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一场戏(1 / 2)
阴冥部落
一袭白衣盛雪白卿歆,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头发高高的挽起,剩余的头发自然长长的垂下,秀发间未有配饰,清冷高雅。
身后跟着一位年轻的男子,一身黑衣,一脸的肃穆,这便是守候在圣女旁边的巫咸医者夏不可。历代圣女旁都会有一名巫咸医者,巫咸医者世代相传,而圣女却是经由巫咸术选定,历代圣女都出生于巫咸山,而守护巫咸山的人便是巫咸医者,他们相互扶持,一代一代的将巫咸术和预言传承了下来,他们的存在也成为了众多国家不敢入侵的原因,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这一切都没有办法逆转了吗?”巫咸医者夏不可问着圣女白卿歆。
白卿歆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站立的夏不可,轻轻的摇摇头:“就像强弩之末,到了尽头,谁也帮不了阴冥部落。”
“难道阴冥部落真的就这样灭亡了?”夏不可仍然是不甘心的问道。
“是阴冥亡,并不代表巫咸术会失传,巫咸术还可以存在很多年。”白卿歆说道。
“没有了阴冥,巫咸还会在,未来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国家,从弱小到强大,可是阴冥是无法再继续下去了。”白卿歆说道。
“那我将阴冥王族的人偷偷的送往巫咸山,这样最大程度的保全未来。”夏不可说道。
“今夜丑时之前必须送出,不然我们永无翻身之日。”白卿歆叮嘱道。
夏不可连忙离开白卿歆的寝殿,准备送走部分王族的人,白卿歆静静为面前的烛火加入油,烛火虽然烧的很旺盛,可是阴冥却不会再像从前一般。
良久过后,殿外传来长野君和夏不可的声音,夏不可想拦住长野君,却被长野君粗野的推开,两人就这样推拉间进了白卿歆的寝殿。
“圣女安康。”长野君未曾忘记行礼,圣女白卿歆也对着长野君行着君臣之礼。
“圣女,请赎罪,我未曾拦下长野君。”夏不可说道。
“你下去吧,先把该做的事做了。”白卿歆吩咐道,夏不可便退下。
空荡的寝殿内只剩下白卿歆和长野君,长野君一身铠甲,想必早已做好亲自上战场的准备。“真的没有办法挽救阴冥部落了吗?我们可是存活的百余年,比千祁还要久。”长野君不甘心的问道。
白卿歆面纱下,嘴角微微的有些颤抖,她也不愿如此这般,看向对面的长野君,说道:“如果有办法,我可以用我的生命去换,可是命运就是这样,即便我们倾尽全力,也无济于事,如今辉煌的千祁国,正如过去的我们,确实是无能为力。”
长野君生气的推到圣女桌上的物品,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声音在屋内响起,那些破碎的声音,似乎是预告。
“也是我劝的你,交出莫邪剑”圣女下意识顿顿,继而继续说道:“还有我。”
“我是一国之君,怎么将一国圣物交出,交出莫邪剑是认输,交出你就是彻底的亡国。”长野君不甘心的说道,这一切败于自己的手,他不甘也不愿,说完后,他眼里饱含着泪水,在此刻再也压制不住了,捂脸痛泣。
“那你还要殊死一战?”白卿歆问道。
“不站何为男儿身,这是我的国家,直至生命最后的尽头本王也要护住它。”长野君说道,白卿歆看着眼前悲壮的长野君,眼里飘过一层雾霾,哪里是横尸遍野,周围是炙热的战火,似乎感觉到炙烤,长野君一脸的疲惫和不甘,与一人对战,那人一身铠甲,高大挺拔,眼里还有一丝阴柔之气,嘴角带着邪魅的微笑,冲上前去,长剑直入,径直的插进了长野君的身体,长野君一句话都未说出口,他用力的拔出剑,剑的走向随着喷出的血迹,身体应声倒地,他狂野的神情,欢快的声音,飘荡在空气里,全是胜利之色。长野君最后是悲壮的倒下,口里突出了鲜血,眼里还有不甘,可是命运便是如此,屋外的北风吹的很响,将白卿歆一把拉了回来,那些预言,一步步走向现实。
“即便死,也不回头?”白卿歆又一次问道。
“至死方休。”长野君说道,说完缓缓的起身,对着白卿歆缓缓的下跪,行着大礼。“阴冥王族后代还请圣女照拂,本王就此拜别。”白卿歆连忙扶起地上的长野君,看着他眼里的坚定,即便知道这一战是赴死他也义不容辞,这便是责任。
“我的责任就是延续我们巫咸,你放心。”白卿歆说完,长野君便起身离开,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屋外的北风疯一样的冲了进来,白卿歆的头发似乎在风中凌乱了一般,看着离开的长野君,白卿歆无能为力,只有延续巫咸的王族,借此来宽慰自己,嘴里还不忘记念叨着“巫咸已久,总有归处。”
良久,外面战鼓起,烟火续,白卿歆站在屋外看着宫外的战火,身后是夏不可,看着这一切,白卿歆从未想要离开。
“回圣女,王族的人已经送至巫咸山。”
“十巫桥断?”白卿歆轻声问着。
“莫邪斩断。”夏不可说道,手中拿着莫邪剑,剑鞘是古铜色的,并未抽出,看不到它的模样,远远看去和古剑没有多少区别,一眼望去谁也不会想到这就是相关的上古名剑。
“我送你离开?”夏不可问道,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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