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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舟没说话,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张开左手看了一眼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傅年宽看问了句:“你戒指找到了?”
“嗯。”
“在哪儿丢的啊?”
陆铭舟只是转着戒指不说话,他不是很想提起这个话题,傅年宽却偏又追问了-句:“真在你嫂子那儿丢的啊?”
话音刚落,轻轻两声叩门声响起,陆铭舟回了一句:“进。”
秘书恰好端了一杯咖啡进来,送到傅年宽面前的茶几上:“傅总,你的咖啡好了。”
“谢啦。”
*
周六,虹桥国际机场。
沈星露第一次把这辆粉色欧陆开出来,路上引得路人纷纷注目,沈星露便一键把车顶关上,下次再也不想把这辆车开出来了。
今天陆铭舟回上海,她特意开车去机场接机。
停好了车子,刷着手机在到达出口等了一会儿,便见陆铭舟推着行李箱从远处走过来。
他上身穿了一件黑衬衣,衬衣第一颗纽扣开着,下摆塞进了笔挺的西裤里,而这一身黑的装扮看着莫名有那么一丝欲。
沈星露穿了一条白色衬衫裙,头发圆圆地盘在头顶,脸上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镜。
她拿了一杯冰美式等在原地,吸管咬在了嘴边,看到陆铭舟后她不禁又吸溜了一小口,吸管也被她咬成了细细的一条线。
陆铭舟一路阔步走过来,走到她面前很自然地把她揽进了怀里,他身上带着淡淡的古龙水味,又带着一丝许久未见的陌生气息。
陆铭舟揽着她往外走,问了一句:“你最近怎么样?”
“还好啊,你呢?”说着,沈星露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抬了一下头,墨镜便不受控地向下滑落,沈星露从墨镜上方抬眼看向他。
陆铭舟扭头看了她一眼,帮她把快要滑落到鼻尖的墨镜取下来,微微低垂下下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很想你。”
四个字却听得沈星露一个激灵。
从那一晚之后他们之间似乎有些变了,隔着网线依然只是一对搭伙儿过日子的小夫小妻,见了面,却又莫名感到有一丝欲望在缠绵。
走到电梯口,陆铭舟问了句:“你开车来的?”
沈星露长了一双漆黑的杏眼,开心时眼里像是能看到一闪一闪的星星。她睁着一双星星眼抬眼望着他,轻声说了句:“我开了你送我的那辆车。”
“真棒。”顿了顿,陆铭舟又道,“车钥匙给我,一会儿我开。”
“好的呀。”
到了地库,陆铭舟侧身上了主驾,沈星露则乖乖上了副驾,车子系统和陆铭舟在上海那一辆差别不大,陆铭舟很快熟悉了一下,便发动车子上路了。
高架上车子不多,陆铭舟左手单手开着车。
沈星露两手握着安全带不说话,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竟戴着他们那一枚婚戒。
沈星露问了句:“这是我们的婚戒吗?”
陆铭舟低头看了一眼:“哦。想起来了就戴一下。”
他本想着回上海前摘下的,结果忘记了。
他们之间很奇怪,当年订婚宴一结束两人便摘下了婚戒,彼此在彼此面前一次都没有戴上过。
沈星露想起自己上一回在外面戴婚戒,还是因为郑雨萌弟弟总有意无意来撩她,她为了不那么刻意地亮出自己的已婚身份,这才在左手无名指戴上了婚戒,不过陆铭舟一回来她就扔回保险箱了。
她不想在陆铭舟面前戴婚戒,好像刻意在表忠诚一样。
陆铭舟也一样,一次都没在她面前戴过婚戒,两个人骨子里都傲娇,谁都不肯先低这个头。
沈星露只是忽然在想,在北京一定有很多女孩儿追他吧?
陆氏在上海发家,主要业务也集中在长三角地区,在上海鼎鼎有名,过了长江大家估计听都没听说过。
陆铭舟在上海圈子里多多少少都有人认识他,知道他虽然年轻,却早已英年早婚,而到了北京,又有多少人能猜到这个意气风发,事业蒸蒸日上的年轻人,在上海还有一个结婚三年的妻子呢?
沈星露竟感到了一丝危机感,这是她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沈星露扭过身子盯住正在开车的陆铭舟:“陆铭舟!在北京是不是很多女孩儿追你呀?嗯?快从实招来!”
陆铭舟只是笑着看了她一眼。
说没有也是假的,公司里,甲方、乙方的饭局里都难免暗流涌动,不过戴上这枚婚戒也就清净多了。
他反问了句:“你们公司就没有男生喜欢你?你带的那个小实习生不是?”
“我一早就跟他亮过已婚身份了好吧!”
陆铭舟晃了晃自己戴着婚戒的无名指:“我不也一样。”
沈星露轻嘁了声。
想了想,她还是觉得不能太大意,她现在对自己这塑料老公了解得实在太少,他创业,她连他公司名字都叫不出来,他一个人在北京出长差,她也一点查岗意识都没有!
想起姐姐那件事,万一她和陆铭舟也有那么一天,那到时候岂不是陆铭舟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想着,沈星露“腾—”地一下从副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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