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箫勾魂,差点殉情(2 / 4)
涌,身随箫走,落到肖王面前,为肖王挡上白骨利爪。
陈十一娘控制白骨杀肖王,招招式式,都是当年魔箫凤仙,已把肖王挠得满脸开花。肖王哪管乌兰贺去抓谁,他只要有人给他挡。
这爪落,乌兰贺背上就多了抓痕。
入魔的他回头大嗷,见是白骨,眼泪汪汪,委屈不已,“呜呜呜!”(你打我!)
肖王不管他呜呜呜,再度吹箫。
“打她,把她打走!”箫声就在乌兰贺耳边催促。
乌兰贺先前就被控过,加上这箫声让他打白骨,乌兰贺多少有点抵触,身未动。但陈十一娘已控白骨出掌推来,乌兰贺中掌落地,肖王坐起,索性换了个调。
此音不比之前那“嘘”声,而是与陈十一娘之乐相仿之音。
乌兰贺历经了比蚂蚁咬脑更可怕的感觉,浑身经脉都被钉上钉子,挂上线。音律就是那些线,提着乌兰贺的手脚,让他朝哪儿他就朝哪儿。
乌兰贺虽然看清那是白骨,但他还是朝她打去。他与白骨起掌来回,皆如提线人偶,起掌落脚,是肖王与陈十一娘在对打。
“这是我教你的《入魂曲》,你不是学不会吗?”陈十一娘借白骨之口说出。
“你的《入魂曲》情情爱爱,太无聊了。本王已让人改过,不是你原来那版。”肖王亦用乌兰贺之口说出,并控乌兰贺重拳出向白骨。
肖王的入魂曲简单直接,就一个字,杀。
陈十一娘并未让白骨躲闪,迎掌调起内力,直对那拳。内力对冲,轰起满天尘。
尘散,乌兰贺趴在地上,被轰晕了。肖王吐出鲜血,不可置信,“你毫无功力,本王吸尽万人功法,怎会输你?”
白骨握拳走向肖王,随箫声道,“我功力尽失,可我送你的是情箫,我是主箫,你是副箫。”
肖王望那吹箫人,手指颤颤点点,“本王就知你野心大,留主箫对付本王,果然不能留。”
白骨扇掌打过肖王,掌在耳根,肖王头晕目眩。
“我用情为你制箫,自是用我的情吹奏,你个薄情郎哪里用得。”
“什么情?你不过是看中王妃之位而已。”肖王起身,亲自打向陈十一娘。
陈十一娘箫声至裂,白骨出针扎入肖王脊椎,“是你薄情!我念你不能娶江湖女子,自废功力做正常女人。你依然嫌我,将我转送他人。”
肖王后脊,从颈部到尾椎骨,每个要穴都被针扎。陈十一娘恨极,愤极,箫声越吹越快,白骨全身功力调尽,打向肖王。
雄厚的内力从肖王体内反出,成了一道屏障,白骨无法压下针。
“别吹了,”地上的乌兰贺被悲乐吹醒,自也沉于悲痛,“她伤都没好全,你别吹了。”
陈十一娘悲乐仍奏,要杀薄情郎,势必要杀。可吹着吹着,血从嘴角漫出。情箫情箫,以情而制,以情而奏,陈十一娘以悲控人,自要用悲情吹奏,她同样为心中之痛所控。
血落箫中,箫声断,陈十一娘身体不支,霎时倒地。
肖王得以反出身上针,白骨被肖王内力冲开,刺在膻中穴的针也落了地。
痛,膻中穴阵阵发痛。白骨捂着胸口,身已难起,乌兰贺朝她爬去。
陈十一娘抓起箫。纵然面色惨白,纵是深陷悲痛,她还是尽力气吹箫,这一回只看白骨。
“自废功力。”箫声指挥道。
白骨挥针朝上,只对自己。
“哞!”野兽般的巨影扑来,一掌挥开针,一掌打向陈十一娘。
陈十一娘被强劲的内力震伤,箫落地。山庄众人方得清醒,扑上去抓了肖王和陈十一娘。
唯是乌兰贺抓着那把箫,他双手反复拧,“我都说了别吹了别吹了,你为什么还吹,我让你吹。”拧不断就砸砸砸,砸不断就踩踩踩,炸起的辫子随着红布带摆来摆去。
“小黑。”突闻轻唤,回头却见白骨缩着身。
他奔过去,人还是入魔之态,持着箫不知放,抱着白骨呜呜咽咽。看白骨闭眼,拿着箫朝肚子捅去。
箫被挡住,白骨夺下,“你干嘛呀。”她头在他怀中微微晃,眼没睁开。
乌兰贺呼吸之间带着哽咽,眼中红血渐褪,“你死了,我随你死。”
“不是不熟吗?随我死干嘛。”她眉头紧锁,心口疼,听小黑讲话更疼。疼果然不是好东西,难怪小黑会怕。
“呜哇哇哇,”他把她抱紧,眼睛没了入魔之态,只有可怜巴巴,“你果然在骗我,没忘记我。”
“才不是,我们不熟,不想你随我死。”
他头抬起,亮亮的眼眨了下,泪落她脸上,“你是气我说错话,还是真是这样?”
悲乐虽散,但人之情,悲情最难消。白骨以前没有这种感觉,针扎错了地方,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生出了。
她耳边仍响那悲乐,心中有声道,你不知自己是谁,从哪来到哪儿去,是好人还是坏人,怎敢承受别人的一辈子。白骨头回感觉到,她是漂浮在世间的尘,身体飘着落不到地,寻不到自己,也不敢再说一辈子。
“小黑,黑狮子。”她只是摸摸他的头,再次像摸一只宠物。
“嗯……”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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