恼又气地吐槽眼前乱哄哄的局面,不承认这是他一手搞砸,煽风点火的。

夏油杰对五条悟做出嘘声的的动作,轻轻拍着鹤山怜的背,加以抚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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