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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伦(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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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转身就要跑,却被她反手搂住脖颈拽了回来!

哗啦——

大片浪花被动作激起逬入眼中,刺出泪水迷蒙了视线,待眼眶火辣辣的湿感褪去后,姜悬月眯着眼睛,顿感不妙。

他方才一时不察被应逐阳拽倒,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双手撑在她身侧,足下岩石湿滑,难以支撑,他差不多是半跪着伏在应逐阳身上,与她贴了个紧。

姜悬月呆住了。

他感觉到了很多。

多到让身体完全脱控。

偏生这时候身下的纤足还蹭了蹭他的小腿,娇媚的声音如火上浇油般在耳边响起,将大脑搅得浑浊:

“哥哥。”

应逐阳埋在他颈窝,又轻又柔地喊道。

轰——

理智彻底坍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朦胧,混沌不堪。

这个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

曾在他们年少的时候,应逐阳倒是常常叫他哥哥。

那时他们成了亲近的家人,就跟天底下任何一对兄妹一样,打闹,嬉笑,会一同漫山遍野地寻欢作乐,也会因为一点小事闹脾气,虽然每次最先道歉的都是姜悬月。

他很喜欢应逐阳叫他哥哥时,依赖又信任的模样,那种令他心脏饱涨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不管过去多少年,他都愿为之付出一切。

但他没想到,这个称呼在当下会变得如此令人失控。

姜悬月只觉得视线模糊一瞬,什么都看得不太分明,待神智清醒了些时,唇上软/嫩的触感已无法忽视。

于是他急急地吻着那被湿气染得红艳的柔唇,长舌攻城略地,侵/入深处幽谭,勾着她与自己纠/缠不休。

可应逐阳却没让他恣肆多久,捂住他的嘴将他推开,牵出一缕银/丝,微喘着气,淡然而无辜地问道:“哥哥,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妹吗?你在对你妹妹做什么?”

这话瞬间冻住了姜悬月升腾的欲望,涣散的瞳孔清明少许,带着隐隐的哀求,迷乱空茫地看着她。

看到他这副神情,应逐阳似乎很是满意,弯唇浅笑:“哥哥,你想和我做吗?”

那个字灼烧着舌尖,在微薄的理智压制下,烫得他心口涨疼。

他不禁失神地探出舌,舔/舐着掌心软肉。

电流般的酥麻感从那一小片湿润传递到全身,应逐阳有些难耐地缩了手,在那段软□□收回去的时候两指夹住,使坏般地拽了拽,道:“你这舌头,不是很会说吗?现在怎么光会舔人,不会回话了?”

姜悬月被她这样子勾得早就忘记了言语,呼吸往返皆是炽热的情/欲,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倏地,又轻轻叼住她的手指。

“哦,忘了,”应逐阳懒散地补充了一句,“你还会咬人。”

她这么说着,又摸了摸颈侧余留的咬痕,好像感受不到身/下盎然的意图一般,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里的一截温热:“哥哥,你都没和我表白,就要对我做这种事吗?”

“……”

看姜悬月的表情,似是想说些什么,应逐阳便放开了手。

姜悬月收回酸软的舌,上面仍残存着她手上少许湿/热的触感,他咽下即将溢出嘴角的津/液,喑哑地说道:“师妹,我……”

“嗯?”

应逐阳似乎在期待他会说什么。

姜悬月急促地平复着呼吸,垂下头,静了许久后,道:

“我……对不起你。”

火热的空气登时冷了。

应逐阳揽着他的胳膊一点点僵硬,用力,直到将他的头移到自己咫尺之间,嗓音冰冷:“对不起我?”

他移开眼,不敢与她对视。

应逐阳瞧了他一会,问:“你哪里对不起我?说说。”

她的语气显然是不悦到了极点,听得姜悬月心中发寒,便抿着唇,不敢回答。

他的沉默让应逐阳烦躁更甚,扯着他的长发把他拉了下来:“快说啊,哪里对不起我?”

看着她满是怒意的眼睛,姜悬月无暇顾及疼痛,破罐子破摔地喊道:“师妹,我与你……本不该做这种事。”

“不该做这种事?”

应逐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讽刺地笑了,她猛得使力把姜悬月推到一旁,欺身而上,揪住他的衣领狠厉道:“姜悬月,你哪来的脸说出这句话的?”

姜悬月愣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真的,忘了个干干净净啊。”应逐阳紧盯着他,眼里不知是温泉的水汽,还是滋生的泪意,唇舌间像是淬了毒,带着火烧火燎的痛感,吐出字句:“你当初把我摁在床榻之间肆意玩弄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说?”

这句话像是一个顷刻爆破的炸弹,将姜悬月的理智炸了个干干净净,徒留一地残渣。

耳边阵阵余波般的嗡鸣,他空无地张着嘴,嗫嚅开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摆出这么一副样子作给谁看?你那些年,压着我,说尽了风流的情话,可没见你像现在这般矜持。”应逐阳从他迷茫的表情中获得了快慰,残忍又凉薄地说,“那些年可没见你多在乎这个兄妹的名分,只有在床上,才会一遍又一遍地逼我喊你哥哥,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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