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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遇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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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途中,都是陌生的风景,冬日里的雪时不时的飘落,作为战利品,白卿歆只有夏不可陪同前往千祁国,这一切都是陌生和孤寂,坐在马车内,白卿歆和夏不可都没有多言几句,他总是静静的看着她,而她也是静静的看着马车外的风景,这一切似乎与她无关。

休息的途中,白卿歆和夏不可也是下了马车休息,还是盛穆送上了一些餐食和饮水。

“谢谢。”白卿歆不卑不亢的道谢,盛穆有些愣住了,即便是戴上面纱的圣女,她那空灵的声音也是与众不同,盛穆愣了愣,继而摇摇头说:“圣女受累了。”

夏不可接过餐食和饮水,将水壶递到白卿歆的面前,白卿歆并未接过,只是定睛看着眼前的盛穆,一身戎装,眼里透着一丝真诚,白卿歆竟然有些熟悉。

“如今阴冥部落已然覆灭,阶下囚罢了。”白卿歆自我戏谑道。

“君王有令,任何人都不可怠慢圣女,如有违逆,定斩不赦。”盛穆说完,拉了自己盔甲下面的衣袂,继续说:“亡国总是有原因的,而强盛也不是一日两日的。”

“小将军此言何意?”白卿歆饶有兴趣的问道。“安慰?还是讽刺?”白卿歆还未等盛穆回答继续反问着,她看了看远处的祈君觞一行,继而转移视线看着眼前的盛穆,盛穆一时间竟是哑口无言。

“阴冥部落同之前的鲜虞部落一般,都不过是气数已尽,走到尽头的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回旋的。”白卿歆说着,眼里带着试探。

盛穆眼里突然泛着泪花一般,却又很快的被压制住,看着眼前的圣女,本想着说些安慰的话,谁曾想,她根本不需要,一时间竟有些无所适从,便行礼离开。

白卿歆看着离开的盛穆,那些试探化作好奇,似乎想剥开,却不想剥开,她总是不愿意用自己的能力去印证,真相往往过于残忍。

盛穆离开后,夏不可递上水壶,白卿歆摇摇头并未接过。“所有的都是注定的,每一个人。”白卿歆话音刚落,周围便出现一群黑衣人,拿着刀剑,夏不可第一时间将白卿歆护在身后,两人推到马车处。

此时祈君觞、沈言、善昭、盛穆都陷入了混战,祈君觞在打斗间跑向了白卿歆,因为他知道他们两个身上并未携带任何武器,祈君觞快速的将脚下的剑踢向夏不可的方向,夏不可也心领神会的捡起来,挡在白卿歆前面。

黑衣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积极对抗着,耳边全部充斥着刀剑相向的碰撞声,有人受伤,也有人倒下,白卿歆身后的侍卫倒下,黑衣人逼近,夏不可与黑衣人对持,白卿歆孤身一人,黑衣人毫不留情的披剑而来,慌乱间,祈君觞一把拉过白卿歆躲避,一时间慌乱的人群中,白卿歆似乎看到另一个战场,祈君觞奋力的抵抗,却依旧未来得及躲避身后的大刀,回过神后,白卿歆已经被祈君觞严严实实的护在身后,放开她的手,她从他身后望去,高挺的背部,厚重的铠甲,这里无异于又是另一场暗杀。

带所有一切尘埃落定,黑衣人被制服,选择咬破牙齿中的毒药,无一幸免,未来得及留下活口。

“这批人和上次那批应该是一批人。”沈言看着一地的尸体冷静的分析道。

“究竟是何人,竟敢一次又一次的暗杀我们。”善昭不由的发出疑问。

祈君觞冷冷的收回自己手中的剑,从白卿歆身旁走到沈言和善昭身边:“应该是曾经战败国的余孽,只是如今还未从他们的路数中找寻到踪迹,等本王知晓是何人,势必要赶尽杀绝。”祈君觞话里话外都透着威胁,看似轻松的表情下却是冷酷的情绪,身旁的盛穆全身未曾松弛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旁的沈言拍了拍盛穆的后背,收回手的时候,白卿歆无意间撇到盛穆眼角的温柔。

“看来要好好查一下这些人的来历,以绝后患。”沈言说道。

“听闻你们回城时也是突然遭遇袭击。”善昭说着音量渐小,看了一眼面前的白卿歆便未说下去,祈君觞却未有任何的避讳,看了一眼白卿歆,又对着身边的将士们吩咐道:“既然圣女已经交出莫邪剑,同时也跟随部队回千祁,以后有些事也无须隐瞒,从此以后,她和巫咸医者是千祁的一份子。”

夏不可虽想反驳什么从,此时此刻却也无法反驳,只是静静的听着祈君觞的话,交出莫邪剑的那刻,自己和圣女便被钉上了耻辱墙上,再多张嘴都说不清的。

“那”善昭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些人身上并未有任何表明身份的特征。”

白卿歆走上前去,扯下黑衣人的面纱,又是查看他的手掌以及脚部的磨损情况,良久后起身说道:“可以断定他们擅长骑射,从手掌的痕迹和脚部磨损情况来看,是一个马背民族,但也不属于游牧民族。”说完白卿歆看向祈君觞。

祈君觞听到陷入沉思,一旁的沈言分析道:“近年来我们攻陷的族群,有鲜虞、夫余、肃慎等部落。这些都是马背上的民族,尤其是擅长骑射,但是黑衣人都是手持刀剑,看来是可以在隐瞒真实的身份。”

“这样看来便能解释的通了,但是我们途径的路线是万万不可能泄露的,如果泄露,必定有细作。”善昭恍然大悟。

“不管是谁,查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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