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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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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很成功,源稚女也邀请了我们去后台。

我我们到的时候,源稚女正在卸妆。卸妆之后的他和源稚生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非常相似,只是平添了几分阴柔和弱气。

源家次子,猛鬼众的二把手——名义上本应该是猛鬼众的一把手——一流的歌舞伎演员,传说级别的牛郎。源稚女就像是演员一样,扮演着不同的身份。

“按照学院的规矩,相比较源稚生,你才是应该被我们视为敌人的人,你竟然这么从容地邀请我们看戏。”

“你们没有选择不是吗,哥哥不会和你们合作。”风间琉璃咬着木梳,非常地放松自信,“喜欢我今天的表演吗?”

楚子航沉默了片刻:“源氏重工里有一层楼,楼里保存了很多古代壁画,你的《新编古事记》就是取材于那些壁画。你也看过那些壁画。”

源稚女慢慢讲述了那幅壁画的真正意义。白王在被黑王打败后,被囚禁于日本所在的地方,走投无路之下,将龙血赐予人类,还赐予了他们进化成龙的办法。这就是日本混血中的来源。而白王主动赐予的血脉比掠夺而来的黑王血脉更加干净,比例更高,却也更稳定。但白王这么做不可能没有自己的打算,他是要借助蛇歧八家来复活自己。

源稚女还给出了另一份大礼——橘政宗的前身份,是克格勃的军官,邦达列夫。

邦达列夫……那个去过黑天鹅港的男人!

我一惊,瞳孔骤然紧缩。

“黑天鹅港?那是什么地方?”恺撒皱着眉问。

“看来你们还不知道啊,你们的新生,就是从那个冰天雪地的地方出来的。”源稚女看向我。

“我们小组的事情我们会自己查清楚,你先说说你知道的部分吧。”恺撒从容不迫地要求。

源稚女将邦达列夫去往黑天鹅港的原因和目的娓娓道来,他说的很真实,就好像他亲身经历过一样。

整个黑天鹅港的毁灭都是邦达列夫一手策划的,他早就把我们这些孩子的牺牲计算在内。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他,黑天鹅港还是会因为资金不足而倒闭,但我可以和雷娜塔一起离开黑天鹅港,两个人在什么地方流浪——也许有零号那个家伙。

但总之不是现在这样,突然间发现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时代,面对陌生的人,丢下了朋友,莫名其妙被拉来做屠龙这些奇怪的事情……我明白随遇而安,所以我很少去想“如果黑天鹅港没有被炸毁我会经历什么”这样不存在的事情,但这不代表,我刚来到卡塞尔学院,却在不到一个月内就要出高难任务的不适应会消失。

偶尔的时候我还是会做梦,梦见在冰冷的铁牢笼里奔跑,在孤独下肆意欢笑的孩子们——现在的我的确有资格称朱洛娃他们为孩子了。有时候我却会梦见他们脸色青白,扭曲着面容,隔着厚厚的冰层朝我伸出干枯干瘪的手。我光着脚,站在西伯利亚的雪地里,低头看着他们泡发的尸‖体,尸体外粘着蕾丝花边的漂亮裙子和不合大小的高跟鞋。

「轮到你了。」

我会听见雷娜塔说,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她隔着厚厚的冰层攒动身体,像是传说中的海妖,又像是扭曲的蛇。她的衣服是冰层中唯一没有烧焦痕迹的,白衬衣的绣花边、呢子短裙和靴子的毛边被水泡成一缕一缕的。我抬头,穿着素白T恤的零就站在远处,头也不回地离开。

无数的手破冰而出,抓住我的腿,将我带下寒冷之中。我无力挣扎,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坠。

这时候零突然出现在冰层上,她冷冰冰地看着我,面容氤氲一片,身边站着零号,笑嘻嘻地说着什么,我听得清楚,却听不懂。

我喊出声求救,零歪了歪头,摆出了听不懂的样子。这时候我看见零的背后逐渐出现了更多的人,有的穿着卡塞尔的校服,有的是标准的美式风格。他们面孔迥异,是来自各地的不同的人。

当我只能看到海面的最后一丝光线的时候,隐约看到冰层上有走动的人,以及一只不知道从哪出现的,伸向我的,修长白皙的手*。

可这时候身体的感官瞬间打开,寒冰的痛苦席卷全身,我只能被动地被抓着腿和拉着胳膊的手拉扯,起起伏伏。

我往往在这时候被惊醒。

诺玛还在对我的日常进行监视,偶尔她会在我被这种梦惊醒的时候,建议我去找富山雅史教授做个心理疏导。但我拒绝了,我隐约觉得那只拯救我的手,有他能救我的理由,总觉得他有和我一样的,无力后悔的经历。

我想自己分辨出那是谁,然后,找到那个人能够救我的原因。

源稚女还在一边慢慢讲述资料,并微笑着告诉我们,我们来看他歌舞伎的事情已经被源稚生知道。

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合作。

源稚女给了我们一辆车,我们轻易逃了出来。驶离危险范围后,恺撒停下了车。

“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说说你隐藏的事情了吧?”恺撒眼神犀利地看着我,带着无形的压力。

可惜这一套对我没有作用。

“我不想说。”

在被源稚女坑了一把后,恺撒明显没了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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