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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秦宝意问了声钻在识海里的薮薮:“你觉得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薮薮把刚才的一切看在眼里,它先前一直憋着没说话,这会儿秦宝意问她,它才说:“你真六。”
秦宝意:“……”
薮薮仿佛被打开了话匣子:“那女的,秦宛月,长的倒是不错,心肠也挺坏,不错,是做炮灰的命。”
秦宝意:“……”
这厢秦宛月被气笑了,“没影儿的事儿,姐姐就怪到我头上了,我可真冤枉。”
薮薮:“别信她,就是她干的,嘴还挺硬。”
秦宝意:“嗯。”
在一旁的秦母急了,看了一眼高头坐着的老夫人,老夫人闭着眼,显然不想再掺合。
秦母把秦宝意拉到她身后,呈一种保护的姿态,冷冷的看着秦宛月:“我看是不把证据丢在你面前,你是打死都不会承认,来人,把从二小姐房里搜到的东西拿出来。”
秦宛月面色一变,双目含着怒气:“你敢去我房里,我叫你一声母亲,真当自己当做主母了,你不过是个妾。”
秦母气的手发抖,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唯有秦宝意,看着满脸怒容的秦宛月,又看了一眼垂眸转着佛珠的老夫人。
不是,姐妹,你真的很勇啊。
而老夫人对这场闹剧视而不见,仿佛早已司空见惯。
是了,秦宝意这才想起来,原身的母亲是当时秦家主母也就是秦宛月的母亲,去世不过才三个月,便被秦父匆匆抬上来的。
原先她们二人便不对付,经此一事后,秦宛月更加看不惯原身母女二人,经常明着暗着使绊子。
这事儿刚出苗头的时候,老夫人和秦父还管过,后来,这秦宛月实在会哭诉,便不了了之。
这会儿旧事重演,老夫人闭着眼,显然是想让她们自己解决。
丫鬟端着盘子进来,秦母好歹掌家十余载,面上气势也不落分毫,虽说有老夫人压着,但老夫人显然一把和稀泥老手,不想为这些事儿频频劳神。
秦母一把上前,将丫鬟盘子里的东西扔到秦婉月面前,一个恶鬼面具,一套白色衣衫,指着地上的一堆东西,厉声喝道:“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
“呵,你说是我的就是我的吗?”秦宛月又不是傻子,她又不可能直接承认。
“说不定是姐姐自导自演呢。”
要说这秦宛月脸皮也实在厚,要不是想着自己身上还要演白莲属性,秦宝意说不定得当场发飙。
秦宛月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这古代又没有监控,咬死不承认确实拿她也没办法。
秦母深吸一口气:“我原想给你留些脸面,没想到你如此不知悔改,罢了,将人叫上来。”
叫谁秦宝意心里清楚,无非就是证人嘛。
门口走进来一个扎着双螺髻的小姑娘,一进门就看到主家在上头,扑通一声就跪下来了。
秦母拉起她的手:“来,好孩子,你告诉我,这些东西是谁让你买的。”
丫鬟低着头,有些怯懦不敢说话,抬头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秦宛月,秦宛月一瞪,那丫鬟霎时就把头地下。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
秦宛月怨毒的剜了眼丫鬟,见状,秦母将人护在身后。
秦宛月深吸一口气,这些贱人,她迟早不让这些人好过。
转过身又一脸柔弱的挽住老夫人的手,“祖母她们冤枉我。”
“老夫人,我们意儿才是苦主,家主随圣上离京三月有余,这家里大大小小事由我操持,我是万分小心,我也知道宛月年纪小,不懂事,对她多几分宽容,可是你看看她干的事,我们意儿命大,这要一不小心被吓出个好歹,怎么像家主交待。”
说完,还万分怜惜的摸摸秦宝意的脑袋,秦宝意十分感动,她反握住秦母的手,非常乖巧的说:“娘,我没事的。”末了,还很不小心的视线乱飘,还刚好飘到老夫人身上。
秦宛月被这眉眼官司一激,脱口而出:“贱人。”
“够了,下去”老夫人收回手,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祖母。”秦宛月顿时一慌。
老夫人对着秦宝意招手:“来,意儿过来。”
秦宝意走到老夫人跟前,叹了口气,“这事儿啊,你是苦主,你说该怎么罚她。”
老夫人这话说的十分有含量了,谁不知道原身她是一朵高洁的白莲花,让她罚,她根本不可能就真的罚,老夫人也是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原身虽是一朵白莲花,伪装的很好,也没真的害死过一个人,可秦宛月又确实恶毒害死了原身。
这事儿她不想就这么算了,可也急不来。
秦宝意学着记忆里的原主,装的十分善解人意的模样,要说,她的学习能力也是真强了:“我看,二妹妹也是年纪小,性子单纯,直来直去,我想人是没有恶意的,可这性子也的改改。”原身也不过才大她一个月。
“不如,就让她在房里抄抄经,培养一下自己的心性。”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好孩子,你是对的。”又转头对着秦宛月:“听到了吗?”
秦宛月十分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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