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2 / 2)
弧度更甚:“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哼——”对方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周遭又恢复了寂静,天光彻底没了,眼前一片茫茫,只剩清冷的微光和孤影。
漫漫长夜被寂静掩埋,又用放大镜无限放大。
“节哀。”暗夜中,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温柔的一反常态。
“没什么可节哀的。”回复的声音却没了温度,像机器发出的,由冰凉的代码操控,只是接受指令,没有思想,更没有感情,“我和她不熟。”
“嗯。”
“你觉得我该‘哀伤’吗?”
“不该。”
“那又为何让我‘节哀’?”
“你又是因何来此?”
“采风,写生。”女声顿了顿,又道,“我最近接了一单,来乡村为体验生活,寻找灵感……大师难道算不出来?”
“我只算出,你想吃黄桃罐头了。”
“是吗?……那大师还能算出其他的吗?”
“比如?”
“比如……”
女声这次停顿得更久,表盘上的指针似乎走了几个世纪,滴滴答答,声声入耳,无法忽视。
“哪些人去过你的店里,你能算出来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