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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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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呀!好累呀!怎么办呀!  还是一如既往地困,我也想不明白是因为什么。自从我从北屿回到倾州,就止不住地打瞌睡,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长途跋涉(其实也不长啊)而导致的身体疲倦。  一天,两天,三四天。都还是这样。  不大正常啊!  我不由得开始思考,“我是不是被河马下蛊了”这个有点像玩笑的设想,有没有可能是个事实。  在同河马说了之后,河马给我发来了一段十多秒的语音,里面的内容就一个字  “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是……”  我又嗜睡了吗。  不知道啊!  但我真的好困好困,日常的生活没什么影响,也就那样。但和以往对比,还是明显的少了些精气神。  我从来没有午睡的习惯,但现在,我基本是每天都在睡。  吃了午饭回来,约莫也就十二点前后,然后一觉睡到两点半。  下午回来也会躺会,晚上十点左右也会睡下去。  但是我不能确定我是否已经熟睡。  我好像常常会被风声与脚步声吵醒。中午的话,外面乱七八糟的声音也就更多了:除了上下楼的声音,风声,以及不知道哪些班级集合喊口号的声音,还有好多好多的嬉闹声……  晚上睡的,也是迷迷糊糊的,我好像有做梦,又好像没有。  不知道了。  现在就很想,买个玩偶来抱着。  我好像要抱点什么才能睡得安稳,有人说过这种行为,是缺少安全感的表现。  仔细想来是有道理的,我的确是个胆小鬼呐。  所以我花了一段时间,改掉了必须要抱点什么才能睡着的这个习惯。  可是,我还是好像买个玩偶。啧,枕着舒服,冬天抱着暖和。  也不知道能不能买,因为我们的规定是床上只能放被子、枕头、书包。  别的都不行,什么瓶瓶罐罐书本耳机充电线,一律不行。  我们老班给我们支了个招,就是把东西塞到枕头下被子里。反正就是遮住,不让检查的人看到就行了。  这的确是个妙计。  我是八点来开始码这篇流水账的,到后来那么晚才发,不是因为卡壳。(流水账嘛想到什么写什么毫无难度)  是因为,我某个朋友给我发了“羊了个羊”的小程序游戏  呜呜呜,着迷了。  虽然还是没过第二关。  顶着困意去玩。  现在也还是好困啊。  明天就是周末了啊。  我第一周的周末在军训,第二周周末回了北屿,这是第三周。  多多少少,心里总归不是什么滋味。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似乎是个怪胎,天生的不愿往好的地方想。  我的共情能力太强太强,我的心思太细腻,我人也敏感……这就导致了,不管于怎样的情况下,我都会不自觉想很多有的没的。  在生病之后,就更是如此啦。  我本来以为,这次和中秋一样,是会提前让我们去上课,放学。  这次没有啦。  可能是因为,这只是个周末吧。  我早上,叫我母亲接龙请假。这样就能拿放行条,周末出去玩。  说一下,我老班的字迹真的很飘逸!我差点看不出来,那是我名字!  想出去看看,想开开心心的吃一餐饭。  不开心也可以。  在学校的每一餐,都是难以下咽,不是不好吃。我也不知道了……我压根不想吃东西,可是不吃又会难受又会晕。  我打算去某位抗战伟人的旧居看看,再走走倾州最繁华的街道,静静听一下风的声音……  我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做到,在我印象里面,北屿最繁华的街道,是彻夜不休的喧闹,我想这在哪都是一样的。  可是我十点之前要回来的啊,我所在的学校很偏,这样可能就没法看到最繁华的街道最热闹的场景了。  过了这个周末,再过一周。  再过五天,就是国庆了。  那时候我又能回去了。  说起来,我又提前把回去的动车票给买了。这似乎,真的能让我安心好多。  下周周末,我想问老班要两张放行条,虽然我不一定会出去。  下周的周末,我想去某所大学看看,就只是站在校门口,看看。  那所大学是一个对我很好给我带来深远影响的老师,曾经就读的大学。  我能从北屿走出来,除去我自己的坚持与不甘,这个老师也占有着很大的功劳。  还能记得那一天刚复习,所有人都离开了教室,我已经不记得那是体育课还是电脑课或者是哪些户外课程了(其实记得,就是还不想说)  教室里就只有我呀!病人就是这样的了。  那时候的天气也跟现在差不多,我不记得准确的日期了,但应该也是九月中后旬。  太阳很猛,尤其是在午后两三点。  那时候我们教室的玻璃没换,是那种有点颜色的防光玻璃。  光照进来,也不算热,只是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然后我哭了啊。  我也不记得是为什么。  哭还需要理由吗?”  我是胆小鬼,胆小鬼什么都怕。  我说:“我因为喜欢蔷薇而被保护它的刺扎伤了,那颗细小的刺留在了我的皮肉里。我开始觉得无所谓,后来它开始发炎溃烂,每当我试图去碰它,它就会流出恶臭的血水。”  我的恩师是那么回答我的:“我们勇敢一点,疼一下,把刺拔出来,让它一次性疼个够,好吗?”  我哽咽地点了点头。  虽然到今天,那根刺也没能拔出来。  过去啊,总是那么值得深思追忆。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呐,祝大家周末愉快~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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