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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尸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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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夜风兮兮,吹散枯叶和羽毛,落在整个院落之中。

小七垂头着,萎靡不振的摊坐在院中,浑身都是鸡血。

他回到家中之后,万念俱灰,只想泄愤发泄。他这么小又不能杀人,杀鸡不成难事。

家里的那只母鸡最是温顺,听他话。

母鸡的惨叫回响在他耳边之时,他也在幻想,某天能将苏在在恰如这只母鸡一般被他手刃。

虚浮的脚步踏进了院子,敖班衣走到了浑身腥臭鸡血的小七面前。

敖班衣不放过任何一个残害苏在在的机会,白日看到小七时,邪恶的计划油然而生。

他一脸坏笑,温柔的说:“小弟弟,你是不是很恨苏在在,想杀了苏在在?”

小七听到苏在在的声音,眼中立刻放光,也不再萎靡:“杀她?”

敖班衣点了点头,递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明日,苏在在便会回仙门了,今晚是你最后的机会,想不想杀了苏在在?”

匕首锋利无比,锋利程度发落则断,小七接过匕首,不曾接话。

担忧凡人小孩愚笨呆傻,敖班衣身体虽虚弱,也柔声耐心教学起来:“弟弟啊,你别担心,今天的话我都听见了。苏在在自知亏心与你,现在对你很是信任,你只要接近苏在在,将这淬了毒的匕首,不论是往胸口还是肚子上扎都是必死无疑……”

瞅见满地的鸡毛,还有鸡血,敖班衣又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就和你杀这只鸡一样轻松……”

是啊,千百年来,人只会残害同类。甚至人只会朝亲近的人捅刀子,因为人性本就是持强凌弱。

最温顺的,最听话的母鸡才会被小七杀掉,亦如苏在在一般如此信任小七,小七杀她应该也是轻而易举。

唯一的良知还有一丝,小七看着匕首,朦胧之间,想起了初遇苏在在那日问自己饿不饿的场景。

将匕首搁置身边,小七抱着膝盖,呆滞呢喃的说了句:“我不想亲手杀了她,但我也不想她好过……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哦?有意思?”倒是勾起了敖班衣的好奇心。

“尸人最开始出现的那天晚上,其实我亲眼看到的。那晚,我偷跑出去想去河边摸鱼尿尿,结果就看到一个黑袍怪人,对我们村里的陈老九施什么法术,陈老九好像很痛苦。第二天,陈老九就变成那样了,我想村里的人变成这样,和那个人有关……”小七解释着来龙去脉。

敖班衣来了兴致,听出小七话中应该是找到了尸王,挑眉问道:“那人现在在哪?”

小七站起身来,抱着母鸡尸体,准备回屋内睡去,幽幽只留下一句:“村里河边的上游,山洞内。”

谨慎的敖班衣还是怀疑了一丝,毕竟小七和苏在在走的近,还是有些提防:“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苏在在?为何告诉我?”

“杀了她……”小七垂头低喃着,脑海中浮现苏在在笑意盈盈的脸,心中生出了不舍,面上转了口风轻蔑道,“怕脏了我的手……”

听此,敖班衣不由得掩面嗤笑:“苏在在啊……苏在在……怎么每个讨厌你的人都和我一样,想杀你,又嫌恶心脏了自己的手……”

***

逆流而上,河风轻抚敖班衣娇柔的面庞,连风都刻意厚待她。

深夜又是孤僻的小山村,仙女样的女子,独身走在河边。

任何男人来看,都会起一丝歹念。

“就是这里了……”敖班衣走了一刻钟,停至一处黢黑幽深的山洞前。

回想起前几日尸人都聚集在河边,想必是尸王召集的。敖班衣恍然大悟一般,微眯双眸:“难怪……”

不知道尸人是否能让妖类感染,毕竟山洞里是统领尸人的尸王,而且他又有伤在身。紧惕心作祟,敖班衣握紧了流霜剑,持盈保泰的走进了山洞里。

山洞里阴暗潮湿,蝙蝠的粪便形成的夜明砂满地都是,倒弄脏了敖班衣的衣裙。

他是蛟龙,能夜视。但里面蝙蝠众多,飞来飞去,叨扰住他的视线,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谨慎。

越往里走,一股尸臭味越来越浓,走到洞穴里深处时,本来狭窄只能容一人身影的洞道,亦然豁然开朗,深处居然有寻常人家客房三倍之大。

中间有一露台,露台上有一男子呈‘大’字形,被锁在露台之上,脸上亦有红斑,嘴也被布条牢牢封住,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在求救。

敖班衣瞬间明白,露台上锁着的是个尸人。

“怎么样……很完美吧……”苍老怪异沙哑的声音从敖班衣侧面传来,听起来来像是位老者。

刚才他光顾着看露台,并没有发现旁边来了人。

快速的抽出流霜剑,护在身前,敖班衣万分警惕的说:“谁!”

“呵呵呵呵……别紧张……年轻人……”老者笑起来格外吃力,仿佛用的腹腔发力,听起来很是滑稽,可在洞里回音波荡就恐怖无比。

敖班衣上下打量着老者,确定了老者就是尸王。因为老者一身黑袍,而且谁会将尸人锁在这个鬼地方?

“怎么样?他很完美吧?我的作品?”老者期待的语气问着敖班衣。

见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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