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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子。
九方悬懒得去想,他抿了抿唇,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秦宝意看着薮薮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在重的话也说不出来,不是,平常那种,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神态呢?
她只好自己认命的擦掉桌子上的墨水,沾了满手黑。
屋子里没有水,她还好去外面打水,弄了张干净的帕搭在手上,把门打开。
一出门就看到九方悬正在浇花,巧了不是,这花吃点墨水应该没问题吧。
秦宝意跑过去,一阵风待过,九方悬明显感受到一股鬓边凉意,他低头看了眼已经冲到他面前的秦宝意。
秦宝意伸出手,玉白纤细的手掌上沾了许多黑墨,白与黑浓烈的色彩冲撞,九方悬问了声:“大小姐?”
秦宝意怕他不懂,嫩白的手掌还在他面前晃了晃:“倒水啊。”刚好九方悬这里有水,懒得她再去其他地方找水了。
九方悬一字一句的说:“这是浇花的水。”
秦宝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呀,我知道,洗手。”她低头看了眼水桶,很清亮,很干净,但她总不好把手伸进桶里边洗吧。
九方悬眼里映着宝意的侧脸,这种无知与纯然的表现竟然会出现在她的脸上。
秦宝意弱质芊芊,多一份则太艳,少一分则太秀,这会儿没了往日里的恶毒,显得几分多的干净灵动。
是从哪里出了问题,九方悬眼底暗了暗,依着她的话,给她倒了一瓢水。
薮薮跟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满眼震惊的飞到她跟前,看了看九方悬:“宝意啊,你这不是真的吧。”
秦宝意头也没抬,一根一根的擦洗着,她在心里很薮薮对话,“你都看见了。”
“他是魔神啊,魔神啊!”薮薮差点破音,你居然敢……
秦宝意怎么不敢,她敢的很……
薮薮昂着小脖子飞到九方悬面前,他脸上无甚表情,甚至平静的过分,按说原主都这么欺负他了,他应该多恨原主才是。
偏偏这么近的距离,薮薮看不到他眼底的恨意,仍旧面无表情的替她倒水。
蓦地,九方悬眼皮一抬,黑洞的瞳孔里仿佛倒映出薮薮的身形,薮薮头皮一震,咻的一声,飞遁!
“小姐,小姐。”翠绿抱着糕点盒,一进院子就看到这一幕,翠绿连忙走到她身边:“呀!小姐,这是怎么了。”
秦宝意:“……”呀!
翠绿走到她旁边,作势就要挤走旁边的九方悬。
秦宝意手也洗的差不多了,翠绿见状,一只手从怀里掏出帕子,宝意接过,擦了擦。
随后,主仆两人进了房间。
九方悬低下头,刚刚被她用墨水洗过的花,沾上了不少污迹,打湿的花瓣,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九方悬伸出手,将那几朵花掐掉。
活不了,不是吗!
……
“小姐,这是你最喜欢的糕点。”翠绿将盒子里的装好的糕点拿出来,个个精致小巧可爱,还泛着香气。
秦宝意夹起一个就往嘴里送,入口香甜,口感细腻,吃起来不会腻的齁人,她夹了一块给翠绿:“你也来试试。”
翠绿接过秦宝意递来的点心,有些感动:“谢谢小姐。”
秦宝意放下筷子,有些干,她喝了一口水,“没事儿,你等会儿给九方悬包着送两个过去。”
“啊,小姐,干嘛给他啊!”翠绿下意识的问,小姐不是讨厌他吗?干嘛还给他送。
大小姐堂堂一个尚书府小姐,身份高贵,何必在意一个小厮需不需要。
听翠绿这样说,秦宝意有些想笑,这丫头,学着原身,半分掩饰的心思也没有,看来先前觉得九方悬可怜,也是自己的一分良心在作祟了。
不过也是,想想现在自己在九方悬心里的印象,估计她给他送吃的,是给他送毒药呢。
这点秦宝意不在意,给他吃的,单纯是因为想给就给了,并不因为他是一个未来的魔神而恐惧他,或者巴结他。
秦宝意觉得,她还是有点子傲骨在身上的,前提是当危险彻底来临的时候,她的傲骨才会软下来,但关键她现在心大,一点危险都没感受到。
什么魔神,现在不过是个凡人罢了,还是她的小厮。
“你啊,等会儿给人送去就是。”
翠绿点头:“好吧。”
“对了,小姐,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听到一个事儿。”
秦宝意闻言,她问翠绿:“怎么了?”
“江侍郎的嫡女昨晚上死了。”说这话时,翠绿还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她。
秦宝意皱了皱眉,江侍郎的嫡女,谁?
秦宝意茫然的看了眼翠绿,翠绿接收到她的信号:“小姐,你忘了,去岁中秋宴的时候,你们才见过面。”
秦宝意摇摇头,她在记忆里没翻出来这个江府嫡女的脸啊,估计是不太重要的人。
她打趣着翠绿:“看你这样,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谁知道翠绿却一脸正色起来,她脱口而出:“是采花贼。”
秦宝意诧异的望向她,翠绿继续说:“江家嫡女是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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