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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里寻他千百度(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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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闹得极大,附近闲的、没空的都跑来看戏。

钟念柳没有挑女子下手,也没有挑老汉下手,而是偏中挑了那个壮汉,即春桃的丈夫,麻子。

手段也不算过分,海棠受指挥用灵力将麻子离地晃了几晃。

别看麻子长得彪悍,却是怕折腾的,几番周折下来,他口吐白沫的让春桃一时惊慌。

春桃见到厉害,这才对钟念柳软下口:“小姐,我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若是有东西坏了我们赔就是,何苦折腾我等小民!”

海棠立即不屑道:“赔?你压根赔不起!”

钟念柳默默拉了拉海棠的袖子。

屠户高就春桃一个女儿,麻子娶女儿后也算是他半个儿子。

如今半儿受辱,女儿受骂,他屠夫血气一下上来了,冲过来就是恶狠咆哮:“一群外来流货,竟敢欺负到我老高头上!我老高在清水镇宰过的畜生没有几万也有上千,你且信不信我拿刀劈你们!”

这话一出,别说是海棠忍不了,钟念柳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仆侍是会察言观色的,在屠户高要猝不及防冲来打海棠和钟念柳她们时,他一脚将人踢翻回去。

“爹!”

随春桃一声惊呼,屠户高四叉八仰倒在她脚边。

麻子不愿老丈人吃亏,竟抹了口沫对动脚的仆侍发起进攻。

钟念柳身边的仆侍都是由玱玹精挑细选的,麻子纵然壮实如牛,对上精锐武家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果然不出几秒,麻子摔倒在屠户高旁边,且是脸着地的,额头、口鼻都肉眼可见红肿起来。那动手的仆侍还不过瘾,欲再下死手时,钟念柳对其一喝,抬手止住了。

春桃光顾着哭,也不敢再对钟念柳他们口出狂言。

倏忽眼前暗了影,春桃搀扶坐地的老父抬头看,那围戴面纱的婀娜少女朝她说话:“去找你们家管事的过来,且饶你们贱命一次!”

钟念柳表面狂拽酷炫,背手攥紧的拳头却是颤颤发抖。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第一次当阿念,甚是紧张!

春桃不敢吭声,忙与屠户高扶起重伤的麻子往街尾的回春堂走。

看见三人挫败背影,钟念柳心下盘算以后找人把他们家生意包圆得了。

很快,有个瘦子扛着药锄来了,他一出现,钟念柳就知道他是串子——因为麻子已经出场过了,而玟小六,必然会赤手空拳来的。

“海棠,他弱,用灵力压着就行。”钟念柳建议道。

于是串子和他的药锄滑稽的紧黏在地。

接着出场的是老木,一个年过半百留着山羊胡子的褴褛大伯。

这可是关键人物,钟念柳琢磨几下,还是做不出原著里阿念做的事情,于是悄然在海棠耳边嘀咕:“悬空他,变个狗尾巴草挠他脚丫!”

海棠饶是不解,这可不是往日飞扬跋扈的王姬所为,以往王姬的戏弄,只管自己得乐子就行,才不管对方死活。

“王姬,可你刚不是说想看他们摔跟头、青蛙跳、驴打滚?”

钟念柳立即板起脸,不满道:“我是王姬!我说做什么,就做什么!”

听了这话,海棠才放心些。嗯对,这话,这语气,对味儿了!

海棠即刻办事,悬空老木,又将其草鞋褪去,变出几根狗尾巴草来挠他脚心。

老木怕痒,憋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哭笑不得,颇为难受。

这时,一位青年扒开人群进来。

他大概年岁二八,面虽粗糙却生的英朗,有种北漠汉子的韵味。

那青年先是看了地上无法动弹的串子一眼,再将视线挪到老木身上,最后才把目光停在海棠与钟念柳这边。

他先朝钟念柳作揖,复而朝海棠开口:“他认输,请姑娘停手。”

海棠瞄了眼钟念柳,钟念柳却是眼神发愣盯紧那青年。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女主玟小六了!

瞧瞧这男人才有的身量,硬朗面骨,还有喉间喉结,浑身阳刚之气淳厚至善呐,谁人看了不说一句真男人?

也怪不得那笨蛋玱玹认不出女主来,谁能把眼前这个男子与女子联想一道?

“清水镇的规矩,无生死仇怨,认输就住手。”玟小六再次开口,颇有点忍气吞声的意思。

钟念柳本意也没想为难谁,更何况是她不小心撞到人在先,虽然那春桃洒她一身羊血还嘴巴利索骂她,但她终究也有错。

所以玟小六对她开的口无疑是给她一个台阶下。

有阶不下是傻瓜!

钟念柳应下,海棠便骤然停了手。

玟小六见她们没有再刻意为难,这才平了眉头,刚要开口就被钟念柳抢了话。

“今日之事,实有误会。我看郎君你倒是挺讲道理的,不若找个时间谈话一番,好解去这误会。你看如何?”

玟小六背手动作顿住,顷刻皮笑肉不笑:“行,那我在回春堂等你们。”

*

回酒铺后,钟念柳带海棠蹑手蹑脚绕开掌柜台走。

关键时候,她可不想惊动玱玹。

可怕什么来什么,玱玹刚好忙完,一抬眼便瞧见钟念柳两人正鬼鬼祟祟往后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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