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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案未遇葫芦僧,薄命郎仍逢薄命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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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南谁人不知金陵的寸家乃是大富人家,比之皇商薛家只差了那么一个皇字,甚至就连薛蟠那模样的纨绔霸王也是有一个的,便是之前所讲寸家小厮说打了人的寸家少爷寸文益。

而这被打的人若是让温瑾听得也定会十分惊奇,正是那原著中的薄命郎冯渊。

只是如今剧情已是更改,温瑾自知这是红楼书中世界便早早派人去了金陵寻那甄英莲。

故而这英莲刚被拐到金陵没两日便被温瑾派的人救下与母团聚,自然也就遇不上薛蟠那呆霸王,那冯渊自然也少了一命劫,却没想到死劫免了这顿打终究还是没逃过。

冯渊自己也屈的慌,他就是照常去南风馆寻个乐子,没想到倒霉催的遇上了寸文益那混球。两人都是家里惯坏的少爷,脾气一个赛一个的又臭又倔,呛了两句不知道怎的就打起来了,想到这他就想咬牙,寸文益那小子是真阴,专挑犄角旮旯打。

正憋着气琢磨出去后怎么给报复寸文益,就听外面门开了,一抬头正跟对面牢房的寸文益对上视线。这小子是真装,都关牢子四天了还端着个肩膀一副少爷派,也不想想为啥他爹四天还没把他捞出去,傻子。

寸文益见冯渊瞪自己都懒得理会,嗤笑一声转头看向了刚进来的张裕白扬起一个嚣张的笑容。

“张捕快怎么来了,亲自来送爷爷回家吗?”

张裕白冷着脸看着寸文益,大声道:“杀人偿命,你打死了人,自然不会放过你,走吧,府尹大人要亲自判你的案子。”

寸文益面上一僵,又转头去看冯渊,却见他也是面露疑惑更是眸色发沉。不过死了个下人,关了他这些天就罢了,何故还要府尹亲自审问。

若是这冯渊使得花招倒也好办,不过是个乡绅之子,没甚么,可若不是的话就麻烦了,恐是有人要借题发挥,他怕是要给他爹惹大麻烦了。

二人到了堂上,就见堂上一对老夫妻哭诉,又见寸金来面容严肃的坐在一旁。

寸文益心里更是一跳,他爹亲自来了,这借题发挥的人来头怕是不小。

“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养这么大,怎么就去外面帮个工就死了呢。”

那老妇满脸泪水,声音悲切,便是外面凑热闹来看的人都开始小声议论,对着寸文益指指点点。

寸金来模样愈发不好看,连皇帝都怕民怒何况他呢,赶紧上前一步道:“大人明鉴,打死人的并非我儿文益,乃是府上恶仆,今日我已将那恶仆带来,望大人还我儿清白。”

话落就见一身着破败的男子被仍了上来,趴在地上,连说话都没了力气,显是遭了顿毒打。

高堂之上端坐的府尹大人一脸板正,看着便是中正模样,亦不是旁人,正是贾雨村。当年温瑾与他谈书知他有才,只是红楼书中所记此人管会钻营让他实在不放心,思来想去便还是将这人放到了金陵太守的位子上。

“你这仆人可认这罪名?”

还不等寸金来回话,那老夫妻却不干了。

“大人,这人说不的话怎能听他一面之词,若是屈打成招也不是没可能,看这孩子还是他们自家人都被打的都要没气了,何况我家那孩子还不在他家做活。我可怜的儿啊,你死前是遭了多少罪啊,我的儿啊——”

寸金来冷笑一声。

“你这老妇不讲道理,此仆教唆主子,带累主家,我不过按我们寸家的规矩予以惩戒,如何相提并论。”

那老妇并不听他讲,只是不肯松口。

贾雨村看着声泪俱下的老夫妻,移开视线去看寸金来,无视掉他给自己的眼神,又看了眼一旁站着的张裕白,最终又落回老夫妻身上,手中惊堂木落下。

“如此,你这仆人既说不得话,便留下扣押,待此人伤情略好再开庭公审!”

寸金来跟随贾雨村的眼神也注意到了张裕白,眸中顿时一沉,难不成真是张通判在给他下绊子?

下堂后,贾雨村立即整衣前往一间密室,不过见的却不是那葫芦庙的小僧,而是海州来的小林公子。

“林大人。”

黛玉自是不能受他的礼,没等他行礼就扶住了他。

“老师不可,学生岂能受老师之礼。”

两人分坐方桌两端,贾雨村看着眉清目朗的小公子不住点头,心里莫名一股自豪之情,该是如此,该是如此,这孩子合该有一番天地才对。

“此事多有麻烦老师了。”

贾雨村自然接过她递来的茶杯笑道:“你我师生之谊又同效一主不必客气这些,只是我们已将寸金来目光引导张家那边,接下来又该如何?”

黛玉笑道:“我们等一场父子大戏,老师觉得是儿子随了老子的意思,还是老子顺了儿子的志向呢?”

贾雨村也笑道:“旁的家确实不知道,这张通判家我倒是能猜着,定是爹随了儿子的意思。”

师生二人相视一笑,俱在不言之中。

在这场各怀心思的局里唯一清澈的便是心里骂寸文益傻子的冯渊,莫名其妙的就被摘了出去,等到他到家的时候都还是蒙的。

“诶哟主子可算回来了,快快快,我们梳洗一番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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