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惊醒,遇见惊悚(1 / 2)
“在城里等了两天了,我们跟爹娘走散了,哥哥说他脚程快,先在城里找找,让我等着他。可我等的好好的,城里就发生了□□,那些官老爷好凶,对我们又追又打,我随着人流被挤了出来。”小女孩骨瘦如柴眼神空洞,但却始终望着那个方向。
“别等了,你跟着其他难民离开吧。你被你哥哥抛弃了,他嫌带着你累赘,肯定是自己走了,不会来了。”说这句话一定很残忍吧,但是槐栖一定要当面说出来,看到女孩吃惊过后受伤的脸,仿佛看到了自己,竟然觉得又痛又清醒。
对,你走吧,你哥哥不会来了。似乎说一遍还不够深刻,槐栖在心中又默念了一遍。
“不!我哥哥会来的。”女孩的声音因为挨饿变得有气无力,但是这不影响她对哥哥的信任。
“好,那我们打个赌。”槐栖干脆也坐在树下陪她一起等。他便要再见证一次背叛好让自己再死一次心。“如果你哥哥不回来,你就跟我走。为奴为婢,我提供你衣食吃穿。如果你哥哥回来了,这锭金子就是你们的,好好找个地方落脚过日子吧。你敢不敢赌?”槐栖从钱袋里取出一锭金子放在女孩面前。
“敢!我哥哥一定会回来的!”女孩对这锭金子势在必得。
浮云缥缈,湛蓝的天色渐深。这个无稽的赌约结束在女孩的欢呼声中。“哥哥回来了!哥哥回来了!你快看!我哥哥回来了!”
对面走来一个一瘸一拐的少年,头发散乱身上多处伤口渗着血,衣服破败不堪似是经历了不止一场恶斗。女孩奔跑着跳进哥哥的怀里,还回头炫耀地看向槐栖。
槐栖看着眼前温馨的重逢画面只觉得讽刺,暗暗嘲笑自己,原来只有你的哥哥才会这样抛弃你。
故事的最后,女孩赢了赌约,但是哥哥因伤势过重陷入昏迷几乎就在鬼门关徘徊。槐栖停下脚步医治了哥哥的病,还托人找到了他们的父母。为了报答槐栖兄妹俩都愿意跟随他回忘川谷,为奴为婢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而他们的爹娘也在谷外过上了安定的生活。
“所以你只跟他相处了一年多啊?你就这么死心塌地地喜欢他?你还小,千万别那么容易托付真心。”故事是个好故事,但是知心姐姐还是想劝解妹妹不要恋爱脑。
“看人要看本质,你们不懂他的好。我也懒得跟你多费口舌说。”陆知意知道自己今天废话有点过多了,便收了剩菜剩饭准备出去干活,临出门还不忘再带一句“这个世界本就是真心换真心的。”
好一个真心换真心,可对于现代人来说,最奢侈的就是一颗真心。有多少人在纸醉金迷、物欲横生的现代逐渐迷失了初心。云澹些微感慨地摇摇头,妹妹也是个好妹妹。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风平浪静又回到了正轨,身子也一天天好转,让云澹都快忘了纸条的事。直到一天夜里被梦魇惊醒。
梦中还是那个冷漠的背影,衣着明黄缎边的直襟长袍,身材颀长挺拔。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还坠着一块莹润剔透的玉佩,内有虹光萦绕,十分特别。云澹看到自己似是发病那般倒在地上,嘴角领口前襟的血渍如墨水般晕开,剧烈颤抖的肩膀喧嚣着主人的痛苦。
“救我,救我……”见怎么呼喊都不曾回头的人对自己现在的痛苦无动无衷,梦中的云澹强撑着身体爬到背影身边。
“在你做那些事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背影的声音饱含着鄙夷和厌恶,给本就清冷的声线又凝上一层冰霜。他甚至还往旁边挪了一步,似乎被云澹靠近就是一件很难以忍受的事情。
“我还不想死,求求你,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我会守口如瓶,我会言听计从。咳咳,我真的快痛死了……”
梦里的痛楚似乎能和现实联通,云澹一阵心悸从梦中惊醒,手心的冷汗、剧烈的心跳,久久不能缓和。
屋内静谧无声,已经是更深夜静的时辰,云澹躺在床上却再也生不出睡意,一闭上眼就能看到那个冷酷的背影。他到底是谁?这是宋云澹死前的记忆吗?为什么一直会梦到这个场景?到底宋云澹的死有什么阴谋?真相是否跟自己穿越有关?一连串的问题让云澹的脑子越来越清明,她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从床上起身穿戴好衣衫,踏出房间透透气。
四下无人,白日忙碌在院子里的下人现在早已歇下。云澹趁着月色越走越远,直到停在一处房前。屋内闪着微光,且看这宅子是南北走向,而此屋朝南居中,屋前精心种满了许多名贵花草,想必就是主人的房间。云澹走近门前,却被一声虚弱的□□唤住脚步,她收回准备敲门的手,悄悄推开一条缝,脑袋凑上前往里张望。外屋光线昏暗,并没有点灯。亮光来自里屋,远远还能看出一个人影。
云澹侧身挤进门缝,借着微光,她仔细地避开那些摆放整齐,雕琢华丽的木制桌椅。刚才的□□已经停止,屋内陷入一阵怪异的寂静,害的她只能提起裙摆踮脚走路,像一只被引起好奇心的猫一样缓慢地靠近里屋。突然一股力量将她往回拉,刚要发出惊叫的嘴随即被一双温热的手捂实,竟然连抽气声都没有漏出。她被人从后面抱住,双手被缚,口被封,隐藏在书架后面的阴影里。但是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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