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日常(2 / 2)
纠正一下,我女儿姓独孤哦。”我老母亲笑眯眯插话,仿佛说的不是我的姓氏,而是在看小丑的垂死挣扎。
我凑近我老母亲身边,秉着严谨的精神,低声纠正她,“妈,咱们草族统一都姓草来着。”
就我特殊,我不姓草,不姓孤独,不姓独孤,我姓晓。
就很离谱。
“别逼我在最快乐的时候扇你。”
纠正的后果就是,老母亲的死亡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忙捂住自己的脸,后退我父亲身后,“骂他们就不可以骂我了哦!”
我老母亲收回视线,而后将目光落在其他人的家长身上。
随后,老师的办公室内,就响起有节奏的巴掌声,和家长们小心翼翼地辩驳声:“我打过他了,你可不能打我了。”
“我是你的忠实粉丝,别以为你用这副笑眯眯的样子看我,我就不知道你的脏话就在嘴边!”
“这位家长,你能不能不要再挑衅她了?”
“怎么,现在不骂我是因为改信佛了吗?”
很好,这句话出现后,家长们内讧了。
“你给爷死!”
经过这一事件,我的人生出现了岔道口。
我母亲的乳腺侠全网皆知,很成功,都怕她,而我父亲地位也很高,所有人看到他也是毕恭毕敬——
茫然过后的我,决定两条路都走。
小升初后,我勤奋学习,决定怒争年纪第一。
我父亲欣慰无比,我老母亲心情复杂,并说我基因突变后终于改邪归正。
“……”她该不会觉得她来学习可以学都很好吧!
不过,她很欣慰我的精神状态,时常说,精神状态遗传的很好,这样才能不被欺负。
起因是,我把我班主任给骂了。
是的,成为年纪第一之后,我的脾气越发膨胀,别人说不服我的事,我就要给别人干趴下让他服!
比如,我班主任让我放学不要那么早走,可以多上一节晚自习再放学。
我怒怼:“你的晚自习比我爸爸的晚自习值钱吗?”
然后,他就生气了。
对,他生气了,要叫家长。
“我爸是玉熹,我妈是独孤草,你要叫哪一个?还是,我把两个都给你叫来?”
但是!他真的很没有礼貌!
我这么诚心发问,他居然甩甩袖子就离开了。
简直过分!
内心极度不爽的我,对班主任挑衅。
“你慌什么!”
他走的更快了。
我知道他在慌什么。
文学造诣没我老父亲高,武学巅峰(口才)是我老母亲,他文不成武不就,可不就得见我绕道走?
自那以后,我就觉得班主任对我和蔼了许多。
呵,人类!
是怕我一言不合请家长来跟你玩混合双打吗?
内心极度舒适的我,度过了平静(鸡飞狗跳)的中学生涯。
步入高中的我,已经成长为一米八高,学习巨好,怼人三分笑的嘴毒学霸。
没办法,中学时名声太广,导致进入高中后,没有一个人敢在我面前当跳梁小丑。
尤其还有玉熹和独孤草的双buff叠加。
“他们对你好不公平呀,你是你呀,为什么一定要给你定义为你是谁谁谁的女儿?”
有位我打抱不平的同学,愤而指责其他人。
我眼中闪过茫然。
我确实是玉熹和独孤草的女儿,父母盛名在外,确实对我有所影响,但是不会对我产生压力。
于是,我笑笑,没有回答。
我没有任何不平,生活舒适,用我老母亲的话说,我不太懂将压力给到自己身上的人。
因着这件事,背后又有人传出一些关于我的不好的言论。
我笑笑,为什么是背后?
是因为不敢犯到我面前吗?
那他们也就这样了。
我在他们的闲言碎语中,按照我小时候的规划,一步步进入高等学府,成为草族中唯一一位受益。
我的太奶奶们非常不理解。
“你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跟太奶说?”
“你要是觉得你爸过于压榨你,你就回来,我们会给你讨回公道!”
嗯,生长在小山坡上的太奶奶和祖太奶,七嘴八舌的说话,试图阻止我做兽医。
而我那快乐的在背后说出一句让草沉默的话——“哦,她可能觉得自己长得营养不良,想要去铲屎给自己增加营养。”
“……”
我合理怀疑,她是故意的。
不过,她说完这句话,肽奶奶们不反驳了,甚至还跃跃欲试的要求我,带一些给他们。
“!”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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