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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侯入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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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个到七八个,再到十几个,最后支持着高达朝堂官员的一半还要多,这是令右仆射万万没有预料到的。

归海子威欣慰的看着这些站过来的官员,眼底的希望如春日的勃勃生机,明朗而又开阔。

尽管最后还是被右仆射给否决了,但是归海子威觉得这正是个好的开端。

在归海复耕和鲍安奇携五万军队返京之前,安国侯纪煜突然被右仆射以延误军机罪给关入大牢。

此消息一出,军中士兵们无比愤慨,因为他们都知道其中的原因,那天风雨大作,为保兵将不受雨水浸袭,安国侯不得不将原本指定的作战计划向后拖延。

可恰在此时,西绥军冒雨偷袭东绥营地,安国侯早已做好了御敌准备,但等敌方来袭,他立刻命人砍断桥梁,切断敌军退路。

西绥军又累又疲惫,当被东绥军包围,将领被斩首之际,更是绝望,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这一仗可谓是由防御到攻击的完胜,东绥军士气大增,等雨一停就气势汹汹的转过头去攻打西绥军,西绥军大败。

朝堂之上,兵部左右侍郎和众多武将们齐齐跪在大殿之上,请求皇帝收回成命,皇帝归海子威无奈只好看向右仆射,右仆射时昌国态度坚决,誓要问安国侯之罪。

下朝之后,叶青化神色黯然的回到家中,立即找来谈佑随和元开业商量对策。

叶烟殊刚陪回家不久的母亲和姨母吃过饭,出来房门就看到父亲和两位叔叔的身影,她快步走过去,见父亲脸上有种难掩的失落。

她轻声问:“怎么了,父亲?”

叶青化忧愁的眸子微微沉下,低声说了句,“到书房再说吧。”

叶烟殊跟着父亲他们三人一起来到书房,等父亲和两位叔叔落座,她走上前为他们斟茶,然后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父亲说话。

谈佑随轻轻的掀开茶碗盖,让白丝丝的热气随意飞腾,他眉毛上扬,对叶青化说:“时昌国大权独揽,随意冤枉有功之将领,怕是会寒了天下士兵之心啊。”

叶青化黯然,沉着静气仍是压制不住心中的哀恸:“污浊朝风不除,东绥危矣!”

“侯爷平常最能隐忍,不知今日……”元开业话说到一半止住话头,眼里精光乍现,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对叶青化说:“看来安国侯是要与时昌国破釜沉舟了,结局定是可想而知的胳膊拧不过大腿。不过,我们可以从中助力,以保安国侯无性命之忧。”

叶烟殊从他们的话语中和自己听到的消息混合后分析,知道父亲的忧愁是来自被下了大狱的安国侯纪煜一事。她同样鄙夷时昌国的小人行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时昌国偏要背道而驰,治功臣之罪,就不怕天下人诟病吗?”

“五万兵权在他手上,他才不会管天下怎么说,而是要杀鸡儆猴,警告那些想要和他作对的人,只要违背他的意愿,那么结果就是和安国侯一样。”谈佑随向上翻翻眼皮,直接说。

叶青化看女儿一眼,适时寓教,“殊儿,朝堂大事,你以后一定要多听多看,多向两位叔叔请教,将来有朝一日,必有大用。”

“是,女儿明白。”父亲的意思她当然知道,如今父亲和归海复耕打了胜仗,在天下人的眼中自然是救国于危的大英雄。

但是在右仆射一党的眼中却是要着重打压的对象,往后的日子就会在他们的针对中度过。父亲让她多了解朝堂之事,也就是让她多了解一些朝堂上的人心险恶,以防将来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叶烟殊心中就能有个正确的分析和判断。

“其实,当下之要就是让这次外出打仗的五万士兵联名写书,贴于大街小巷,造成军民共愤,迫使右仆射不敢轻易治安国侯的罪。”元开业说。

谈佑随赞同,他补充道:“还有回宗和鲍安奇率领的善后五万士兵,可先派人,拿着纸笔在半路等候,等士兵们和联名保安国侯的书信一到,在凯旋归来之日,展开于大街之上,十万将士联名保护一个安国侯,若右仆射依然我行我素,定会引起群民激愤,落到一个天下不容的境地。”

“这个办法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救安国侯出大牢,但是至少也能够让时昌国有所忌惮,让他明白,这天下终究是老百姓的天下,而不是他时昌国一人可以任意为之的天下。”元开业接道。

“嗯,不错。回宗回来之日就是交兵权之时,右仆射现在是忌惮这五万归来的士兵,但是一旦交付兵权,他就会目中无人,做起事情来更是毫无忌惮,到时候,怕是不好应对。”谈佑随额前忧色渐起。

“佑随说的对,经过这一次胜仗,时昌国已经将我们放在了他的对立面,他兵权在手,而我们现在手上却无实权,空有虚名,他对付起我们来也算是易如反掌。”叶青化分析道。

叶烟殊忽然想起刑部尚书魏铨,她目光坚定的摇头,“时昌国一派多由利益捆绑,像魏铨这般失去唯一精神支柱的人,再多再诱人的利益恐怕也动摇不了魏铨报仇的决心吧。”

“一个刑部尚书的背叛对于时昌国来说,根本就无关重要,因为他所密谋的大事,这些尚书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根本就触碰不到他图谋不轨的核心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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