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水自闲(1 / 3)
他们刚骑马来到赛场,范哲就专注的瞅着王凌昭的那匹汗血宝马,说:“不公平,我们的马怎能和你的千里良驹相比。”
冷昀也旁敲侧击道:“你骑的那匹汗血宝马,是昔日大帅出访查哈尔德时,查哈尔德国王友情相赠的,可谓是珍贵异常,万里挑一。”
王凌昭自知理亏,不便与他们争论,下马不屑道:“不就是一匹马嘛!高队长,你去马厩跟我换一匹三河马,我今天就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随侍在侧的高队长,赶紧跑去马厩牵了一匹三河马过来,王凌昭重新骑上马,说:“现在总没话说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他们依次在赛道起点做好准备,只听鸣枪响起,四匹马并驾齐驱,奔腾而出,他们相持着跑出一段距离后,范哲骑马率先发力,领先第二名的王凌昭大概两米的身位,王凌昭不甘落后,奋起直追。
她看到前方有一个弯道,而范哲的位置处在外环,她知道这是一个赶超的好机会,借着自己在内环仅存的一点优势,纵马从白色栏杆拐角处腾空而起,平稳落到弯道的另一端。
范哲刚骑马过了弯道,王凌昭已抛开他数十米远,而远远落于他们身后,正齐头并进的尹子默和冷昀,也深深为其折服。
王凌昭见胜券在握,在马背上做起了惊险刺激的马术动作,只瞧她双手撑住马鞍倒立,双脚分分合合,连续快速做了三遍后,紧接着双手紧紧拉住缰绳,身体向下倾倒,双脚夹住马肚,跑出了上百米远,又敏捷的坐上马鞍。快冲过终点时,艺高人胆大的她,匪夷所思在在马上飞快的做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动作,稳定的就像身体和马长到了一起似的,直到最后有惊无险的到达终点。
比赛完了,他们聚在一起,卫戍们纷纷上来给他们递上毛巾,范哲擦了擦汗,说:“精彩是精彩,但是你违规了。”王凌昭说:“你是说刚才那个弯道吗?”尹子默为她辩护道:“这叫不走寻常路,比赛也没规定不能用那种方法,谁叫我们技不如人。”
王凌昭笑道:“还是尹组长说了一句公道话,若是不服的话,我们大可再来一场。”
冷昀说:“还来?我是扛不住了,要来你们来吧!”范哲喝了一口水,说:“算了,我们即使再比一场,也是你赢,你的骑术大家有目共睹。”
王凌昭说:“不比了,等会干嘛去,你们不会着急回去吧?”冷昀见青山绿水,风光旖旎。心里马上有了主意,说:“我们稍事休息后,要不到湖边走走。”正是踏春巡游的好时节,大家都表示同意。
他们牵着马在大泽湖边散步,范哲和冷昀走在前面,王凌昭和尹子默跟在他们身后,几名卫戍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跟随他们。尹子默说:“没想到七小姐的骑术比我想象中还要好,我得最后一名实属不冤。”
王凌昭笑道:“我们都是第一名,岂不是相得益彰。”她这一番幽默机智的解答,尹子默为之一笑,说:“这么说来,我心里倒平衡多了。”
王凌昭说:“今天这场比赛,主要就是让大家出来放松身心,交流一下感情,输赢本来就不重要。”尹子默侧脸望向她,说:“这就是所谓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王凌昭亦转脸面向他,两人四目相对,尹子默下意识的别过头去,王凌昭不以为意。这时范哲指着湖边一颗桑椹树,说:“你们看那里有颗桑椹树,要不去摘些果子来解解渴。”
王凌昭顺着他指的方向,定睛一看,一颗颗圆润饱满的桑葚果沾染上露水,晶莹透亮如黑紫的宝石,树上已是硕果累累,树枝因承受不住太大压力,被压的直弯下了腰。
只见范哲一个箭步冲到桑椹树旁,侧身用右手去摘树上的果子,因为他隔树有点远,手尖每次快碰到果子时,因支撑不住,功亏一篑。他回头求助道:“尹组长,还得麻烦你帮我一下。”
尹子默走过去,用右手扣住他的左手,范哲胆子更大的身体往前倾斜,这回总算摘到了一大串果子,见他得手,尹子默用力把他拉了回来。
范哲拿着摘回的桑葚果,开心的掰散与他们分食,当递给尹子默时,绕有趣味道:“尹组长可要多吃点,你是有功之臣。”
尹子默笑着尝了一个果子,皱眉道:“好酸!”王凌昭讲解道:“现在才四月上旬,这果子总归要到五六月份才完全成熟,只有到那时结的果子,吃起来才酸甜可口。”
范哲说:“其实在本地,这种果子很稀少的,要在南疆才多了,当地人会采摘成熟的果子风干晾晒来食用,或者用来泡酒喝。”尹子默眼带笑意道:“你们怎么会那么清楚?”
王凌昭说:“我刚学会骑马那会,就常常叫上冷昀,范大哥,到山野湖边,摘不同种类的野果子吃。”
范哲记忆犹新,说:“那一年,大帅还只是一个旅长,驻守在一个瞿溪镇的小地方。”
王凌昭忆起往夕,说:“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次,我们三个去附近一个村庄玩,看到一户农家院子里一颗很大的龙眼树,我们眼馋的不得了。趁着没人,二话不说,就都爬进了院子,我爬上树摘龙眼,他们在下面用布兜接,我们直把树上的龙眼摘的只剩一半才罢休。谁知我们前脚刚出院子,后面就有一条大黄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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