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洋,什么样的人,会害怕家宴?”(2 / 2)
不愿意,所以她只能主动搞清楚,她到底是谁。
时间回到医院里,她正和母亲聊着天,手机突然接连收到好几条陌生短信:
阮言,当了三年的缩头乌龟,终于舍得出现了?
你精心策划一场假死逃脱,怎么现在又回来了?阮家因为你的逃避不复存在,你满意了吗?
你吃着阮家的饭,用着阮家的钱长大,却亲手将它送进了别人手下,你良心何在?
这么多年了,阮言,你的报应也该来了。
等着吧,阮家人养了你,也能葬送你。
阮清面不改色地放下手机,继续和母亲聊天,只是话题不动声色地转到了另一个方向,才有了现在她心里坚定的答案——
所有人都在骗她,母亲,靳叶席,阮洋......
阮清坐在出租车上,等着阮洋的回复。
过了一会儿,手机屏幕亮起——
阮洋:抱歉,阮小姐,我已经不在国内了。
阮清睫毛一颤,不禁轻笑一声。
靳叶席啊靳叶席,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就这么怕我知道自己的过去吗?
可那不管好坏都是我自己的记忆,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去干涉我想起来呢?
就凭一个连“妻子”都不是的“爱人”的称呼吗?
阮清心底突生一股愤怒和不甘,这种被人掌控全局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她可以为了治疗母亲对靳叶席妥协,可这不代表靳叶席有权控制她的一切。
现在想来,她确实如母亲所说,天生反骨。
阮清低头打字:什么时候出的国?
阮洋:一周前。
靳子岩出现的时间,阮清蹙眉,靳叶席这么敏锐吗?
阮清思虑半晌,打出一行字:你能跟我说说你姐的故事吗?
手指顿住,阮清又抿着唇一个一个删掉。
既然靳叶席都把人送出国了,阮洋必定不会对她说实话。
她看向出租车司机,“师傅,改一下地址。”
前排没有人回应,阮清蹙眉,又叫了一声。
戴着棒球帽的司机缓缓踩下油门,车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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