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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汤药十九碗】(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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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国的冬天不太冷,但干燥的厉害,我买了雪梨煮水,记得鼬嗜甜的口味,多撒了一把冰糖进去。

上次他回来,还是两个月前了,但我没有立场苛责什么,倒是在空闲的时候学了许多盲文,终于不必依靠他人才能寄信。鹿丸的回信为了照顾我,也换成了盲文,倒是有种奇特的专属意味在里面。

再熟悉一些,我想试试看投稿,写一些盲文的小说,或者找些翻译的工作,反正这辈子都看不到了,还是尽早打算的好。

鼬回来之后我便把同鹿丸的信收好,压在抽屉的最底层,也不知是躲他,还是躲避自己的良心。嘱咐他去关火,盛了两碗冰糖梨水出来,期待的对他说,“小时候家里喜欢这么做,你尝尝看。”

他仿佛是试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太烫,竟然呛到了一般,猛烈的咳嗽起来。

“哎呀,这么不小心。”我顺着力道去拍他的背,良久才听他安静下来,自己也吹了吹碗里的汤,尝了一口,觉得果然是甜过头了。

不过,大概是合他口味的。

我探着身体,习惯性的想亲吻他,只是这次被他按了回去。我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转移了话题,“这几天冷了,一会儿陪我去采购一条毯子吧。”

“好。”

晚上我们盖着新买的薄毯,他沉默的拥抱着我,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同他一起沉默着,良久之后问起了别的事,“上次挟持我的人……后来如何了?”

他似乎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收紧了手臂道,“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了。”

“嗯,我知道。”

我有些迟疑,鼬活着的时候,至死都不知道带土的真实身份,如果他知道的话,会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纵使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可如何能告知他这样的事,我又一筹莫展。

“我记得你那日,称呼他为斑?”

他不说话,我想起从面具下一窥而过的写轮眼,继续问道,“也是宇智波吗?”

“你知道宇智波斑?”

“在木叶待过的时候,见过他的雕像,别人同我说过一二。”我犹豫着问他,“可他不是很久前就死了吗?”

鼬松开我,语气严肃的说,“这不是你该问的事了。”

“因为我不是忍者?”

“因为我不想你卷入这些纷争。”

“可——”

“嘘——”他用手压住了我的唇,我不得不噤声,就感觉他的手指顺着我张口的缝隙滑了进去,慢慢的和我的舌头搅拌着,意图明显。我想挣开他,但徒劳无用,便感觉他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收紧,在我耳边低吟道,“不要拒绝我,小久。”

我迟疑的点了点头,他才抽出了手指,纠缠着向下滑。他强硬的姿态让我忍不住畏缩,但想到方才的许诺,我硬着头皮没有躲开,只是本能的绷紧了身体。

他的另一只手压在我的腹部,我忍耐着,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在理智管控身体之前,已经问出了不合时宜的问题,“你想过……要个孩子吗?”

他的动作停住了,倏忽之间抽开手去,我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慢慢的冷静下来,满心都是后悔。

一定是潜意识里太想挽留住他的性命,以至于说出了这样残忍的话。

沉默了一会儿,我伸手去抱他的手臂,犹豫着道歉,“是我失言了。”

他仿佛是找到了说辞,心不在焉的安抚着我,“你还太小,我不想……”

“知道了。”我打断了他,不想再多说这个话题,翻身卷过毯子,“晚安。”

时间不多了,我清晰的认知着这一点,每一次见面都可能是最后一面。可我偏偏不能表达出任何情绪,因为我必须装作一无所知,否则此时此刻便会失去他。会想起方才接吻时候,他口中淡淡的血腥味,我才恍然明白下午那会,他为何躲开了我的亲吻。

这世上最残忍的,不是直面死亡,而是看着所爱之人缓慢的走向死亡。

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才是最可怕的。

第二日清晨,我从朦胧的睡意中醒来,下意识的去寻找身边的体温,伸手却摸了个空。这样的意识让我骤然清醒,心有所感一般爬起来,聆听着一片寂静的房间,有些惧怕开口去问。

我怕黄粱一梦,突然惊醒,一场空。

房门外突然传来响动,有敲门的声音,我赤着脚跑去,熟练的打开,口中忍不住抱怨道,“不说一声就突然——”

门外的冷风和鹿丸的声音一起吹进来,“好久不见。”

我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小久?”

“嗯……鹿丸,”震惊过后,我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好久不见。”

“不请我进去吗?”

“请进。”

我退后一步,让出了空间,就听他清了清嗓子道,“你不换件衣服?”

我回忆了一下睡前的装扮,仿佛是……只穿了背心,腿还光着,不由也尴尬起来,“就换。”

我回到床上摸索着套上裤子,又心又余悸的整理了床铺,确认没有不合时宜的东西,才转身同他说话,“你怎么来了?”

“有任务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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