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王妃!(1 / 4)
乌兰贺和白骨被套了进去,这网收得很紧,连人带狗都动不了。
暗下穿出一人影,步伐铿锵有力,昂首阔步,“殿下,我替你除了他们。”
来者声音浑厚,乌兰贺听了就糟心,是他老哥乌容海。
那华贵男子行步而来。
乌兰贺挣扎不出一点空隙,恨不能咬他们一口,“你是哪家王孙。”
那人依然不说话,从网洞中抓出毛茸茸的狗。小狗被抓走了,乌兰贺有了空隙转个头。那人脸盘圆厚,面有稚气,看起来年岁十六顶多,眼神毫无精明,甚至带了点蠢笨。
“呜~~”小狗在他手下浑身发抖。
乌容海捂眼扶额,“殿下,大事当前,不要玩狗了。”
少年揉着小小圆圆的狗脸,张大了嘴,“这小胖狗这么可爱,哈哈哈,我要吃了你!”
对面终于出了声,话虽狠,嗓子在小狗面前就像被门夹了。狗忍不了,爪子糊上他的脸,谁知他不做人,张口就真咬住了狗爪。
这可把狗吓坏了,“嗷”地直唤。
白骨真以为他要生吞阿黄,转手割开了网。
王孙就见红衣姑娘飞扑而来,但好在乌容海随之在后擒她左臂。
此人不玩狗了,观着眼前的姑娘。
姑娘身手矫健,上脚踢去,乌容海掌抵脚风,姑娘身如陀螺转起,越至乌容海身后将他反制。乌容海不认输,十指抓握,出拳而去。这时乌兰贺从侧处钻来,扶掌抵上乌容海,将此拳之力反出。
山壁轰然,土灰掉落,呛得狗直打喷嚏。
乌兰贺巍然不动,但只一瞬,他喷嚏比狗都厉害。
看此过招三巡,抱狗王孙跺脚指向白骨,“乌县令,帮我绑这个女的,我要她当我王妃。”
乌兰贺忍不了这蠢蛋王孙了,抄起块金砖抬手就过去,“你哪家的熊孩儿,狗和人你都不放过?”
他把狗放入怀里,挺直了胸膛,衣上暗纹显出蛇蟒纹,“本殿下乃梁王。”
乌兰贺手里板砖砸不下去了,“肖王儿子。”
“哼,怕了吧,现在狗和人都是我的。”
话落,黑风卷了人,快影呼来而去,直上坑口,白骨和她的狗都不见了。
乌兰贺扔了金砖,冲着坑口爬去,可脚下一紧,乌容海把他拖下,“你个扫把星,总不带什么好事。”
乌兰贺摔下,惶然不已。他记得自己有内力这回事,可到底怎么用?
乌容海又是飞腿而来,将乌兰贺踢翻。
乌容海那狠劲可足了,乌兰贺愤极,双腿就在地上踹着,“爹啊,这什么玩意儿,根本没用!”
拳风带力直捶乌兰贺额头,乌兰贺没什么感觉,就看到乌容海蹦出老远,捂着手吃痛不已。
乌兰贺摸了摸头,瞬间领悟,“懂了,只能防不能打,”乌兰贺拍了拍屁股起来,心如死水,“我告诉你,你别想害我,不然倒霉的是你。”
“我就不信了。”乌容海又上掌直击乌兰贺心口。
血液翻滚,震开心脉,翻出丹田阵阵热。深林血杀,金佛成石,血海箭雨如暴雨倾盆浇下。
乌兰贺瞬间跪地,记忆全部涌来。虎头山发生了什么,场场血幕叫乌兰贺瞳中红透。
乌容海被他陡变的样貌吓住了,“你入魔了。”
怕这魔人失控,乌容海跳出了深坑。
山下小路蜿蜒,人影一巅巅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王妃是什么?”白骨支手靠在少年肩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带走她的人很奇怪,不像坏人,也不是要吃阿黄,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王妃就是睡在我旁边保护我的!”他笑脸盈盈,圆圆的脸颊嘟出来,一弹弹的,让白骨想起小圆。但他的脸比小圆大多了,确实很像小黑说的熊。
可白骨不是很想收他做宠物,也不想再陪他溜达,直身抓住头上的树枝,双脚勾着阿黄飞跳上了枝头。
狗和人都没了,梁王停在树下,嘴角耷拉而下,恼火甩着袖,“你下来当我王妃嘛。”
“我不,我干嘛保护你,你又不是我小妾。”白骨坐在树上,抱着阿黄抚平它身抖害怕。
“你有小妾?”他惊异。
“当然了。”
“那这样好了,你当我王妃保护我,你小妾做我小妾。”
“我不,她们都是我的。”白骨转头而去,未料那人飞身在她面前,朝她肩上点月。
不一会儿白骨不能动了,连人带狗坠下,梁王双双接住。
“我哒,全是我哒!”梁王把狗塞入怀里,抬着白骨蹦蹦跳跳回府邸。
随着熊孩儿跃晃,白骨入了更大的窝,细细哭声在耳,眼前正有可怜女子偎在宽袍里。
熊孩儿直愣愣的,白骨也随他看了很久。宽袍里的粉色衣裙白骨很熟悉,这身衣裙哪里见过,这个人也好像哪里见过。
粉色衣裙,腰肢细柔,胖手扶上,难掩沧桑。
“爹,你干嘛呢?”梁王手举白骨,嘴撅得老高。
那头人分开,含泪女子正避目光。衣裳金光灿灿的人最是奇怪了,他下巴竟长头发,还不住用手捋,“你干嘛呢?”
眼前的局面让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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