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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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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峰的所有重要建筑都在山腰处,由于山体本就崎岖不平,所以为了形式美观和不破坏原有山体,这里搭建了很多阶梯和连接用的走廊,这无形中增加了他们跑步的绕路量。

她可以躺着挥剑吗?

躺着,不也是一种站着吗。

怎么可以让小孩子起这么早,挥这么重的剑呢?

以后长不高了怎么办?

难道要以后你们坐着,她站着,体现她的高?

她气喘如狗。

不但要挥剑,还得要跑圈儿。

感觉这要把她这辈子加下辈子加下下辈子的运动量全活动完了。

她连滚带爬的跟在哥哥背后,明明只是绕着天枢宫跑了两圈,她现在已经失去欣赏之前没有看到的浮雕花纹的心情。

你知道为什么她不说话吗?

是她不想说话吗?

因为她累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艰难的做完风淼定下的训练量后,何不语想走两步缓一下,结果她受尽折腾的四肢直接罢工,她只能可怜巴巴的像一团子煮过的汤圆一样摊在房檐底下,再起不能。

直到风淼带着笑意的宣布下一项内容,“画画?”她咔一下弹起来,瞬间起尸。

精神百倍的问,“画画,画什么画?”老本行啊这是。

画啥,啥画?

风淼抖了抖手里的符纸,笑意盈然,“画什么,当然是画符了,还能画什么?画你?”他还不忘提一把身边累的站不住的何不言,他比何不语的训练量大的多,在此时已经是到了极限。

来自何不语的选择性听障,“画我?你要画我的话,一定要好好画。”她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兄长,牵起他冻得颤抖的手,引导何不言靠在自己身上。

风淼过来的时候提着一个颇为眼熟的茶壶,像是安凛常用的那个,“靠着歇息一会,我给你到点水。”她扶着兄长在房檐边的台阶上坐下,刚转身准备去给他倒水,师尊就已经倒好了,水是温热的,刚好可以入口。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小姑娘是这样的一种性格呢,“第一次画符,业务不熟练,有没有临摹本?”何不语把符本铺平在案上,扭头看向坐在她和兄长中间的风淼,他晃了晃手里的符纸,“我先画一张,然后你们再画,画不下去就停下来。”他把符纸放在桌子上,打开盛放朱砂的盒子。

“完全没问题,看示范,我懂的。”别说临摹了,在符纸上画山水都完全没问题,是时候展现来到这个世界后,她点上的技能了,在郡王府生活的时候她的日常可不止摸鱼,吃饭和睡觉。

不得不说,当初知道的时候惊的她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郡王府就是不一样,居然还养着画师,于是,她当时就多了一个爱好,去找那位画师拿纸笔画画,也受到了一些来自那位老画师的指导。

画到中途,余光中的兄长已经筋疲力尽,鬓角垂汗。

画符这么累吗?

之后她就明白了。

她缓缓呼气,明明就剩最后一笔了,突然就开始乏力,四肢百骸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透支了。

失去气力的身体发软,连笔都捏不住,她靠意志强撑着写下了最后那一笔,这彻底耗尽了她所有力气。

何不语脱力的瘫在椅子上,兄妹俩以如出一辙的姿势蔫成一条人。

原来是打算因材施教,这是学前考试。

何不言修剑,锻心。

何不语修符,锻体。

不得不说,风淼很有一手。

分配的方向让他们两个都很满意。

其实并没想这么早就确定方向,风淼本来想让他们跟学堂学一下基础,但是他发现自己挺闲的,于是决定亲自教,并且把还在忙的安凛叫过来一起。

“你没事吧,是嫌我事情不够多,虽然我乐意教小家伙们,但是我也是有自己的事情的。”

不高兴和没烦恼。

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场副掌门训掌门,一个愿训,一个愿挨。

她站在门边,撇着嘴,“我的建议是,让他们先跟学堂上第一节课的基础,先了解,等第一周的基础上完,然后你回来教他们引气入体,直至筑基。”安凛有不少弟子,她相当熟悉如何带弟子,“很闲?”她冷笑一声,“别担心,你有还有很多事要干。”

她瞥见案上的符纸,秀眉微挑,伸手拈起来细细看了看,肯定的点点头称赞道,“笔势均匀,善用巧劲,后势绝地反击,符画的不错,很难想象是一个初学者该有的笔法。”

安凛把注意力转到了另一张上面,“前势下山猛虎凶而急,后势不足,衰,心境未到,宜修心养性。”她捏着另一张后半部分明显虚浮的符纸细细感受着。

位临金丹修士只靠触碰便可感受灵力流动。

作为半步出窍的安凛探查灵气流动就更加敏锐简单。

在他们两个摸索画符的途中,风淼又绘出另一张和他第一张如出一辙的符纸,他细细的把符纸扎进锦囊里,仔细的缠紧红绳。

风淼采纳了安凛的建议,隔日就把他们俩打包丢进了学堂里。

“没想到来这里也需要上学。”何不语萎靡不振的赖在床上,被她郎心似铁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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