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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想养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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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她甚至还看见了抱一宗的师兄师姐们。

她只要走过去发布任务,基本上在他们眼中就跟身无寸缕一样,瞒不过。

宋温凉绝不能允许自己峰上的师兄师姐还有师父因她而被揣测、污蔑,于是只能灰溜溜地往回走。

然后她便在转角看到了一个灵简。

灵简大喇喇地放在马路中央,上书求笔友三字,路过的人脚步匆匆。

宋温凉在原地站了三息捡起了它。

灵简的主人是个很奇怪的家伙,它说是要找一个什么都能说的笔友——因为大家彼此都不认识,所以可以放肆地说出心里话——然而宋温凉同它聊天时它却总闭口不言。

——事无不可对人言,但有些事情说出来会被人当做疯子。

——我是一个漂泊客,没有归路。

——糖葫芦卖十文钱的黑心商家该被挂在监仙阁大门上。

——今日阳光这么好,想去死一死。

宋温凉不免猜测着它的身份。

是男是女?是高是瘦?是何门派?

它教会了她很多师父师兄不曾教过她的东西,例如喝酒、撒谎、养花。

笔友自己是不曾养花的,但它说它师父曾经养过一盆花。

那是一盆很受喜爱的花,它师父闲来无事便好修剪花的枝叶,抚摸花的身体,从上到下。可花有恶刺,每次都将它师父扎地鲜血淋漓。它师父恨极了那刺,便养在室内一点一点地拔除。

一天一天,花身上的刺越来越少,它师父也越来越开心,最开心的时候还会说些大大小小的密辛与花听。也正是如此,那花听了秘密,有一天偷偷把这秘密告知了它师父的师父,于是它师父就被宗门秘密关押了,那朵花知道后潜入禁地把它师父给杀了。

宋温凉听完后感叹道:“那盆花一定很漂亮吧。”

笔友沉默良久道:“是的,他很俊秀。”

宋温凉想了想道:“我也想养一盆花。”

笔友:“…………”

笔友说:“你踏马养个几吧你养。”

宋温凉艰难理解道:“我不养几吧的,我要养盆花,到时候我也想对它说些事情。”

笔友:“…………”

宋温凉说完之后便当真去外面山林中挖花去了,浑然不知那灵简又被发了很多句消息,绕来绕去的主旨只有一个——你在哪?我这里有很多花,你要来见见吗?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杀意隐现。

待到宋温凉拿着自己挖的花回来,再联系笔友,笔友那边迟迟未回,又过了半天才回的消息。

笔友:“你说的花是真花?”

宋温凉不明所以:“不然呢?你师父养的花是假花吗?既然如此那后来那盆花为何能成精?”

笔友:“……不,当然是真花……”

笔友:“你今年多少岁?”

宋温凉道:“你说过只有大家对彼此一无所知,所以才不会担心有朝一日说出的话会成为刺向自己的剑。你还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就不必再做朋友了。”

笔友:“是,我是这样说过,但是你……你……唉……算了……”

后来它对她说的话就多了一些,不再仅仅是自言自语,还会告诉她吃东西的时候不能躺着吃。

“会胃酸倒流。”

会……胃……酸倒流……是什么意思?

笔友说的话很跳脱,时常有宋温凉理解不了的词汇,倒有些像那‘心魔’,因此宋温凉渐渐跟着也会了很多新词。

关于那朵花精,宋温凉曾经问过笔友它的结局。

笔友说:“你能不能别提这茬了?”

不能,宋温凉因为自己也养了花所以很在意。

笔友无奈道:“活着呢。”

活着就好。

松土、施肥、浇水、晒太阳,宋温凉认真地养着花。

“我不会和你师父一样伤害它的,我的花想长刺就长刺,长多少都没关系。”

笔友沉默良久,话语删了又打,最后恼怒道:“滚蛋。”

宋温凉立即反嘴道:“你才滚蛋。”

她已察觉到这笔友和她师父师兄师姐们的区别,也学会了‘怼人’。

人总是这样,学好很难,学坏却只是瞬间的事。

宋温凉总觉得自己师兄师姐就是在外面学坏了,从前明明大家的关系是很好的,虽不时常碰头,但……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眼神、笑容、语气?反正就是变了。变得让宋温凉心慌。

爱吃的鸟儿:〔告诉了,但师尊说我没有心魔。〕

早起的虫子:〔我也觉得你不可能有心魔,啧,还以为你是什么隐藏大佬,所以你到底为什么怀疑你自己有心魔?〕

爱吃的鸟儿:〔我能从一个人身上看见一些奇怪的话。〕

早起的虫子:〔‘一个人’?〕

早起的虫子:〔那你离了那个人还能看见吗?有多奇怪?〕

爱吃的鸟儿:〔看不到。很奇怪,有些跟预言似的。〕

早起的虫子:〔你有没有想过,不是你有问题,而且那个人有问题?〕

宋温凉颦了颦眉。

她不觉得自己二师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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