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剑如虹(1 / 3)
早上,她躺在床上不想起来,虽说她不是嗜睡的人,但昨天实在太晚才睡下。莳锦在门外叫了她半天,她才勉强起来,等她洗漱完毕,莳锦又过来找她,一不注意,与她撞了一个满怀,莳锦连连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又道:“小姐,崔副官有事找你。”
王凌昭马上走到门口,只见崔副官正在门外,神色焦急,王凌昭疑惑道:“崔副官,这一大清早,你就风风火火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崔副官并不直接回答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她先走,然后说:“七小姐,我们边走边聊。”崔副官这才把事情的经过一字不差的和她说了,王凌昭心里暗暗琢磨起应对之策。
王德庸在会议室坐立不安,见到王凌昭后,甩给她一张电报,说:“老七,你看看吧!”王凌昭接过皱巴巴的电报看了看,说:“父帅,崔副官已经把事情和我讲清楚了。”王德庸说:“那就好!老七,上次你推理的果然没错。韩祁山的匪军于今日凌晨四点,勾结吴松拿下惠县了。”
王凌昭说:“三哥让吴松守惠县,简直糊涂。我听说韩祁山和吴松是老乡,早年就有一些来往。”王德庸说:“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再去追问谁的过错,已是徒劳。”王凌昭来回观摩着长桌上的沙盘,忽而发现少了一人,说:“大哥呢?”王德庸双手撑在长桌上,闷闷不乐的盯着沙盘,说:“他到大营巡视去了,要晚会过来。先别等他了,老七,你分析一下当前的形势。”
王凌昭扬手一指沙盘,说:“从韩祈山进军的方向来看,他下一步的目标是越州。韩祈山也就两万多人,又是孤军奋战,倒是不怕。怕就怕这一战打的太久,孙宜兴趁火打劫,挥师南下,我们腹背受敌,那还当真不好应付。所以我们只能快速的解决完越州的战事,韩祈山出于稳妥起见,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又愁眉苦脸道:“但还有一件事非常蹊跷,依常理来讲,这伙匪军的武器火力配置本应一般,可各据点与他们先前交战过的保安团,民兵团反应说,他们这次至少还装备了几十门大口径的榴弹炮,轻重机枪也有几百挺,而且是一大堆的洋货。”
王德庸郁结在心的围着长木桌转个不停,说:“既然是洋货,一定是他们与某个外国军火商私下进行交易了。”王凌昭说:“先不说他们在当地偷盗了两座王侯大墓,筹集了数额可观的的军费来购买这批武器。按照这几年来我们对各出境关口的严密管控,像这样一大批军火偷运过境,也绝非易事,看来我们其中某个环节还是出了问题。” 王德庸说:“嗯!等打完这一仗,是该查查这里面的内幕了。”
王虎干练的穿着一身青色戎装,他卧蚕如眉,挺鼻如峰,眼似玉珠,气势如虹的向他们走来,他一开口便似钟鸣击鼓之声 ,说:“父帅,让您久等了。”可能是站的有些乏了,王德庸找了一张凳子坐下,淡然道:“都坐吧。”王凌昭和王虎依言对立坐在王德庸近前的两个位置,王德庸说:“老七,说说你的主意吧!”
王凌昭迅速从椅子上坐起,绕到王德庸背后,侧身拿着指示棒在墙上地图一个地点一指,依次类推道:“当下驻守越州的是严师长的十三师,而与越州相邻的武君镇离惠县最近,那里驻防的一个旅刚好由严师长辖制,我觉的可以叫严师长从武君镇抽调一个旅,绕到敌后,攻打惠县,先取惠县,断敌退路。只要惠县一拿下,匪军势必会孤注一掷,对越州发起猛攻。三哥为了防范孙宜兴,绥州的军队暂时是调不开的,所以我们只能从绵州抽调两个师的兵力,对匪军四面合围,可以先以一个团佯攻协防敌炮兵阵地的部队,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然后调集两个团从敌人背后突袭防守最为薄弱的炮兵阵地两翼,只要拿下他们的炮兵阵地,韩祁山就像凶猛的野兽,没有了爪牙。到时候严卓的两个旅大可倾巢而出,配合援军,歼敌于城下。就算韩祁山带着残兵败将勉强冲出了包围,我们不是还有一个旅在惠县等着他,这次他休想再逃回空明山。”
王德庸豁然开朗,说:“老七的决策是不错。”王虎不为所动,提出质疑道:“七妹,我从绵州调两个师增援越州,最快也要五天,要知道越州的城防工事不比绥州,你也是知道的,面对韩祈山这么强大的火力,严卓能撑到援兵到来吗?”
王凌昭随手放下指示棒,透着无与伦比的自信道:“如果换作以前,严师长那些破旧的枪炮,和现在韩祁山那些洋枪洋炮比起来,那还不跟烧火棍似的。但严师长近期毕竟更换了一批武器装备,粮食弹药也充足,再怎么说撑五天应该没问题。还有据我所知,绵州到越州,急行军的话,好像只要四天时间。”王虎的顾虑被打消了,当下缄默无言。
王德庸冷冷的瞥了一眼王虎,说:“你就按照老七的意思,即刻调兵去。”事关重大,王虎哪敢有丝毫怠慢,已经疾步往外走了,说:“好,我现在就去。”
王德庸说:“老七,这几天就要辛苦你了,我要你密切关注越州的战况,你是此次战役的总指挥,也算是自你军校毕业以来,给你的一次历练。”王凌昭从未想过,父帅让她独掌大局,她忙推辞道:“我原本只是想提下意见的,这挑大梁的事,还是交给大哥吧!”
王德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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