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1 / 2)
祝时朗哪里见过这等场景,当即道:“梦魇自然是睡着了才能梦,现如今站着的人算什么?”
艳阳天混合着树林里潮湿粘腻的气愣是让几人出了大半冷汗,那障气越来越朦。
江柳虞只觉得哪里有些异样,待她决定往前查看一番,手被云砚鹤轻轻拉住,他道:“我陪你去。”
萧玥与祝时朗本想跟着却被云砚鹤制止住只得待在原地。
树林多枝,粘腻混杂着摆放在这里,为了不踩到惊扰到那人,二人走路极其小心。
越走越近,只能看见那人是平常面貌,眼球发白带着诡异,嘴里不断念着:“爹带吃的回来了,别饿着了好好吃。”
“爹带吃的回来了…”
一直循环念着。
一直念着从未停歇。
江柳虞觉着这情况她也是第一次见,二者对视一眼便决定回去,因为这人真的跟梦魇住了,若是冒然叫醒不知会发生何事。
二者往后退,谁知好的不灵坏的灵,那树枝被踩到“咯吱——”
江柳虞紧张吞咽口水,就连一向淡定的云砚鹤此刻也是双手微握刀,那个人似乎还没有听见,只是念着那几句话。
二人很想要往回走,但却感觉到背后来的凉风,汗滴着往下落,那双发白的眼球转过来了,面部表情带着诡异,嘴里没有念叨什么奇怪的话,反而是安静下来。
此时这边萧玥小声与祝时朗打着手势,“这什么病?你家族可曾有记载?”
祝时朗回:“得过去看看才知晓。”
几人镇静了会儿,那人又转回去了,寻着旁边的小溪走去,嘴里不停念叨着那句话。
“他想要做甚?”江柳虞出言道。
那树林之下的湖水带着平静,微阳找到湖面波光粼粼带着璀璨梦幻的金银感。
想要再走近,谁知那人突然发疯,双手在空中摆动,手做出掐人的动作,“是谁杀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你们吃了,我要杀了你们!”
举动十分怪异,刚才才说孩子没有吃的,现在就是孩子被吃了,下一秒更加惊悚的是那人直接一头扎在了水里,慢慢的似乎根本不扑腾,浅浅的小溪让人看着有种平静的漩涡。
“救人。”几人顾不得其他迅速奔至那人旁边,双手扯着那人的袖子想要将人拉起来,谁知拉起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浑身湿透淹死了。
云砚鹤把了脉搏后又将人放置岸上,运用摁压出水想要救人,祝时朗慌忙间着急的直接替上去了。
按压了几下那人呛了几口水出来,整个人迷茫的睁开眼睛向着四处望去。
周围一群人看着他导致他脸色生疑带着惊慌,“你们是何人!我怎么会在这里。”
江柳虞看那人是一点都不记得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倒是突然转换的问了句,“还记得刚才自己做了什么梦吗。”
男人的脸色变得难看十足,额头不断冒出冷汗警惕的看向他们,最后冷脸将祝时朗推开,“关你们什么事情!”
祝时朗当下来了脾气,要与这人吵起来的时候萧玥直接摔了个石子给那个男人,那人直接扳倒摔了个狗吃屎还不知道是谁争他,骂骂咧咧而去。
萧玥道:“蠢货,日后与别人没必要起的冲突不要正面起。”
祝时朗带着点头,笑吟吟的道:“知晓,我都知晓。”
这厢,江柳虞望着二人打闹的脸笑道:“你们还真是欢喜冤家,快些打水,这儿地方有些诡异。”
几人修整一番便顺着河流往前走,林荫之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前方的指标好像一个个都少了但是众人根本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萧玥有些烦躁道:“还有一个时辰便截止了,蛮荒的人到底要我们寻什么?”
江柳虞垂下眉眼,当即便决定:“往前再走两三里路,若是没有便回去吧。”
这蛮荒画的图歪七八钮的,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为了竞争不激烈而恶意换牌,云砚鹤过来她身边手中握着簪子道:“璟璟,这簪子可曾帮我保管着?”
玉兰花很美,尤其是雕刻成玉的时候,晶莹透明的玉石仿佛透着玉兰开时最美的样子。
江柳虞喜欢玉兰,当初魏帝让她选牌的时候便选了玉兰,那牌子醒目的很,也美的很,“为什么。”
江水流流,江柳虞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与花香,只见阳光之下云砚鹤那耳朵似是红了大半,“嗯…”
本是想要再说下去,只见那边的祝时朗叫了一声,带着不可思议的喊到:“几位快过来看。”
未说完的话语中断后便赶往那里,只见到祝时朗站在河边,而他的旁边是一具尸体,翻着发白的眸子带着面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那是个熟悉的人。
刚才才与他们说过话,还见过面的人。
下一秒便死了,死因不明。
江柳虞走近看时只感觉到面前的场景猛地一变,变成了那熟悉的画面,耳边又是风声与人群的挤闹。
面前是父亲在死刑台上,绑着绳子跪在刑台上,此时印象当中慈悲的父亲已经变了个神色,那人面目狰狞的朝着她吼道:“你怎么不下来陪我们!你怎么给狗皇帝当走狗!我们家的人都是你害的是不是,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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