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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殿内。
鱼樵子看着来人,有些诧异,来的这位她认得。
容秋与鱼樵子同属阎王手下,不过与自己不同的是,对方常年奔波在凡间,为凡间的鬼魂们指引道路。
指的便是死后入地府的道路。
鱼樵子想了想对方的职位,用新手教学来形容最为合适,对方便是那位老师。
只见容秋来到二人身边,对着玉知归行了个礼,便从荠子袋拿出一块玉佩。
玉佩周围缭绕着隐隐黑气,鱼樵子看着这块玉佩,内心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
玉知归接过玉佩观察,摩挲着玉佩的一处残角,容秋注意到她的动作,有些心虚的解释:“在凡间时与乌策撞见,我们交流了一下。”
听着他的解释,玉知归淡淡嗯了一声,收起玉佩看向他道:“等下一位渡魂人接了你的职,你再回阎王殿工作。”
容秋的表情瞬间裂开,玉佩坏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会被罚,但没想到竟是这般罚。
地府的谁不知道,能做渡魂人的并非简单的就能找到。
做渡魂人必须得有纯阳体质,但纯阳体质又岂是这般容易寻来,容秋看着玉知归面不改色的表情,龇牙微笑道:“好。”
一旁的鱼樵子默不作声的听着二人的对话,在看见容秋面如死灰时表情时,有些纳闷,这块玉佩竟有这么重要吗。
玉知归拿出手里的画纸,递给容秋道:“可否见过这画像上的人?”
本还在心碎的容秋,听着他的话,接过画纸展开,仔细查看画像。
半晌后,容秋摇头道:“不曾。”
玉知归本就随意问一句,此刻听见他的回答,点了点头道:“你常年在凡间徘徊,若是遇见与此人相似的,便告知于我。”
“为何没有眼睛?”容秋看着这幅画像,有些纳闷道,“这人是谁啊?”
说完,并未听到原因,先是抬头看向玉知归。
对方正神情淡漠的看着自己,他尴尬回过对方一个笑容,随后看向身旁的鱼樵子。
他早就认出这位了,不过二人很少说话,他便也没打招呼,此刻对方的表情与过去以往相同。
冷。
想到这个词,他快速在二人之间扫视一眼,这么一看,这两位跟极寒之地很相似,又冷又无趣。
只有样貌如同极寒之地的雪景一样,可观。
玉知归并不知对方在想什么,他皱了皱眉开口道:“你为何还不回?”
正沉浸在自己天马行空思想中的容秋,冷不丁听见他的话,瞬间歇了心思,语气带有些郁闷道:“知道了。”
转瞬之间,他的身形便消失在阎王殿。
鱼樵子想着画像中的那位男子定时有着术法的,既然杀害了这么多人,现场必定也会留下痕迹。
“我们何不去凡间察看?想必现场必定会有线索。”
待她说完,鱼樵子见玉知归便看向自己,二人目光对视,想法一致。
鱼樵子从储物袋掏出一个灵鸟,在灵鸟后背小包里拿出一张纸,快速的写了几句话,将灵鸟放向解冤处的方向。
待灵鸟远离视线后,看向玉知归:“我已经吩咐甲多注意此类情况。”
玉知归:“嗯,走吧。”
-
凉城。
二人很快就来到了粉衣冤魂生前所居住的府邸门口,鱼樵子看了眼周围的环境。
此处并非郊区,也并非繁华街道,反而是凉城有些安静的巷子,此刻,大门紧闭。
看这一行的房屋外观,住在这里的想必非富即贵的人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选择杀害一位少女。
“这里已经搬走了。”路人走近上下打量了下二人,“哎呦,你们难不成也是查案的?”
听着她的话,鱼樵子有些疑惑,问道:“大娘为何这么说?”
大娘听鱼樵子这句话,退后几步,上下扫视二人道:“你们不是那黄老头子找过来的?”
“不是。我二人路过此地,听闻这处宅子有些故事,不知大娘…”说话间,鱼樵子掏出一些银两塞到大娘的手里。
大娘掂量了下重量,塞进袖口,环视了周围道:“你二人,跟我来。”
二人紧跟其后,很快三人便来到了一处茶馆。
茶馆内只坐了两三桌客人,三人坐在了一处角落。
大娘看着面前的鱼樵子和玉知归二人,向他们招了招手,示意凑近些。
二人凑近了些,紧接着大娘便开始诉说。
“那处宅子啊,怪得很呐。
那家原本威猛将军手下的一位黄姓将领所居住的,那位黄将领与黄夫人老来得子,生了位孩子。
那不真是捧在手心都怕化了,那位黄小姐啊,也是个命薄的啊。
那位黄小姐啊,今年八月时刚及笄,黄家本与那崔家定好了一月成亲。
可就在十月时,那位黄小姐突然失踪了,院子里的仆从都死了,还是晚上才被发现这一切。
可怪就怪在这里,那位黄将领和蔼可亲,从未听说过与人会因争吵脸红,仇人更是没有。”
讲到这里,大娘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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