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 3)
有时候会分享一段文字搭配随拍照片,还有时候她灵感来袭,洋洋洒洒写个成百上千字发表。
时间一长,她在各个国家小镇写出的文章被国内一家杂志社发现,一个编辑联系林杏是否愿意为他们写篇关于意大利的稿子,林杏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后来向她约稿的杂志社越来越多,她的稿费也越来越丰厚,不知不觉她竟靠着写作得来了一大笔收入。
她心里想说的话不想说的话、有处倾诉和无处倾诉的话,都可以被她写进文章里,反过来她也能从读者的反馈中得到共鸣,写作渐渐的成为了她最喜欢的一件事情。
刘律师道:“小杏,你这次回国打算待多久啊?”
林杏转了转眼睛,笑道:“其实没有具体的安排,我在国外玩了两年也累了,想回来休息休息,短期之内应该不会再出国了。”
毕竟,她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还没做,一个在她心里萦绕了两年多的事。
离开刘律师家,林杏照例去找了许江年,年轻人见面到底是沉不住气一些,许江年一见到她就又笑又骂的尖叫起来,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见着故人了开心还是见着仇人了生气。
“妈的,林杏,你还舍得回来啊你!”许江年捏着林杏的耳朵,“你当初说走就走我还当你开玩笑呢,结果转头你人就到法国了,你怎么这么极端呢你,要不就是不出门,一出门就跑国外两年多不回来!”
林杏咧嘴一笑:“年轻就要疯狂嘛!我这不是回来了,给你个大大的惊喜。”
许江年翻她一眼,转头打量起林杏来。两年未见,林杏非但没有变老,反而显得更年轻了,按许江年的话说,就是拜托了那股半死不活的宅劲儿,变得有活力多了。
“行啊,这才像我认识的那个爱玩爱闹的林大小姐嘛!”许江年揶揄道,“实话实说,你两年多就没个艳遇?欧洲那边帅哥可多了吧?尤其是意大利的男人,一个个又帅又性感,啧啧啧,你就没发展几个?”
说实话,林杏没少遇见跟她搭讪的帅哥,欧洲那边风气开放包容,像林杏这样的随便往那一坐,上来要联系方式的就一个接着一个。林杏这趟旅程基本上全身心都放开了,唯独在感情方面寸步未行,她遇见各种各样的男性,里面不缺幽默风趣帅气性感的,但这些人的出现无非只是让林杏更加确定自己对何任虚的心意罢了。
“得了吧,我在这方面比较保守。”林杏干笑两声。
许江年拍手,“得嘞,原来林大小姐还是更喜欢中式男人,咱们今晚上就带你去high!保准给你找到喜欢的!”
当晚二人就去了许江年一个朋友新开的酒吧一醉方休,时隔多年再次回到国内的酒吧,和熟悉的老友待在一起,这种惬意又欢喜的感觉让林杏沉醉不已,以至于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这晚天气转凉,林杏穿了一条她在度假时买的波西米亚风长裙出门吃饭。她专程打车去了学生时期最喜欢的一家馄炖店,一碗热腾腾的馄饨下肚,林杏一晚上宿醉的不适顿时消减不少,她心满意足的顺着河边的长递散步,直到快把那条长堤走完了才打道回府。
这天路况不好,车堵的跟便秘了三天一样,司机听着车载广播,林杏百无聊赖的坐在后座发呆,不知不觉的想起何任虚。
讲真的,在她决定回来的时候,心里对何任虚的思念都快要将五脏六腑撑爆了,但当她真的回到这座心心念念的城市,却又退却起来。都说近乡情怯,难道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吗,她不知道该如何寻找何任虚,自己又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呢?
林杏见过何任虚认真处理工作的样子,两年的时间,他肯定早就在公司干的风生水起了。她当年不告而别,换掉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一走了之,单方面的背叛了二人之间的约定,如今再见到何任虚,他又会怎样看待自己呢?
两年的时间,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意,但却忽略了这样久的时间里,别人没有义务为她的行为买单,何任虚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而他现在的生活里,还有她林杏的位置吗。
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让林杏的头昏昏欲裂,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思绪收回到计程车内。车内的广播刚好播完了一首歌曲,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来。
“欢迎各位收听《艺术长廊》,我是主播咚咚。今天为大家带来的艺术资讯是近日在现代艺术馆举办的一场主题为《梦中人》的个人画展,画作的创作者是何任虚先生,说到......”
在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林杏的心跳瞬间停止了,不仅如此,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动,整个人就像被冻进冰窖一般僵在原地。
现代艺术馆?画展?梦中人?
这几个词汇怎样都难以和何任虚联系起来,难道他真的去做了画家?这对林杏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在国外的那几年,她幻想过何任虚的无数个模样,唯独不曾想过他会真的抛下家里的亿万产业去追寻一个所谓的艺术梦。况且就在去年的时候许江年还在电话里透露过自己在跟何任虚一起吃饭谈生意,怎么一转眼他就举办个人画展了?
思来想去,林杏觉得这一定是同名同姓,要不就是自己听错了。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