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心自定(2 / 3)
一口青菜汤,说:“凌昭呀!现在你是覃州的大名人了,我的那些学生听说你是我的侄女,他们都很想见见你,让你有时间去学校演讲。”
王凌昭放下筷子,说:“姨父,你也知道,为了办案,我是废寝忘食。等把于天广抓捕归案,我再到学校去见那些学生吧!”顾恒笙疼惜道:“你就是操心重,看你都瘦了一圈了,要多吃点肉,要不等你回到绵州,你娘还以为我怠慢了你。”
说着,冷不丁伸起筷子往王凌昭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顾太太凝视着她,说:“你这刚毅不屈的个性,是该适当的放一放了。”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听的王凌昭脑袋嗡嗡作响,但念及是长辈,苦口婆心的,勉强陪着笑了笑。忙岔开话题道:“杜先生,我不在家里的这段日子,你陪我表妹到哪里去玩了没有?”
杜文轩正和顾梦舒说话,听到他突然问自己,想了想,即回话道:“昨天,我陪着她去了一趟隆岚古村,那里足足有一千间古房子,全被茂密的竹林包围着,村子里的巷子极多极深,蜿蜒曲折,就像置身于大迷宫,要不是有人指路,我们恐怕都出不来了。”王凌昭接话道:“刚巧,几天前我也去过一次,村中心是不是有一个大池塘?”杜文轩犹豫了一下,说:“对,我和她在那里,还专门找人拍了几张照片。”
王凌昭朝顾梦舒眨了眨眼,顾梦舒反应了得,说:“照片就在我房间里,要不等吃完饭,表姐,你到我房间来。”王凌昭一拍即合道:“好呀!我还没见过表妹拍的照片了。”他们巴巴劫劫的吃完饭,就径自往丽人居去了。顾太太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呢喃道:“隆岚古村在哪里呀?”顾恒笙稀里糊涂的看着顾太太,说:“我也没去过,可能是新开发的一个景点吧!”顾太太说:“额!”
他们在丽人居院内开怀大笑,笑颜宛若比那廊门下挂的五彩灯笼,都要璀璨夺目,王凌昭看着杜文轩说:“隆岚古村,亏你想的出来,不过多谢你为我解围!”顾梦舒内心不安道:“我从来都没有撒谎骗过爹娘,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和你们合起伙来骗他们,会失望透顶吧!”
王凌昭一把抓住顾梦舒的手,说:“表妹,你太小题大做了,姨父姨妈那么疼你,不会有事的。”他们三人在的院子内肆意谈笑着,院内墙上挂着的那一株株凌霄花,比起那一日,杜文轩持一封信,默然呆立在墙角时,更为紧密,娇艳无比。
王凌昭在丽人居留宿一晚,因为她上午十点约了杰克森见面,所以早早的起床梳洗了,在院内的石板凳上和顾梦舒吃完早餐,就陪着顾梦舒在怡心园散步赏花,久而久之,就到了九点多光景的样子,尹子默已派了车来接她,她知道不能迟到,授人以柄,立马上车赶至尚元堂。
这是一所离租界很近的高级会所,因特殊的地理位置,是一栋融合了多种建筑风格的小楼,从主体上看是一座古代宫殿式建筑,屋面是红色的琉璃瓦,外墙是大理石堆砌而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房间,都是精心打造而成。王凌昭选定的是位于二楼的一间包厢,这是一间西式装修风格的房间。她提前到了包厢,高昇立在她座位后,她所坐的位置紧挨着窗户,可以俯瞰到下面车来人往的街市。
一个侍应生引着杰克森走了进来,王凌昭起身与其握手道好,两人坐定后,王凌昭说:“杰克森先生对我的安排还满意吗?”杰克森环顾着四周环境,说:“还不错,跟我住的地方差不多。”王凌昭笑道:“那就好。”
杰克森直接了当道:“七小姐,我的时间十分宝贵,等会还要回租界开会,我们直接谈正事吧!”
王凌昭正合心意,说:“杰克森先生绝对是听说过了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云港军火走私案,于天广仍然在逃,本来我们的人经过连日的搜捕,已确定他就躲在上桓湖一带,可以说他无路可逃了。洽逢当时,我们有人发现罗尔斯的车出现在上桓湖,回来时罗尔斯又不配合检查,无故闯了关禁,更鉴于于天广与你的关系,罗尔斯是不是把于天广带回租界了?”
杰克森沉着应对道:“你们没抓到安东尼,是你属下的失职。至于罗尔斯,他确实昨天到上桓湖钓鱼了,你们的人是看到了安东尼上了罗尔斯的车吗?”王凌昭说:“这倒没有,但罗尔斯为什么要野蛮的闯关禁了,而且是在我们追捕于天广的紧要关头,倘若他真的坦坦荡荡的,接受检查,我们放他过去就是了。”
杰克森怒视着她,耍滑头道:“大帅说过的,我们租界的车有特别许可,出入他所管辖区域内的任何关口,都可以不接受检查。你们要检查我们的车,就是对我们的大不敬,所以罗尔斯才会很生气的闯过你们的关禁。”
面对杰克森的百般狡辩,王凌昭沉着冷静的喝了一口红酒,说:“但父帅同时也说过,如遇特殊情况,不管谁的车,都要接受检查。就算你们总统阁下来了,也不例外。而命令是我下的,罗尔斯蛮横的闯过关禁,无礼至极,我亦可视作他对我的不尊敬。”
杰克森愤然站起,铁青着脸,指着她道:“你敢对我们的总统阁下出言不逊。”王凌昭把握在手心的高脚杯,往桌面上用力一放,如玉露琼浆的酒液随着惯性从酒杯泼洒而出,溅的白净的条纹桌布一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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