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马(2 / 3)
了先机。李祚利用他的失误抢下球,传给阿行,阿行在两名蓝棚宿卫军的围抢下把球丢了,李裕瞬间补位,将球拦下,传给李凌薇,李凌薇摆脱对手后再次横传,助攻李祚,李祚破门得分,第一都比赛结束。红棚领先一分。
“好!”李凌薇举杖大笑,跑去和李祚、李裕、阿行、阿东击掌庆祝,他们五人通力合作,连连得分。
朱友伦回到场中央等待发球,第二都开始后,他不再传球,而是千里走单骑直接破门,扳平比分,赢得满场喝彩。
蓝棚宿卫军骑马追球,从身后用月杖撞击阿行后肩,钻心的疼痛让阿行无力奔跑,从马上落了下去。
李凌薇拉紧缰绳去追球,焦躁的脸上显示着不安,她和李祚、李裕一起围追朱友伦,直到把他逼入死角后断球成功,李祚挥杖传给阿东,阿东拼命奔去,依旧扑空。
朱友伦见状,摊开双手表示无奈。
李凌薇驱马赶到受伤的阿行身旁询问他的伤势,阿行表示自己还可以再战,他飞身上马,抢下蓝棚宿卫军的球,拼尽全身力气,用一杖四十尺的长传划破长空,只见马球飞向球门旁的李裕,李裕从容伸杖,如蜻蜓点水般卸下,轻巧一捅,球破门而入。
李凌薇见阿行满头冒虚汗,面容惨淡,再次追问道:“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要不要紧?”
阿行虚弱地说道:“肩膀好像脱臼了。”
李凌薇不肯再让他继续比赛,吩咐场外两名打毡供奉将他扶下马场。
阿行的下场对红棚来说无异于致命打击,少了阿行的长途奔袭,左右传球,红棚明显力不从心,又被蓝棚接连攻下三球。
李祚临门一击,又被朱友伦回身拦截,他再次奔向对方。新上场的红栅球员阿啸补位阿行,迅速拦截,被朱友伦打在马蹄上,连人带马一齐摔倒,马儿发出痛苦的悲鸣,踩在阿啸的身上。阿啸从跌倒中痛苦地站起身,努力爬上马继续比赛。
触目惊心的一幕幕,让李凌薇心生厌恶,决定跟他们殊死对抗。他们与朱友伦之间的较量无异于皇帝与朱全忠的对抗,这场球,她绝对不能输!
场边再次吹响进攻的号角,场上一群儿郎子,像虎豹一样凶猛突驰,四十只马蹄,似追风走雹。
面对朱友伦的传球,阿啸如壮士断腕般的豪迈,用身体阻挡马球进洞,蓝棚宿卫军趁机用月杖击打阿啸唇口,打落了他四颗牙齿,鼻子嘴唇,都被打破了,最后不得不英勇下场。
红棚再次派上一名球员阿燕,他传球给李裕。李裕再次拿球,面对朱友伦凶猛的封堵和追拦,他往来突驰,挥杖若飞,两名蓝棚宿卫军被打得毫无脾气,最后他从左路撕破汴军的防线,石破天惊的临门一杖势如破竹般攻城拔寨,他的才华也随着这个进球不可阻挡的喷涌而出。
场上的李祚和李凌薇顿感扬眉吐气。朱友伦冲着两名蓝棚宿卫军大声咆哮,怒发冲冠。
第三都开始后李祚跟着李裕的节奏冲锋陷阵,现下他们落后只朱友伦一球。许是刚刚朱友伦对朱友贞说了什么,朱友贞变得很积极,他用不停的奔跑尽力弥补自己之前的过失,成功从李祚杖下断球扳回一分。
李凌薇拿球后,朱友伦利用自己身体上的优势,强行突破她破门得分。李裕见朱友伦仗势欺人,与李祚联手二过一,撕开汴军后防线,将球挑过出击的防守队员,破门得分!并肩的两人,露出少年的朝气和杀敌四方的豪情。
朱友贞抢下球,传给朱友伦,朱友伦带球过人,临门一挥,球打在了横梁上。
两名蓝棚宿卫军左右夹击李裕,李裕传球,高速旋转的马球恰到好处地落到李祚月杖下,李祚面对挡在身前的朱友伦,吃力地移动着。朱友伦故意消磨着他的体能和意志,李祚苦苦支撑,不曾放弃,李凌薇如天使般飞驰而至,将球捡走,攻破朱友贞防守的城池,再次扳平比分。
李裕又将球传给李祚,朱友伦再次拦截,李祚趁机用力挥起月杖,本以为他是要击球,可那月杖竟打在了朱友伦□□坐骑的前蹄,马儿受到了惊吓,突然撩起蹶子,将朱友伦从马背上摔了出去,阿东和阿燕来不及控制住坐骑径直从朱友伦身上踩了过去。
李祚饶有兴致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朱友伦,得意地笑道:“朱指挥使,马场比球各安生死,你可千万要小心哦。”
宿卫军一片惊慌,朱友贞连忙下马上前查看朱友伦的伤势,只见倒在地上的朱友伦一动不动,毫无任何反应。
李凌薇怕李祚闯出祸来,驱马至阿虔身旁,吩咐道:“快去太医署请御医。”
李祚将球击入球门后,打马奔向阿虔,怒目喝道:“谁都不许去!”
“阿祚。”李凌薇喝斥道:“不要胡闹!”
李祚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怨恨,额头青筋暴跳,胸脯剧烈起伏,疾言厉色瞪向李凌薇,“我说了,不许请御医!”
李凌薇心急如焚道:“他的朱全忠的侄子,你不要把事情闹大!”
“阿祚听话!”李裕也赶来,对李祚命令道。
宿卫军七手八脚地将朱友伦抬到担架上,李凌薇能看到鲜血顺着担架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李祚撂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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