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如梦似幻影(2 / 3)
气清新而纯净,呼吸的每一口都似充满了大自然的生命力。
山间的树木挺拔而茂盛,他们像山上两尊耸立的雕像,成群的鸦雀在他们头上不断掠过,而四周是出奇的诡秘。不等于天广先开口,邱扬说:“会长,你是为了特情处,查出酒水被人下了迷药一事而来吧!”于天广讶异道:“你怎么知道的?”邱扬说:“我也是刚从大小姐那里得知这个消息。”
于天广追究其责道:“这件事你得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邱扬看着太阳在山边慢慢落下,被暮色一点点蚕食,微眯着眼睛道:“这件事原以为我做的足够隐秘了,岸边的血迹我是处理的干干净净。港口封闭后,我偷偷潜进仓库,明明把那些酒坛瓷碗都收拾好了,不曾想到还有遗漏。”
于天广说:“这就是所谓的百密一疏,说来,也不能完全怪你。”邱扬说:“许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并没有想象中的弄的一团糟,虽生意是大不如前,但也还能勉强维持。”
于天广呵呵一笑,不屑道:“他们不过是苟延残喘,不得不说,许曼琦那丫头倒是挺精明能干的。可许家这么大的产业,他们帮会养了几千人,如今业务缩减,利润大幅下降,逐步裁减人员,致使工人闹事不断,眼下也不过仅凭着之前留下的底子硬撑而已,我看用不了数月,许家就要彻底完蛋了。”
邱扬说:“也没错,别看大小姐平日里在手下们面前逞能。但听她家里的丫头说,她常常夜不能寐,要服用安眠药才能安然入睡。”
于天广挖苦道:“只可惜呀!这许正奎的儿子是个玩劣不堪的毛小子,否则倒能替她分些。”
随着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上,天空逐渐变暗。夜幕降临,星星开始闪烁,月亮升起,洒下银色的光辉,山上的景色变得更加神秘而幽美。早有侍从为他们掌好了马灯,风吹草动,人影飘忽。邱扬感到一丝凉意,说:“会长,天色已晚,我们边下山边谈吧!”
侍从们在前面开路,他们走到后面,邱扬说:“要说这许少卿当下是成天呆在家里,由外教授课,倒也安分不少。”于天广念道:“外教?”
邱扬说:“就是前不久从绵州过来的那位杜先生,之前还是大帅府专职的外教老师。”
于天广讥笑道:“江上易改,本性难移,请个大帅府的外教老师,还一时能把他教成栋梁之才不成,简直荒缪可笑。”邱扬细细说道:“要说这许少卿也并不是一无是处,学习上面的领悟力极高,别人要花十几分钟才能做出的一道高数题,他只需看一眼题目就能立马做出来,只是他自己太过散漫,放浪形骸。”于天广说:“我也有所耳闻,但他这样,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嘛!”
因为临近一年一度的大学招生考试,这杜文轩受许曼琦所邀,近期以来,不断为许少卿恶补功课,许少卿倒也颇为争气,杜文轩所教授的课程,他都能很专心的学下去。这日,在一间授课室内,天花板上的大灯泡发出柔和的光芒,杜文轩端坐在书桌前,眼神专注而明亮。他手中握着的笔,就像一把金钥匙,能够开启知识的大门。
杜文轩喝了一口水,轻轻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流畅地书写着。他的字迹如行云流水,又似群鹤翔舞,令人赞叹不已。每一个字母、每一个公式都像被赋予了生命,跳动着知识的火花。
许少卿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黑板,一会低头思索,一会豁然开朗,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屋内的气氛静谧而祥和,杜文轩温和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他耐心地讲解着每一个难题,用最简单的话语诠释最深奥的道理,许少卿不由听得如痴如醉。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书桌上,银色的光芒与室内的灯光交相辉映,映照在他们的脸上,好像覆上了一层神圣的光环。
补习结束后,杜文轩才发现少了一份教学资料,要知道这可是他几个月以来的心血凝聚之作,他急的到处翻找,许曼琦捧着一份教学资料,递在他身后,轻声道:“杜先生是在找这个吗?”
杜文轩收到她的教学资料,如获至宝,说:“多谢!”许曼琦笑道:“我应该感谢杜先生才对,你来上课的这些时日,我这个弟弟是改头换面。”
杜文轩说:“其实以许少爷的资质,这些寻常的课本,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我倒也没教他什么,只不过就旁推侧引罢了。”
许曼琦说:“你不知道,先前也请过不少外教老师教他,但都以能力有限,教不了他为由推脱了,说到底,都是被他气跑的。可见,我这个弟弟十分喜欢你。”
杜文轩缓缓道:“从明理上来说,我是他的老师不错。但依着我们年龄相仿,也能一直以朋友相待,故而亲近些。”
许曼琦说:“难怪他前日还和我说起过,你不像其他老师一样作风古板,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杜文轩得意洋洋道:“从另一方面来讲,我一贯注重寓教于乐,认为不要一味死板的灌输知识,学习应该是使人身心愉悦,充满乐趣的。 ”
许曼琦微笑道:“这种说法总归在哪里听说过,讲的是挺有道理的。”
他们相谈甚欢,许曼琦近日压抑的情绪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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