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数到三（1 / 2）

李岳踩着刹车缓缓驶入伽羽市特警队，一辆辆车陆陆续续地驶出了广场，李岳：“这是我们市除了3年前那场大规模缉毒以外最大的阵仗了吧！”

刘灵瘫痪在微微平躺的副座上，闭着眼睛，缓缓地说：“错！是我从业以来！公共场合枪杀公民，引起恐慌，是在抽咱们国家强制机关的脸，你觉得这里是缅甸还是泰国？给老子来个屠戮一日游？！要不是老子已经累残废了，我还能再干七天七夜！”

李岳睨了他一眼，很不认同：“师傅，你说黄茶茹招惹到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掌握了□□机密，伽羽市什么时候蹦出一个势力这么强大的□□了？”

刘灵冷哼了一声：“□□在伽羽市早绝种了！黄茶茹这祖宗……”他气不打一处来，然后睁开眼睛，盯着车顶，“我们知道的已经说了，估计，这次是上次他们说的“回去想想还有什么漏洞没注意到的”。兔崽子，你这两天想到了啥没想到的？”

“没！咱俩都被盘问十来场次了吧！但是……”李岳扭着方向盘开始倒车入库，“……我觉得他们也未必相信我们说的，你记不记得，我们每次来的时候，都会有几个不说话的中年人坐在旁边，师傅，他们给我黄茶茹的感觉。我查了一下，那些人是心理学博士之类的人。”

刘灵下车关门，看着不远处的那栋六层大楼。

“师傅！”李岳立在刘灵身边。说，“我觉得黄茶茹不好攻破，她身边的人可不一定，虽然特警应该已经追查过，但是，他们和你都不了解我们年轻人的沟通方式！”

刘灵迷离的小眼睛瞄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累得宕机了。

……

夜间22：30，路边摊上，七八桌的小方桌上三三两两地坐着几个人，高高的路灯照在上面，喝酒吆喝显得那样的亲切和热情。

这时，SFK22450停在马路边，神色萎靡倦怠的黄茶茹把副驾上的一张纸条捡起折叠，折叠瞬间纸上“323$%@# ……33e&%^$”的模糊字样一闪而过，她抠开自己那个蓝色不透明的手机壳，把纸条放在里面，卡回去后握着电话就下了车。

她一身米白色职业连衣裙，长长的两条掌宽装饰同色布条被她系了个蝴蝶结卡在了右胸上，剩下的则自由地垂着，虽然没有化妆，但是蓝色的耳钉的装饰下，依旧显得她高贵又典雅。

她一下车就开始拨打号码，直接免提，电话正在接通中，她的目光也没闲着，皱着眉头四处搜寻，最后在一个双手叉腰的背影上停住了目光。

背影前，是两个蹲在地上的人影。

她走过去才看清：莫君眼色迷离抱着一个圆圆的石头墩子，坐在地上仰着头朝着李岳傻笑，李岳把黑色T恤从肚子上撸了上来，扭着屁股侧身给莫君抛媚眼，神智也基本不清醒了。

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在空中。

而刚刚她看见的那个背影是刘灵的，他正摸着脑门，皱着眉听着李岳妖艳贱货般的“师~傅！”

他回头就看见了她，这时候，她的手机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拐角这里！”

黄茶茹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黑白格子带着油污围裙的男人，她把手伸过头顶，晃了晃，对着手机说：“我到了！也找到人了！”

围裙男人捧着手机小跑了过来，目光在在刘灵和她之间徘徊了一会儿后：“你们是……一家人？632块！”

黄茶茹伸手接过电话：“不是！”回头看了一眼莫君，生无可恋地，“……我付钱。”

刘灵这才回过神来：“我来吧！我刚刚只是一下子……”他指着正在吐舌头的李岳，“……懵了，或者说是一下子无法接受！”

“我家这个……”黄茶茹一笑，瞟了一眼不忍直视的莫君，然后别过头，“算了，一样的！一定是我家这个坑你家那个的，我来吧，我家的是什么玩意儿我还是清楚的。”

刘灵眨巴了一下眼睛，迟滞了一下才转身追黄茶茹：“你这神色……哭过？因为被枪击的事件？”

“不是！”黄茶茹眉头一扬，淡淡的萎靡颓废混合着悲伤爬上了她的脸，她垂着目，手指熟练地打开手机支付程序，声音是涩涩的，“我只是觉得人类最大的悲哀是自己定义了很多悲哀，只要有选择，不管是哪个答案，都说了选它的遗憾！特别是你拼尽全力，结果却是“只差一点点，就是一点点”的时候，”她叹了口气，眼眸一抬，当她看向忙碌的店里的时候，悲伤却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来过一样，“老板，扫哪儿？”

“您已支付632元！”的机器报价声响起，刘灵扬了扬自己的手机说，“我真的不是假装支付的！真的！”

黄茶茹奇怪地笑了一声：“哦！”

不过，很快，两人的脸又同步绝望了：李岳和莫君两人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正扭着屁股用扭成麻花的裤子在那里把石墩子当陀螺抽，看见他俩的时候，双双笑得跟智障似的。

刘灵一口老血涌上心头，眼前也开始模糊，也不知道多久以后，他才勉强缓和了过来，回头看了一眼黄茶茹，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一脸空白，刘灵弱弱地说：“你确定你带得回去？”

说实话，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