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江山不爱美人2(2 / 3)
了,犬子出门两日未归,微臣是怕他出了事,想叫顺天府帮忙找一找。”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孙玉和不善钻营,也不见他与什么有实权的官员走得近,孩子丢了竟也只能求顺天府尹,季崇不禁觉得他有些可怜,便随口道:“令郎叫什么名字?孤吩咐下面一声,叫他们留意着些。”
孙玉和正急得上火,闻他此言,顿时惊喜交加地跪下谢恩道:“多谢太子殿下,犬子姓孙单名一个哲字,劳烦殿下了!”
孙哲?
季崇隐约觉得此人名字有些耳熟,大约是剧情里出现过,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所以并不会给人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虽是如此,他还是往下面吩咐了一声,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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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崇本以为一时间恐是在哪里被绊住了脚,或是出了什么事,总而言之与他关系不大,却不成想他刚回府,便有个面白的太监前来禀报:“殿下,孙家那小子吃了苦头,竟然病倒了,瞧着有些不好。”
这太监算得上是原主的得力下属,办事滴水不漏,专门帮原主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脏事。
他说话的时候面上带着讨好的笑,看那样子,似是听了命令才去干了什么的。
季崇眉头跳了跳,仔细回忆了一下剧情,再搜寻了一下原主记忆,这才发现这孙哲当真跟他有关系。难怪他觉得这名字耳熟,这不就是江惜兰指腹为婚的前未婚夫?
要说江惜兰当真算不上什么好女人,在自己已有婚约的情况下,与太子勾勾搭搭不说,为了自己的名声,竟逼着孙哲自污退婚。年轻人大受打击之下,说话难免阴阳怪气了些,却没想到就此被她记住了。
原主这个没脑子的,江惜兰跑到他跟前哭一哭,说了一通孙哲如何如何折辱于她,他便吩咐人把孙哲抓了,要给他一些教训。
而因为这次江惜兰失踪,原主便忙得忘了这回事,待到他想起来有这号人的时候,孙哲已经冻坏了双腿,从此成了残废。
这些事在剧情中只是被一笔带过,而原主又没把孙哲放在心上过,是以根本没在记忆中留下什么印象,这才导致了季崇只觉得这名字耳熟,却没有联系到自己身上。
“宿主,这可是重要的任务对象啊,快去看看他吧!”
季崇有些迷惑,“此种情况让人把他放了便是,何必多此一举?叫他知道了抓他的人是太子,以后岂不是更麻烦?”
系统道:“你想得还挺美,看到没有,就是你眼前这个二五仔,孙哲早就从他只言片语里知道是你抓了他。你现在不去补救,那才真的是麻烦了。”
想想看,堂堂太子殿下,竟抓了朝臣之子百般折辱,叫他威信何在?
季崇想到那毫无威信,以至于几乎要被那帮老臣忽悠瘸了的原主,脸色蓦的一沉,对那小太监道:“待孤去看看。”
这太监能在原主手下混得好,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到家的。此刻看到季崇面色不佳,便跟在他身后故意讨好道:“读书人就是经不起折腾,身娇体弱的,看那一身皮子,哪里有个男人的样。”
季崇并未开口,只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率先走向关押孙哲的院落。
太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不敢过多言语,只能老老实实指路。
这群人还算有些脑子,虽然一心想讨好原主,却也知孙哲并非什么犯人,并未对人下什么狠手,只将他关在了此处。不过将人抓来本就是为了给他一些教训,孙哲的日子自然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如今正月还未过完,天气尚未转暖,别说是炭火,就连睡觉的棉被都被人故意换成了最薄的哪一种。这一来二去的,不受风寒那才是怪事。至于那双腿,季崇却觉得并不一定是冻的。
他推开门的时候,里面正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孙哲此时确实不大好,因受了风寒的缘故,他此时正发着热。而此地阴寒,又无炭火,那床薄薄的棉被成了唯一的取暖用具,被他胡乱地裹在了身上。可那棉被本身就不是冬日所用,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以至于他虽裹着被子,身体还是在瑟瑟发着抖。
听见外头开门的声音,孙哲心中知晓自己逃跑不能,只能嘶哑着喉咙道:“阁下将我带到此处到底是何意?若是有事,不防摊开来谈,若真想要我性命,也不必如此折辱于我。”
季崇长眉微挑,径直往里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太监惯会花言巧语,若是往常,自然会当个合格的狗腿子,将“不识相”的孙哲呵斥一番。但季崇今日态度微妙,让他十分识相的闭了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孙哲也以为自己会被冷嘲热讽,却没想到来人竟是毫无反应。他忍不住抬起头,便见一玄衣男子当先走了进来。那人身量高大,一身气势骇人得很,看人的目光更是犹如实质一般,似有杀气外泄。
这人他曾远远的见过,因为对方太过出色的外貌和气势,他一直牢牢地记在了心目中——大齐的太子殿下,那位喜怒无常又心狠手辣的储君。
孙哲早就猜测自己是被太子抓了,也明白其中因由。都说太子宠爱江侧妃,他却不知道竟宠到了如此程度。不过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而已,就被撞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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