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鸢尾花(2 / 3)
。阿酒本就仗着‘不拘’才能应付,被一掌击的撞到柱子上,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来。阿酒用脚蹬着柱子,借力旋即翻滚一身重新站起,朝着女子又是一击。
那女子没料到阿酒反应这么快,又因要护着手中的玄鸟卵,躲闪不及被击中手臂,紫衫登时殷红一片,又被‘不拘’的力道带着滚入了池中。
阿酒力道控制不好,鞭子带起的劲风,扫的屋内的摆设‘噼里啪啦’摔了一地。心里祈祷着,希望竹石师兄听到响声,快点赶来才是。
“臭丫头..”
池中女子暴起,将玄鸟卵扔在一旁,使出浑身力气,朝阿酒袭来。
阿酒被这气势压的几乎无法动弹,看着朝自己袭来的一掌,顿感绝望,今日莫不是要交代了?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对面的女子被击飞撞到对面的柱上,‘哇’地喷出一口大血。
她正疑惑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面前的女子盯着阿酒身后瑟瑟发抖。
“神君…”
果然是她想多了,她不用转身也知道身后之人是谁。
初则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女子,伸手微曲,便将那女子吸到了跟前,紧紧抓着她的脖颈,眼中闪过毫无怜惜的狠历之色。
“请神君手下留情,这女子是花朝昔日园中的属下,只是犯了一些错被贬下凡间。”一道女声从殿门口传来。
阿酒这时才发现初则身后还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粉色长衫,容貌绝尘,犹如雨后的出水芙蓉,芊芊细腰盈盈一握,气质高贵的让俗人不敢轻易接近。
“神女大人,救救属下,属下只不过是和这位姑娘开玩笑的…”紫衫女子面露哀求之色,脸色涨的紫红。
“玩笑?”初则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啊…”紫衣女子瞬间觉得胸口犹如压着千斤重石,憋闷的恨不能直接捅个窟窿还痛快些。
“属下…属下只是来求一些玄鸟卵的,神女大人救救属下。”那女子带着几分哀怨的看向粉衫女子。
“神君,是否能网开一面?”粉衫女子走进初则身边,求人却毫无卑微之态。
“东侧峰的东西岂是你们能惦记的,既然是神女的人,那就留她一命。”初则神君嘴上这么说,手上却一下发力。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初则将紫衫女子的几百年功力散去打回原型,一朵妖艳的鸢尾花被抛给了粉衫女子。
“多谢神君手下留情。”
粉衫女子看着手中的鸢尾花,心中若有所思。
初则转身看着还在愣神的阿酒。
“还不走?”
阿酒忙的捡起刚还未穿上的外袍,跟上初则,经过粉衫子身边的时候,只见她诧异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长鞭,阿酒匆匆点头示意便离开了。
穿过几处小径,待到偏殿门口的时候,她刚想和初则神君道别,却被他唤住。
“随我去夕风殿。”初则头也未回,阿酒跟在后面大气不敢喘,生怕他一不高兴,就落得那鸢尾花的下场。
在东侧峰这几个月,阿酒还是第一次来夕风殿,殿内宽敞,整洁的犹如他这个人般一尘不染。正中是一张圆几,几上一套青黑色茶壶和小杯。进门左侧是一张长案,案上一套笔墨,右侧是一张矮几,上面一把古琴,古琴旁还在燃着檀香。后侧被一张山水屏风挡着,应是卧榻。
初则在圆几旁坐定,示意阿酒过去。
“手”初则淡淡扫了她一眼。
阿酒在他身旁站定,疑惑着没有伸手,“小师叔,只是挨了一掌,没什么大碍。”
初则冷笑了一声,“先看下你自己的领口。”
阿酒低头看了下自己领口,一条暗红色的细线已经延伸出领口,吓得扒开一看,只见从刚刚挨掌的那个地方延伸出无数条暗红细线,正在往外扩着。
“先把这个服下。”
初则倒了一杯清水,将一粒药丸放入水中,递给阿酒。
阿酒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这药竟然比上次的‘莎棠果’还要苦涩,阿酒龇牙咧嘴。她刚放下杯子,就见初则要拉她的手,她却是本能的还是往后一缩。
“手,拿过来”
“?”
初则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已经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将她拉的弯了半个身子。他指间凝力,一下划开了她的右手食指。
“疼..”
突然的疼痛,让阿酒不禁低呼。初则却毫无怜惜之意,将手中滴出的血引入了一杯清水中,血色在水中慢慢漾开,里面还有一丝似有似乎的暗色,渐渐的消散不见。
从阿酒的角度望去,初则近在眼前,仿若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气息,不禁盯看着他如画的眉眼,高高的鼻梁下唇线清晰,一时之间竟有些出神,出神的让她忘记了疼痛。
“行了,回去吧。”
初则正要抬头,阿酒忙地起身错开。阿酒扒开自己领口看了下,果然所有暗红色的细线都不见了。
“我这是中毒了吗?”
“普通妖毒而已!”
阿酒刚想再问些什么,殿门口进来了竹石师兄,竹石见到阿酒也是一愣。
“小师叔,可是有事吩咐?”
“竹石,以后这东侧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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