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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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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林碎上下来回打量,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被抓住小辫的林碎像是触电般立马收回手,心虚地看向房间天花板。

店长顺势侧身跪坐在桌子上,旗袍的裙摆自下而上开始变化,同时她也幻化成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中年美妇人的模样,“啊,单亲家庭总是会遇到各种不幸,作为一个带着一群孩子的单亲妈妈,奴家已经是很努力地在教导好每一个孩子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总会遇见想要将自家女儿带坏的黄毛。”

林碎抬手摸摸额头,眼神飘忽不定。

她装作柔弱地擦擦眼角水光,然后悄咪咪睁开一只眼观察林碎的反应,“呜,奴家的命怎么这么苦。”

再也忍不了的林碎轻咳一声,用手遮住嘴有些羞涩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光是看着你,身体就会升起一股原始的冲动...”

“哎呀~贵客您讨厌...”店长捂住脸身体扭来扭去。

林碎见她上当,毫不犹豫地拿出方才从脚边捡起的一把手|枪,对准她就是一顿清空弹夹的操作。

几分钟后再次复活的店长鼓起脸颊,气鼓鼓地指责道:“贵客您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呢?”

“啧,不好意思啊。”林碎的道歉及其敷衍且不走心,“不好意思”四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一串晦涩难懂的魔咒,根本没人听得懂。

店长:“翻白眼了吧!您刚刚翻白眼了对吧!”

“啧。”林碎又翻了一个。

……

林碎指尖隔着衣领触碰到颈上的项圈,她没有办法将它取下来,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将它遮住。虽说公司那边是通过耳链上的核心与她联络并监视她的,但她并不确定这上面有没有被重复安装监视器。

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

“你想去‘大罗天’对吧。”林碎直言道。

林碎的这句话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都有些多余,在这墙内世界,没有人会不想去仙境“大罗天”。被蒙蔽的世人向往“大罗天”,是因为想过上如传言般的生活。而她们,则是为了真相。

店长坐在桌子上,眯眼笑得像只慵懒的橘猫,“贵客您在说什么呢?我有些听不明白。”

林碎不急不怒地,没有动手,只嘲弄地笑了笑,“别装,你我都在互相试探,我所说的每一个字跟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暗含各自的目的。你不想去?骗鬼呢。”

“贵客说的有理,我确实是想去‘大罗天’。”店长叹息着摇头,“但很可惜,官方的走狗将这一方面的消息封锁得太过严密,我们竟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如果说,我有办法呢。”林碎放出诱饵,只等对方上钩。

从进门到她们在棋盘上的一番较量,中间又浪费那么多口舌与时间,虽然她之前也并没有打算走到这一步,但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她的身份要是店长有心去查,必定能找出端倪,到时候她若是想给自己使绊子也是轻而易举,她还不如在此刻先达成同盟,相互牵制互相利用,好过平白生出什么事端。

俗话说得好: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利益关系在某一层面上,才是世界上最牢靠的,同为一条绳上的蚂蚱,背叛的结果也只能是两败俱伤。

当然,如果店长最终选择不合作,那么她也就只能费点力,把她的头提着去异管局邀功了。

“我真的非常喜欢贵客您,但是,您也知道,我们不过是第一次见,就算之前在棋局上浅浅交流了一番,可实际上我们都还不了解对方呢。”

店长一改常态,原本空荡的手上空气扭曲,渐渐凝结出一把匕首来,“万一,我是说万一,贵客您是那些走狗派来的卧底呢?”

“你应该知道官方背地里在大肆抓捕你的同类吧。”林碎两指拨开匕首,“如果我是他们那边的,我大可以把你带走或者把他们带过来。”

“我的实力,你一开始就试探过了,你打不过我的。”

她这说的可都是实话,官方明面上确实没将这一消息透露给异管局下层知道,据阿花所言,上层政府与墙内各个氏族私下勾结,专门研究禁忌实验,钱家就是最好的例子。从十四年前开始,每年不惜损耗大量处决者人才,专门为探索墙外世界,其根本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抓捕不死者与寻找不死药,身为不死者的店长不可能察觉不到那些人的恶意。

还有,她也确实打不过她。

店长小心收回刀刃,又重新换了种说法:“贵客就那么信任我?”

“啊不是,你又打不过我,我猜你应该不会想知道生不如死的感觉。”林碎重复提及这一点,并不是炫耀或者嘲讽,这完全只是她自己的真心话罢了。

毕竟,她根本不怎么会威胁人。

店长思索了一阵,发觉还真是林碎说得那么一回事,“那么贵客的代价,我能付得起吗?”

“我要你。”林碎紧盯着店长的眼睛,仿佛荒野上的鬣狗锁定它的猎物不放,“配合我。”

“只是这样?”店长有点不敢相信她眼前这人收取的代价居然是这样简单。

只是这样?林碎心里憋着笑,大概这不死者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她也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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