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哀乐(2 / 3)
“商公子也在?”
因为两人上次莫名其妙吵了一架。两个人还在冷战中。
彼此见了面也不说话,也不看对方一眼。
钟楚瓷只好承认,“他在。”
这厢,台上歌舞停歇,有个德高望重满脸油彩的女子敲了三下鼓。
阿芙挥走眼前的蝴蝶提醒道,“先安静下来,我们大祭司要讲话了。”
钟楚瓷只好坐下,坐在玄子练的身边。
她在想缘何钟睛袅不在,她应该时时刻刻黏在玄子练左右才对啊。
她的目光逡巡了一圈,发现却被商今朝那一身红色劲装刺到了眼睛。
而这全场最骚气的人旁边坐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少女,那就是钟睛袅。
隔着人群看去,遥远的仿佛像世界的另一端。
还记得上一世的游园会,他也盛装出席,哈巴狗儿似的跟进钟二小姐,其实这一世依旧什么都没变。
不是因为他上了山,和自己分配到同一个师父门下就有了什么机缘。
不对,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少女迅速把目光收回来,背后起了一层冷汗,胡乱抓起眼前的馕大口咬下去,压压惊,压压惊。
大祭司开头说着欢迎兵士们的场面话,绕着绕着话题绕道了人人谈之惋惜的鬼婴上去了。
“巫咸研制出的冰棺实在不见成效,但我们因为这个想法延伸出了一个更便捷的寻灵方法。人之情绪无外乎,喜、怒、哀、乐,若是能让小族长体验一遍人间美好和怨憎,那么远在世间各处的灵,方可自行选择去留人间。我知晓各位来到这里车马劳顿,但仍希望在需要的时候能...”
大祭司似乎说不下去,捂着嘴,要哭出来。
洛桑达见母亲难过便站出来朝人群喊过去,“我们会在此期间为各位兵士们疗伤治病,提供免费伙食,希望大家也能再有必要的时候,帮我们一把,不胜感激。”
说完那少女朝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冰棺上贴满了绘着招魂引的黄符,将那血肉模糊的鬼胎置于其中。
玄子练却没有在听讲话,伸手摘掉钟楚瓷唇边因为吃馕粘上的芝麻。
商今朝一记眼刀杀了过来,同时被两个男的盯着,钟楚瓷有点儿不自在。
她带头呱唧呱唧的鼓起掌来,这厢注意力被转移,掌声此起彼伏响起来。
“商公子这是什么意思?”玄子练问道,“他一直在盯着你呢,好像很不太喜欢你坐在这儿。”
阿芙抢答,“商公子吃醋了,钟小姐要不...你去那边儿吧。”
阿芙下了逐客令,钟楚瓷也不好再待下去,话也讲完了,索性去和洛桑达想想恢复鬼婴的对策。
“大人,这有姑娘为了我这样一个假想敌不高兴了,我先走了,免得白捞着个罪名儿。”
她体面的告别起身,正要离开,却走不动,身后的玄子练抓住了钟楚瓷的手腕。
非但紧紧抓着不放,还往回拉了一下,钟楚瓷借力跌倒在他身上。
“钟姑娘,心衣的钩肩。”他在她耳侧小心的提醒着,灼热的气息让人面红耳赤,不是因为心动,是有些微妙的尴尬。
钟楚瓷下意识的推开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迅速整理好。
“多谢。”
这暧昧的动作落入阿芙的眼中,小姑娘嘴张得比拳头大。
“嘭!”
商今朝隔着人群一摔酒碗站了起来。
等到站起来之后才开始琢磨自己为啥这么生气。
玄子练半撑着身子微挑的凤眼狐狸一样的朝商今朝看去,勾起唇角,线条美好纯净,语气像极了男绿茶,“怎么了,商公子,怎么动了这么大的火气,饭菜不和胃口?”
因为商今朝动作太大,众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带着好奇纷纷看去。
商今朝眉头皱了皱,抱着胳膊嘴硬,“我喝酒喝的急,想找个地方小解,茅厕在哪儿?”
阿芙木讷的为他指了一个方向。
“多谢。”商今朝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还是装的,脚步虚浮,歪歪扭扭的走掉了。
钟楚瓷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一样的被这两个男人用作了互相较量的筹码,心情十分不爽。
她头一次想要张嘴骂街,这招蜂引蝶的事儿不是钟睛袅负责的么,何时把祸水引到了她身上。
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洛桑达不明就里,方才远远的碰上这修罗场,这时候也来调笑她,笑嘻嘻的搂住她的肩膀,“瞧见军营里有个俊美至极的公子,对你也有别样的意思,依我看你的桃花儿要来了。”
钟楚瓷连忙摆手想要解释,算了也没啥好解释的,“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个。”
“那是?”
“鬼婴的事情。”
“我娘正恼着呢,让那婴儿通过招魂引感应到世间真情真的不容易。”
“无非喜怒哀乐,这有何难,让他感应就是了,可是我们得找些合适的人来,这才是关键。”钟楚瓷道。
洛桑达认同,“合适的人才是最难的,我们本想随便找一对夫妻拜个堂就算大喜,可还不算完,你知道的,人人各怀鬼胎,夫妻之间操心柴米油盐的,疑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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