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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鸩止渴(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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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随意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和鼬共用通灵兽的?”

“那天在南贺川,我把别天神留给了鼬…”小岱的神色骤然一变,止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两人都沉默着,直到小岱放下手中摆弄着的烟,想要就此终结话题:“不用了,止水。我不喜欢乌鸦。”

止水不再坚持。他抬起头看向她,眼中含着的笑渐渐转为歉意,“那时应该吓到你了吧,小岱。”

不要再和宇智波止水产生更多的羁绊了,现在及时离开才是明智的选择。小岱这样告诫着自己。再这样下去,她又要被止水引诱着沉湎过往之中 。

可她的脚步像被钉住一样,听着止水继续说道:“对不起…本想回到木叶再看看你的,可那时的我做不到。”他拉过她手,轻轻吻上她掌心:“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小岱。若有下次,不要再那样辛苦追寻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更为宝贵了。”

他总是这样温柔而耐心的安慰她。哪怕是在这样企图拖拽她跌入沉沦的时刻。

她的手被他牢牢握在手里,怎样挣扎都抽不出。停在窗棂上的乌鸦扑棱棱飞远了,她听到自己轻轻问道:“为什么要留下乌鸦?不怕被木叶发现么…”

他拉着她跌坐在他怀里,吻她光洁如初的手腕:“要是你没有活下来的话,我也不想再坚持了。”他扣着她颈后,和她额头相贴,喃喃着低声说道:“你活下来了,所以我们两个人都活下来了…我只有你了,小岱。”

风不知疲倦的吹拂。

在这荒谬而冷酷的世界里,两人偎傍在同一张椅子上。止水安抚似的轻轻拍着她后背,小岱抬起手环上他颈,低垂着头靠在止水肩上。像是受了伤的白鹤,垂颈折首的依偎进他怀中,短暂躲避凛冽的风雪。

一室昏暗中,止水安抚她后背的手渐渐停了下来,悄无声息挤进她并拢着的膝盖之间。小岱仰起脸看着他,下意识握住他手腕,手却像失了力一般,怎么都推不开他。

一双腿都被止水握在手里,她被迫撑着他宽厚的胸膛,分开双腿跪坐在他身上。

窗户开了一半,风时不时鼓弄着窗帘。摇曳的明暗变幻间,能看到远处火影岩的边缘。小岱失去了辨认岩雕的兴致,内心祈祷但愿那不是属于卡卡西的一角。

止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她腰侧。他低头亲了亲她额头,搂着她微微坐起了身。房间里安静得可怕,耳边只剩下轻微又绵长的呼吸声。两人都清楚听到了拉下拉链的声响。

倘若她头脑还有一丝清醒的话,应该在这拉链碰撞声中及时起身离开。

可惜她配合着坐直了身,自欺欺人的任由裙摆遮盖在两人中间。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最终停在办公室门前。有人敲门,低声询问着止水队长在吗。

止水没有回答。房间里只有风撕扯窗帘的混沌声响。

小岱依偎在他身前,看到他手指没入裙角。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躲开。

门外的人等待了片刻,见得不到回应,终于走开。走廊里也安静了下来。

止水抽回手,耐心地整理好她散乱的裙摆。

粗粝、温暖,湿漉漉的,止水的手。

本该轻轻牵着她、本该擦干她眼泪的,止水的手。

小岱有些紧张地攥紧了他身上黑色的长袖衫,自己也说不清在期盼怎样的结局。

止水微微低下头,下颌紧贴她额头,间或侧过脸落下轻柔的吻,宽慰似的。极轻的一声碰撞,她完全扑进他怀里,额头抵着他肩。

原本贴合腰围的裙子不知为何紧紧绷着,她低下头,余光里看到垂顺的布料隆起圆钝的褶皱。

现在他们是卑鄙的同谋了。身体和精神都是。

小岱忍不住在他肩上小声哭了起来。

止水知道她为什么流泪,但他此刻一点都不在意。他将她圈锢在自己怀里,像终于找回丢失已久的珍宝。

“怎么又哭了,”止水摘掉沉闷的护额放在一边,帮她将腰后的拉链往下拉了一些:“无限月读里不是很喜欢我吗?”

小岱抬起头看向他,纤长的睫毛不安的闪动着,湿漉漉的浅蓝色眼瞳带着些许茫然和惊诧。

止水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心中的恶质得到满足后愈渐蓬发。

“为什么要哭呢,”他吻着她雪白颈侧,用低的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和我在办公室做就不快乐吗?”

小岱真是后悔。清醒中接受了他的引诱。

可她眼下只能倚靠在止水的臂弯里,任由眼泪被他吻舔咽下。

走廊渐渐安静下来,夜也许是深了。两人并排躺狭窄的沙发上,昏暗中止水点起一只香烟,猩红的一点光。

“卡卡西最近要去一趟砂隐村。你要回来住几天吗?”止水说话的语气熟稔而自然,仿佛那所新建的宅院才是她真正的家。

小岱接过他手中的烟,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

“去宇智波驻地也一样。”止水的吻又落了下来。

对这样的境况,她又能说些什么呢?小岱茫然看着天花板,缓缓吐出一口烟气,默许了他的安排。

“不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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