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回来,生命垂危(1 / 5)
遇到诈尸这种事,该害怕吧,是吧?他爹大名“乌浩楠”三字都刻坟头了。
可白骨突然迎头倒下。
这是一个很尴尬的场面,白骨是朝他胸肌倒下的,所以现在看起来不是很雅观。乌兰贺非常清楚他爹那种眼神,立刻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乌浩楠压住慌乱,抱起猫狗转身就走,“你们先忙。”
“放下那两只,她昏迷了,我受伤了,你看不出来吗!”乌兰贺手指颤颤,指着他老爹。
乌浩楠方回了头,这才看到角落里还蹲着个人。
“这位年轻人,你在也不帮个忙。”
付誉丞早已捂眼,他那是亲眼看着白骨埋头倒下的,人已彻底凌乱,“这到底是哪儿啊?她是谁啊!”
“你管呢,快帮忙。”乌兰贺抱起白骨,白骨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乌浩楠带他们直往密道之内,拐了弯再拐弯,有石门在前。乌浩楠手推石门,内力震动,石门方开。内力开机关,乌兰贺还没见过这种事,到了里头更是吃惊,除了石床,其他的布置,和他老爹卧房没什么两样,全是书,一屋子书。
“三个月,你就躲在这儿?”乌兰贺慌忙之中又气急,他老爹为什么要骗他?
“没时间解释了,”乌浩楠直指石床,“快点。”
乌兰贺把白骨放上石床,她躺下的瞬间身子一抽抽的,“小黑。”
“你怎么记起我了?”乌兰贺手忙脚乱地按住她。
她蜷缩起来,缕缕凉息入齿,话也说不出来。
这难道是……疼?白骨竟然会疼了!
她疼得来回翻滚,他按住她双肩,她就缩了身,可她肩上没流血。
乌浩楠两指点上她穴,内力冲来。
这内力?乌浩楠大惊失色,把脉一探,地影术的内力从白骨脉中反出。可这是入魔的内力呀!
难道……乌浩楠把上乌兰贺的脉,脉下内力虚虚晃晃,乱七八糟。乌浩楠对上他焦急的眼睛,就见乌兰贺瞳色深棕,边缘有圈细细的红。
乌浩楠抓着两只手,急得跳脚,“你们为什么要乱玩,现在乱成这样。”
白骨翻滚下床,乌兰贺接住她,把她抱在怀里,“这事儿过会儿说,你先想办法给她止疼。”他双臂紧搂,不觉自己搂了个人,而是只在鱼钩上翻滚的大鱼。
“止不了,她身上痛穴本就被压住了,现在疼,是压穴位的东西松了。”
乌兰贺想到了什么,抽出手移到她头顶,百会穴,脑户穴都有针凸出来,他又把手移向她胸口。
乌浩楠一手拍下,“干什么,在外面留点廉耻。”
乌兰贺手僵冷,胳膊环住白骨,“她之前被人害了,体内被扎三针,现在都凸出来了。”
乌浩楠再把上白骨的脉,面色越来越沉重。
但乌兰贺有份侥幸,“拔了不就好了,她再也不用受针刺了。”
乌浩楠白眼一扫傻儿子,“这三针是保她命的。她之前必然受过重伤,施救之人才会以此极术,压她全身痛穴。你拔了,她马上会被痛死。”
乌兰贺若被定住身,三针竟然是为救白骨,所以那三针是白骨师傅扎的!
怀里的人脸色发白,呼吸紧促。乌兰贺抓着她身也抽痛,“那,再压下去?”
“这得当初给她施针之人办,压到哪条脉上,哪个点上。特别是脑子上两针,压错了就醒不过来了。”
乌兰贺气吐血,是真得吐血了。白骨师傅都死了,哪能再给她施针。
乌浩楠先行点下乌兰贺的穴,便望一旁呆滞的付誉丞,“这位年轻人,你站着干嘛,告诉我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是很懂他们。”付誉丞头回听白骨的事,那自然从头到尾都不懂了。
白骨已痛至昏厥,冷汗沾满眼睫,思绪坠入梦中。山崖高处白袍面具,那是她的娘亲。
白袍仍在,面具已褪,陈十一娘立身难动,但她喉咙口的针已被陈芍拔了。
陈芍游走于身周,步履漫漫,如行舞步,“你我早就认清,天下就这样了,就得靠天下第一的男人来过好。那你倔什么?把金库钥匙给我,我就是真品,你就是真品的母亲。”
舞衣翩翩,步履优雅,这本是陈十一娘要白骨学的。明明是同样的舞衣,可在白骨身上总成烂衣。
只有陈芍才像舞衣的主人。
沉默些许,陈十一娘道,“好,我把钥匙图替你纹上去。”
“早这样不就好了。”陈芍给她拔掉了定身的针。
掌中两针被轻易拿去,陈芍欣然等着。
肩上发拂去,肩上衣亦褪,针刺入肌,痛辣从一头划到另一头,即便鲜血淋漓,但陈芍想着钥匙图将落上她右肩。所以她站着,忍着,等待着。
针入痛骨,陈芍痛得一看,右肩血痕道道,似个皲裂的肉球。
陈芍气得朝陈十一娘打去,陈十一娘狠狠扇过,动作娴熟狠辣,打在陈芍耳边近脑部,将其扇晕。
陈十一娘把陈芍绑到密室,轻抚过她那张脸,“你还是认不清,我的希望是这张脸的主人,你不是。”
急切的脚步冲向密道的出口,一路去,至黄金地,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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