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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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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流意也没想到自己一睡就睡那么久,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的江蓼亭,而窗外又是另一个繁华的暗夜。

“我睡了多久?”金流意对自己的沉睡并不在意,毕竟他前不久就剩半条命了,多睡会也是应该的。

“也就睡了一个白天,桌上有温热的粥。”

金流意本以为自己饿得不行,下床活动了一会却没感受到想象中的疲惫,反而是觉得身轻如燕,似乎不是睡了一觉,而是诚心修炼了大半年。

他越想越奇怪,下意识拉下自己的衣领看了看,更加神奇的是他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都没了,那些本来皮开肉绽的地方,也只留有细小的痕迹。

越想越不对劲,“我真的只睡了一天?”

江蓼亭转头看向他,笃定点头:“是这样,我没必要骗你。”

她这么一说金流意更觉得疑惑了,他把自己全身上下的伤口看了个遍,又问:“那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疗伤了?”

江蓼亭也不想掩饰自己的好意,便顺着他的话点头:“猜对了。”

金流意听完沉默了一会,他的身体到底如何只有他自己清楚,从只有半条命的人恢复到这种状态,而江蓼亭却只用了短短一个白天。

能让他恢复得如此之快,只能有两个原因,其一,江蓼亭功力深不见底,现如今表现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其二,江蓼亭为了他的伤默默耗尽了大半功力。

可一想想江蓼亭现在的野心,她可是要进冥渊府的人,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了他耗尽精力,似乎不那么现实。

这么一想就只有第一个猜测更为靠谱,于是金流意又问出了那个最为好奇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江蓼亭微微颔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暗吸一口气道:“从冥渊府出来之后,你就能明白一切。”

金流意一听非常不屑地笑了,没忍住自己的刻薄:“说这种话的人,很多都活不久了。”

江蓼亭不以为然,她轻松一笑:“那我就是那个例外。”

两人话头冷下来的时候,场外的气氛却在一瞬间热闹了起来,熙熙攘攘的人吵闹着涌进会场,喧闹声把一切都给盖过了。

这时候的人可比昨晚的多了一倍不止,而常年混迹冥渊城的人更是知道,今晚这场面,比以前任何一天都热闹,而原因为何?

江蓼亭探出头观望的时候,许多红台上的人也好奇地俯身打量着,见此她的笑容转瞬即逝,快得像是错觉。

而她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对面的高台上的曲墨芳,他逆着光站在红台上,红纱帐里,一袭白衣更显神圣高洁,纱账随风起伏,人的心事也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会上钩吗?

在江蓼亭静默地凝望片刻后,曲墨芳却在人群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目光。

这一刻他没了寻常闲散的笑意,而是装着心事与疑窦,居高临下地打量她。

江蓼亭做出什么都没察觉到的样子,朝他粲然一笑后毅然决然地关了窗。

此时夏无烬也气喘吁吁地摸进门来,二话不说抛了一件黑衣在金流意身上。

金流意恢复了力气,冷不丁被抛了一件东西,此时他已经有了些许怒气,便挑眉问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夏无烬无奈一摊手,指向江蓼亭:“是她让我这么干的。”

金流意还以为这是夏无烬的托词,等他看向江蓼亭的时候,江蓼亭却大方承认:“这话不假,是我的主意。”

夏无烬被他们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他狠狠丢开手里的衣服,冷声道:“别以为我现在会对你听之任之。”

江蓼亭好脾气地沉默了一会,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被这么一问,金流意反倒哑口无言了,他还能怎么样,江蓼亭以他马首是瞻那么久,忽然翻身做主人了,他们吵也吵了,打也打了,亲也亲了,就差没睡了,他还能怎么样?

他又没法离开她。

金流意气闷闷地语塞了好半天后,又把手边的衣服抓了回来:“那这是什么意思?”

问题抛出,他把夏无烬带回来的衣服打开看了看,那是一件不太寻常的夜行衣,按理说夜行衣多以纯黑或者纯纯的藏青色。

他手里这件夜行衣虽为黑色,但上面却缀有暗金色的花纹,针法细腻绵密,金线光彩贵气,一展开就有流光在上面浮动。

江蓼亭好整以暇地笑笑,忽然道:“听说过南山五派吗?”

金流意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她:“你都知道些什么?”

江蓼亭负手而立,淡然道:“我看你不知道,我给你讲讲,数年前,世间有这么五个组织,这五个组织各怀一种绝学,护的是各派的镇派之宝,世人称他们为南山五派,五派各有不同,却紧密联系。”

“当然,后面因一些鲜为人知的缘故,南山五派四散,有关他们的传说也销声匿迹。”

金流意听到这,忽然面无表情地问:“那是何故,你知道吗?”

江蓼亭看向他,平静地摇头:“太过陈旧,我并不知晓,世人也不知晓,但南山五派守护着他们的镇派之宝那是众人皆知的,你说要是南山五派的人出现在这,说不定能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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