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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昏昏沉沉的。  好烦。  其实也没有,什么都不想要,就没什么好值得烦恼的了。  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繁华的世界,却没一样东西是我想要得到的。就像我不明白,北屿的绿化树为什么百分之六十几都是细狗香樟一样。  我带着扁扁四处瞎逛,不管是路过哪条路,我都喜欢问她“那是什么树?”  得到的答案往往只是“香樟”两个字。  我一次又一次的出声询问道路两边种着的是什么树木。  是巧合,也是北屿种的香樟多。  一次一次的问,不是我想找事,而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是我眼瞎,一次次的,都认不出那是香樟。  好在,现在知道了。  老城区那边的樟树生长的尤其好。  离海岸线最近的那条路上,以及某条通向海的那截路,种的都是樟树。  树龄很老,枝干很大,长得也高。哪怕是炽热的盛夏时节,在那几条路上走过,也不会感觉到闷热。  再回来些的那条路啊,种的则是榕树。  榕树也不错。我学校里面有一棵,很漂亮,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只是春天的时候,会有虫子。  如果是在夏天来到北屿,那么的确是最该去看海。看日出,等日落,拿瓶啤酒吹吹风,再不济玩玩沙子都好。  但如果是在冬末春初,我个人是很推荐去这几条路走一走的。树木很漂亮,上了年纪的老树,就更有那种韵味了。  我以前知道榕树、石楠跟木棉花。现在多了个香樟。  榕树是因为以前只北屿读书时,体育课总喜欢在那棵老榕树下遮阴。石楠的话,是因为那个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很早之前,我不知道它学名的时候,都是唤它做头晕花。  木棉花啊,拿来煲汤不错。  以前学校门口斜对面就种有一棵,四月时花开最盛。红彤彤的挂在高处的枝头,谁也说不准它什么时候会落下。  以前还纳闷,为什么它的花不枯萎就掉下来了。  现在不纳闷,也没想出什么来。只是知道,这是一种生长过程。  我以前的以前,有跟着一个邻居姐姐进入到扁扁如今在读的学校过一次。那学校里面,就种有一棵很大的木棉花,我每次放学路过都能看到。  可是后来我没能进到那所学校读书,也没进到同龄亲友就读的学校,反倒进了那有棵老榕树的校园。  我刚到那所学校的时候,能给我带来深刻印象的只是那棵榕树跟教学楼前的芒果树。  然后,我离开了。  再然后,我又站在了那棵老榕树下。  我如今所在的学校里面,种着很多木棉花,我是不想回去的。可如果不适应那种生活,我又怎么能走得更远呢。  我再也学不会去逼迫自己,只是一点一点,一次一次地在尝试。  我不相信自己可以,也没觉得自己很差。  只要能确保,每个选择都是在自己清醒的前提下做出的就好了。  前几天下雨,然后好了两天。今天北方一吹啊,好像是有了点过年的气息。  小年,小年。  小年好吗,小年不好吗。  年年都是这时候收收捡捡,大扫除。今年的今天还起了北风,被单被套什么的,全都拿去洗。苦的是我,大早上起来晾被子。  明天就降温,骤降。  会不会出去瞎逛也不知道,但现在就想在被窝里睡觉。  今天出去,路过那栋私人楼。它门口的山茶花已经开了呢,三朵花啊。开了三朵花,昨天路过的时候只见一个开了一点的花苞。今天却开了三朵花。  我有想不明白的事,但不去想。不去想也还是会一直惦念,就像我说不烦,但也不开心不快乐一样。  rio的微醺好喝。没有酒味,跟饮料一模一样,甜甜的。那天趁着活动,买了四五瓶,现在喝的是最后一瓶。  之后就是喝以前泡下的果酒,喝完了才能泡新的啊。  新年啊,快到了。  还剩,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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