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打断...啊(1 / 2)
蓝矾一走,屋里再次安静下来,朱婉笙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以前极少生病,如今淋点雨便受不住,原主这副身子真是虚弱得很啊。
半夜,朱婉笙疼醒。
她觉得热,浑身都是滚烫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发烫,仿佛被火焰包围,汗水湿透了她的衣物。
朱婉笙踢开了厚重的被褥,可浑身乏力,无法舒展四肢,喉咙干痒。
朱婉笙强撑着起身,想寻些水来喝,环视一圈,房间里昏暗无光,屋子里一片安静,只听得到她自己的喘息声,下床走了两步,只觉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屋里连个热水都没有,凉水下肚,寒冷的颤抖不断袭来,朱婉笙只觉得疼,肌肉刺痛,寒意从内心深处弥漫开。
朱婉笙默念:小话同学,来50 mg异丁苯丙酸,直接配送到我嘴中好了。
【收到,系统正在为您配送,此外,系统监测到您体温异常,是否需要物理降温?】
需要。
第一次觉得,这系统如此人性化。
口腔里出现药粉的同时,额间冰凉之感袭来,朱婉笙摸了摸,原来是退热贴。
吃完药,重新躺回床上,虽毫无困意,朱婉笙还是强迫自己闭关机。
如此折磨了三日,借系统又是吃布洛芬又是吃头孢的,朱婉笙终于有所好转。
大病初愈,朱婉笙先是吃好,再是运动,原主的身体可得撑住啊。
没了不适感,朱婉笙恨不得一头扎进实验里,可朱赤堤容不得她瞎跑,又丢下萤石镇压她。
天气已慢慢转热,朱婉笙在院中将秋千荡得吱哇乱叫,像级了她的心情。
朱婉笙眯着往院子里看,蓝矾和小苏打正给茶树挂灯笼,两人都高大,手轻轻一钩边可挂上。
期间有说有笑的,也不知聊的什么如此开心。
朱婉笙给自己倒了杯茶,余光瞥见熟悉的身影,便在空茶杯中也倒了一杯。
“娘,您来了。”
“恢复得如何?”朱赤堤探了探她额间,而后从她手中接过茶水,落座。
朱婉笙殷勤地献上茶水:“娘,我恢复得特别好,您看,我甚至可以站起来打两拳,今早还运动了呢,吃的也特别香。”
说罢举起瘦弱的手臂朝空气打了两下。
朱赤堤被她逗笑,“顽皮,不日便是家宴,届时府中人多,你可不能再倒下了,近几日,就在府中好生修养着,家宴结束后再出门。”
又不让她出门,这消息于她而言,属实是晴天霹雳。
朱婉笙百般惦记她的那些腮红,恳求道:“娘,我想去铺子里看看,掌柜还等着我呢,我已经失信好几日了,不好再继续拖下去的。再说我一直窝在阁中不利于恢复,出去走走有利于心情舒畅。”
朱赤堤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你是主子,掌柜等你是天经地义,况且不急这一日两日的,胭脂铺又不会跑。”
朱婉笙觉得有些怪异,摸索着下巴深思。
为何不让她出去?外头发生何事了?
今儿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朱赤堤见她很是苦恼的模样,眸光一闪,笑道:“你要是真着急出去,非去不可的话便叫上青儿一起,我便允了。”
朱婉笙才不管那么多,双眼放光:“真的带上他就可以出去吗?”
“自然,酚酞,叫青儿过来。”朱赤堤呷了一口茶,将朱婉笙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娘真好,我这便去换衣服。”
朱婉笙三步并作两步回了屋,步伐轻快,看起来倒向是真的痊愈了。
朱赤堤目送她离开,“萤石,盯好了,要是中途她想去找那乐师,你就把人敲晕了带回府。”
“是,大人。”
-
马车
顾影青正襟危坐,神色不明地盯着对面的人。
朱婉笙一席浅蓝色衣裙,绾得精致的头发上别一红玛瑙珠钗,随着马车的晃动前后摇摆,时不时碰上马车。
因大病初愈,脸色算不得好,也未施粉黛,面色略显苍白。
朱婉笙哼着小曲儿,时不时撩开帘子看看外头。
尽管只有两三日未出门,于她恍如隔世:在这古代,没有手机可以消遣,家里连个话本也没有,她当真是老老实实的躺了好几日。
感受到对面的目光,朱婉笙也看他,“怎么了?”
顾影青愣了愣,手指在膝盖轻点,犹豫道:“大人不是四处找人试用胭脂吗?为何不自己试试?”
嗯?
“我自己当然试过了呀,我现在面色很差哈?”
顾影青点点头。
朱婉笙灵机一动,从包中拿出自己做的小镜子,又拧开橘色调胭脂,一手撑着镜子,另一只手涂胭脂。
对着镜子一照,她面色真是不太好看,嘴唇白得不像话。
朱婉笙用指腹抹了些胭脂,手指刚搭上嘴唇,马车忽而猛颠了一下,她手横穿嘴唇,直达面部。
留下一道狰狞的红痕。
朱婉笙皱眉,对面的人却泯着嘴憋笑,视线瞥向窗外。
朱婉笙灵机一动,将手中的小镜子递给他,笑道:“帮我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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