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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交甚笃情意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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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流几滴眼泪,化的又是淡妆,怎么会像大花猫了。不许胡说,更不许把我今天哭的事情传出去。”

尹子默顺着话逗乐道:“我哪敢呀!我怕到时候小命都不保。”王凌昭的心情稍有好转,正襟危坐,道:“你不是找我有正事要谈吗?说说吧!”

“通过和金玉玲的交谈,对她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她果真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也确认她真的不知道曹远航的下落。”

王凌昭有所疑虑道:“金玉玲好歹也跟了曹远航几个月,而且曹远航对她疼爱有加,总不至于一点线索都捞不着。”

尹子默见地颇深道:“我想曹远航只是单纯的把金玉玲作为他孤寂烦闷时的倾诉对象,以此满足一个男人正常的情感需求。毕竟海棠救济会和茂兴公司在他和瞿天明的全盘操控下,做到这步田地,实属不易。要是把这命悬一线的诸多机密要事告诉金玉玲,那不是往自己身边埋了一颗定时炸弹。不过金玉玲已经答应我,她回去后,一发现曹远航的有关线索,就会过来通知我的。”

“金玉玲那边我们不能放松警惕,更要抓紧对曹远航的搜查。如果曹远航真的和李庆尧的地下联络处狼狈为奸,两方铁定在密谋着对我们不利的行动。”

尹子默担忧道:“是你把曹远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给戳穿了,无疑他最恨的人是你,依他心狠手辣的本性,定会眦睚必报。虽说高队长护卫工作值得肯定,但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唯恐防不胜防,因此在我们没抓到曹远航之前,你还是留在官邸为好。”

王凌昭何曾没想到这一点,因环境所致,她自小就见识广博,对曹远航这一类人,她压根没放在眼里,更无需放在心上,说:“我还会怕他不成,当真以为背后有一个不成气候的地下联络处给他撑腰,就可以横行无阻了,真是无知可笑。也好,倘若能以我为饵,诱使他主动出击,也省去了我们四处找他的麻烦,这种做法固然风险极大,但足矣一击致命。”

尹子默见她毫无惧色,气势如虹,只好说:“好,那我就和高队长加强防范,他若敢来,必叫他有来无回。”

“做事就是要有这种魄力和决心,因为有时候过多的顾虑,只会让我们缚手缚脚,导致很难办成一件事。”尹子默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王凌昭又说:“对了,瞿天明今天协助我们追回了瑞昌银行的那笔赃款,我已经把这些钱暂存在九江银行,难民们所需的钱款物资由其代为发放。但海棠救济会不能就此荒废没落下去,必须尽快的推选出一位新的会长主持大局,对此,你有什么意见?”

“以往海棠救济会选举会长,都是由前任会长来指认,涉及了很大的个人情感因素及私心,我觉得这是陋习,要从根本上改变这种选举制度才对。”王凌昭听他说到点子上了,不由眼前一亮,说:“那依你所见,该如何选人?”

“海棠救济会的捐款来自社会各界 ,选举会长,得遵从民众的意愿,我觉得应该在覃州开启民主投票。”王凌昭显然对他的建议十分满意,嘴角微微上扬,说:“这个法子就试着施行一下,若是效果不错,以后再加以改进完善,使其更便利大众化。”

尹子默心里暗喜,问道:“那瞿天明也算戴罪立功,你打算如何处置?“王凌昭说:“念他及时悬崖勒马,就把他暂且关押到城南监狱,容后处置。而且我也算信守承诺,尽量平息了他在此次事件中,受到的负面影响,对外宣称由曹远航一人主使,已是对他格外优待了。”

尹子默方领悟道:“所以你才会把他关在城南监狱,与普通犯人一视待之,让外界少了一些无端的揣测。”

王凌昭别有深意道:“有时候你在一件事情当中,为了做一些取舍,来平衡各方的利弊关系,是不得已而为之。”

曹远航现今躲藏的地方,是在覃州一栋简陋的居民楼的地下室里,从街上往这边看,这栋居民楼确实极不显眼,雨水经年累月侵蚀着青黄的墙砖,还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摇摇欲坠的木质窗户。

而地下室的环境则更为糟糕,本来里面就潮湿昏暗,再加上陈设着歪七八扭的杂物,进一步压缩了生活空间,曹远航就睡在一张窄小的木板床上,不时有另人作呕的异味扑鼻而来。

朦朦胧胧的光线下,一名男子头戴一顶黑色爵士帽,身穿一件蓝色长衫背对着他,曹远航用哀求的口吻对那名男子说:“吴先生,就求求你帮我换个地方吧 ,这里怎么能住人呀!”曹远航口中的这位吴先生,正是李庆尧地下联络处的总负责人吴森,是一名城府极深的老特工了。

吴森慢悠悠的转过身,回道:“曹会长,你就知足吧!现在覃州城到处是抓拿你的警察特工,就连我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们都来了好几趟,你幸好是住在地下,要不然你都不知道被抓走多少回了。”

曹远航腾的在床上坐起,不满道:“吴先生,照这样的话,我宁可被他们抓走,也好过活活被闷死在这。”吴森邪魅一笑,说:“怎么,曹会长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一丁点苦就忍受不了了!”

曹远航把连日积蓄的怒气,窝成硬如磐石的拳头砸在布枕上,说:“这口恶气,我怎能轻易咽下,她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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