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辈子祖宗(1 / 2)
杨春风摸着脑门恍惚在原地,差点捏死手里的大虫子。
还是小驸马及时把她的手掰开,才没有让个即将作茧化为美丽蝴蝶的潜力虫,暴尸在她的手中。
小驸马在她额头上轻轻的一吻,让杨春风神经错乱的想起前世她小时候和妈妈经常玩的一个游戏,道具是一颗糖,她妈妈把手背到身后,然后又攥上拳头,让她来猜猜在哪个手里,猜错了那一天就没得糖吃,猜对了不光能得到一颗甜甜的糖果,还有她妈妈的一个作为奖励甜甜的吻。
很简单的游戏,是大人控制小孩子吃糖的招数,杨春风到现在,早就不记得当时糖果是什么味道,却总也忘不了她妈妈的吻落在她额头上的感觉。
好多年没有想起过了,今天偶然被迫着回味一把,感觉仍然让她动容。
不过她刚刚是因为猜出了小驸马想说的话,所以被个小傻子奖励了么?
啧,操蛋。
杨春风撇嘴,摇了摇头,又从小驸马的手里接过虫子。
“放在哪好呢……”杨春风捏着虫子肥肥的身体,在窗台上摆了一溜的花盆上,找了一株开的最艳丽的放上去。
“就放在这等着作茧。”
小驸马瘫着张小脸,点了点头,又仔细的看了眼放虫子的花盆。
“礼物我收下了,晚膳我会吩咐婢女,准备你爱吃的肉。”杨春风说:“以后你的院子不要回去了,就住在我隔壁吧。”
小驸马听到肉,眼睛又亮了一下,但是因为不太饿,没亮多久。
“要回去。”小驸马出人意料很坚持。
“你那屋子有虱子,”杨春风惊恐的瞪着小驸马,“你再回去睡一晚,我就白给你除虱子了!”
“就是你头上的小虫子!咬咬咬,你再招上,把你的脑袋都吃光。”
小驸马皱了皱眉,“要回去……”
杨春风吭哧了一下午的成果,眼看要毁于一旦,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是认床?还是不抱着什么特定的东西睡不着?”杨春风抓了把头发,暴躁的问。
“凉凉!”
“我隔壁也凉凉的……”杨春风看着小驸马眼中的焦急,脑中一混线,似乎又猜到了小傻瓜的思路。
“凉凉……”杨春风十分不想承认她和傻子一个脑回路,咬着牙问:“是活的?”
小驸马上前一步,照着杨春风的脑门“吧唧!”一个带响的。
非常响亮的肯定,并奖励了杨春风思路又一次成功和小傻子接轨。
“来人啊!”杨春风声都尖厉起来,气势汹汹的喊。她不想再问小驸马凉凉是个什么东西,她不想猜出来!
俩本来就没走的婢女,没什么停顿的就推开门。
“去去去,赶紧的,”杨春风指着小驸马,“跟驸马去驸马院中,把那个什么……”杨春风拍了下脑门,捂住小驸马要说话的嘴,“凉凉,把凉凉拿回来。”
小驸马跟着婢女走了,杨春风几步跑到床边,倒扣着脸把自己摔在床上。
虽然打定主意要做出样子,和小驸马多亲近,做给摄政王看,而她本身也不讨厌小驸马,觉得人除了长的娘们唧唧别的还挺逗趣。
但懒散惯了的身体,这一下午实在太过丰富多彩,且让她眯一会,再操心生存大计。
杨春风鞋都没脱,侧过脸就那么迷糊着,恍惚是睡着了,却骤然被院中婢女带侍卫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骤然吵醒。
杨春风一个激灵……没坐起来,小拳头捶了几下床,吭吭唧唧的撅着屁股蹭下床。
眼半睁半不睁的推开房门透过缝隙一看……
好么。
刚才送她个大绿虫子,这会小驸马口中的“凉凉”一现身,饶是杨春风早有心理准备,小驸马送她礼物送虫子,搂着睡觉的恐怕也不会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但是真见着“凉凉”真容,那点子困意,也都随看清着小驸马身上的东西,不翼而飞。
这他妈得是刚才那大绿虫子的几辈子祖宗?
一院子婢女花容失色,侍卫挡在婢女前面,有俩都拔出佩剑了。
小驸马脖子肩上带手臂,盘着一条足有三指粗细的翠绿色蟒蛇,正和一院子婢女侍卫无声的对峙着。
眼带焦急。
杨春风踹了一脚她跟前彪了半天“歌剧2”的婢女,这婢女一踉跄撞前面侍卫的身上,侍卫身子前倾,忙剑尖杵地好容易保持住了平衡。
这回总算没人叫了,院子里消停了,但衷心耿耿的侍卫和婢女,还是死死的拦在杨春风的面前,生怕小驸马闯过来。
“剑收起来……”杨春风说着严厉的话,语调却慢悠悠:“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剑指着驸马。”
“该干嘛都干嘛去。”杨春风指着几个一脸菜色,吓的泪汪汪,还要硬撑的婢女,“你们几个去准备晚膳,”见婢女一脸担忧,无奈的解释:“本公主也不怕这玩意。”
杨春风不担心掉马,因为原身没机会接触什么虫子和蟒蛇,她无论表现的怕不怕,都不反常。
“去吧,我不碰,”杨春风用脚催促几个婢女,不忘叮嘱到,“多准备点肉。”
侍卫和婢女都打发了,杨春风挑眉,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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