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问责(2 / 4)
周围好奇的目光立刻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就连蔓延在店内的轻音乐都似乎凝滞了一瞬间,并没有感受到自己有任何失态的纲手姬却依然不拘小节地哈哈哈哈。
随后就被阿七捂了嘴。
“别笑了,”短发少女无奈叹气,“别人都在看我们。”
纲手姬点点头,捂嘴憋笑。
不止一次被认错的阿七早就不在意这些细节了,她转头看向正向烟斗里塞着烟草的老板娘,从袖口中取出一枚金币丢进她怀里,语气低沉平静:“要一个清静一点的房间,拜托了。”
怔了几秒,女人挑眉一笑,“谢谢大人。”
十分钟后,酒菜备齐。酒是高浓度的烈酒,菜是淋了酱汁的嫩/鸡。
纲手姬拢袖坐在阿七对面。
她没有丝毫要动筷的意思,只是眼巴巴地盯着阿七,睁圆的金眸里仿佛在说——
“该开始玩牌了吧!”
阿七不负她望,从身后掏出一副牌,搁置在桌上。
不同于普通的扑克牌,这些牌均已红色为底,黑色为包围外框,绘满了浮世绘上的斑斓图案,狰狞或者清秀,糜/烂或者美好。
一半代表着人间,另一半则代表着地狱。
阿七熟练洗牌:“花札牌。规则很简单,我相信纲手大人应该玩过吧,我就不阐述了,但是这一次,我们把酒加上,输掉的那一方要喝一杯酒,等酒喝完了,如果牌局未了,就要同意对方的一个请求,来吗?”
“什么请求?”
“只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即可,不会很为难,”她将一叠牌放置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但难点在于一方需当即提出,另一方需当即完成,不可拖延至他日。”
“好说,”纲手姬托着腮,晃荡着空杯子,“但是竟然玩这么简单的牌?”
“只是怕大人喝醉了玩不动其他的牌。”阿七很贴心地伸手替她满上了酒,又替自己也满上了一杯,浅酌了一小口,“用熟透的果子酿的酒,是这个酒馆的招牌,浓度不高,大人放心喝好了。”
她的话浸在浓郁的酒香中,充满了诱惑力。
毕竟从小就开始玩牌,纲手姬明显要比阿七上手来得快很多。几番下来,阿七竟然已经喝下不少酒,白皙的脸颊上浮上了一层薄粉色,就连常年无血色的薄唇都泛起了温润的红。
到了后半场,她才得已逆风翻盘,得分数渐渐超过了纲手。
一局终了,纲手姬又输了。
依稀还记得那个赌约,她醉醺醺地抬手想去倒桌上的酒,却一不留神摸了个空,在朦胧晃动的视野内,端坐在对面的短发少女拿起酒瓶子,将其凌空翻倒过来,往下倒了倒。
“啪嗒、啪嗒”。
只有几滴酒水沿着瓶口滴落在牌面上,很明显满不了一杯。
嘴角再次勾起一抹浅显的弧度,阿七弯腰凑到她耳畔,心里一丝不苟地复盘过刚才的牌局,缓声道:“不好意思,纲手姬大人,酒已经喝光了,要不您……换一种方式吧。”
***
远在另一边的火之国大名府。
会议还在进行中,废止了一些繁重冗长的条例后,终于在入夜时分进入了最后的一项议程。
——问责。
经过一天的会议,身体和心理都很疲惫了。
稚姬揉了揉眉心,强逼着自己又提起精神来,开口:“关于风之国入侵木叶最主要责任人已经自裁在地牢中,帮凶也已经处理完毕,相信大家都已经听说了吧,但是三代目火影以及若干优秀忍者的死亡却是木叶村实实在在的损失,这一罪责又该谁来承担?”
“我记得,你们应该是提前加强了警戒的吧。”
那一晚的木叶的确是收到了疾风带回去的情报,提前加强了警戒,但或许是知晓的时间已经太晚,只通知到了暗部,又或许是因为对本村的能力太过自信,他们压根没想过对方的风影竟然是由叛忍大蛇丸假扮的,在村子里长大的他对木叶的防守了若指掌,不需要耗费什么力气就突破了加固过的防线。
这种事情,反正说出口终究是丢脸的。
底下的高层和顾问顿时面面相觑,无人发声。
与柔美的外表不符,稚姬根本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善良单纯。她甚至可以说是很较真的一任大名了。
——毕竟当初九尾袭村,四代目火影出事后,先大名都没有一揪到底。
无边无际的窒息感在会议室蔓延开来。
“要我说,你们在座的各位都有责任,”见没人说话,稚姬干脆懒散地往后一靠,率先开口打破了长久的沉默,“……我说得对吧?”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得在心中长吁了一口气。
要知道,法不责众。如果一件事大家都有错,那就是都没错。
凌厉冰凉的眼风扫过众人略有缓和的面孔,稚姬用扇骨抵着唇际,她再一次开口了,声音不疾不徐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响起,“没有人说话吗,既然大家都有责任的话,我们就一个个来吧,鹿久先生,您作为火影参谋,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被点名的鹿久站起来,朝主位鞠了一躬,态度诚恳道:“在下无能,很惭愧没能救下火影大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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