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2 / 2)
是默认吧?
“所以我希望你去自首。”
温室里的花朵……
甚尔:“首先,我觉得我需要先说明,我来自横滨,身上有刀伤和枪伤很正常。”
毛利兰:“为什么?”
铃木园子觉得自己懂了,开始用同情的眼神看甚尔,解释道:“因为横滨现在还是战时状态,那里遍地都是非法组织,普通民众想平静地活下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工藤新一皱眉:“但你遇到危险应该求助,而不是杀人!”
“没有用。”
“什么?”
“我说,”甚尔深吸一口气,“没有用,横滨政府是不会随便帮助平民的。”
这句话超出了在场三人的认知,甚至连对横滨有些了解的铃木园子都愣住了。
“横滨太乱了,横滨政府无法辨认究竟哪些是手无寸铁的民众哪些是非法组织成员,情报永远在报告上去之前就有了新的变化,前一天还是平民的人第二天可能就成了某场小规模战斗的炮灰。没用的,横滨人想活下来只能靠自己。”
“那你是怎么来东京的?”工藤新一发现了盲点,“按照你的说法,东京应该不会让横滨人随便进入才对,毕竟连横滨政府都没法保证你们到底是不是好人。”
聪明人。
甚尔毫不慌张,这个问题他早就预料到了。
“因为最近好多了,横滨最大的组织港口黑手党扩大了势力范围,清除了很多小组织,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内的民众只要适当缴纳保护费就差不多能过上正常生活。我来横滨是我姐要我来,她说东京比横滨好很多。”
这些话对于三个国中一年级的学生来说还是太沉重了,三人沉默九九不能言语,一直正义至上的工藤新一甚至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质疑——在求告无门,不杀人就要被杀死的情况下,杀人究竟还算不算是犯罪呢?
体测好像要轮到自己了。
“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铃木园子可能是感觉到没有生命威胁了,于是问了个自觉应该不涉及生命安全的问题——“你为什么不让别人喊你姓氏啊?”
“因为广津是我姐夫的姓氏,我刚姓这个两天,反应不过来。”
毛利兰:“姐姐的姓氏?”
甚尔:这仨人的好奇心半斤八两。
甚尔挠头,有点烦躁:“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和姐姐本来是京都人,你们可以理解为,我在家里差点被杀死,我姐被家里利用算计再不跑也要死了,我姐带我改名换姓跑到横滨投奔姐夫。原来的姓氏想想就恶心,现在为了上学只能先用姐夫的姓。”
“行了,你们没什么要问的了吧!”甚尔不耐烦了,要不是镜说得跟这仨人搞好关系,他才懒得跟他们说话。
看他走远,多愁善感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兰已经被自己的脑补感动的眼泪汪汪了。
“甚尔同学原来过得这么苦!”
“就是啊,新一你也别老问他事情了,总是戳人家痛处!”
工藤新一死鱼眼:我觉得他一点都不痛,他能跟横滨把自己养成肌肉大猩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吧。
接下来的半天里,工藤新一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他已经憋不住想要赶紧回家和父亲工藤优作讨论了。等放学铃声一响,几个人收拾东西走出校门。
然后甚尔拉着车门还没打开,一阵晃动传来,远处的街道突然发出炸响一瞬间火光冲天!
“爆炸了!”
甚尔:“我觉得东京也没和平到哪里去。”
再看看路人,半数以上都一脸平静该干嘛干嘛。
甚尔转向伏见昭:“你们东京真是民风淳朴。”
伏见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